“你小子可答應下來了啊,別反悔了。”高峰對於張平仄似乎很不信服,印象中這小子腹黑的緊。

“嗯,放心。”張平仄平靜的說

高峰臉上微笑,心中卻已經罵開了“放心你個頭,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晾了我一個假期,最後也沒給個準信。”

“好了說完你的事情,再來說說,你寵...女朋友的事情吧。”高峰糾正自己的口誤,“讓雷依依加入搏擊部吧,我保證憑她的實力,用不了多久,絕對可以拿到機甲師預選生的名額的。”

“她不要機甲師名額。”張平仄直接提雷依依說道。

雷依依站在一邊,也不反對,反正張平仄說了算,她都聽話,嗯,自己是張平仄的女朋友,要表現的乖乖的。

“額,機甲師名...你怎麼這樣,你問過你女朋友的意見麼!”高峰直接炸毛。

“不用問。”

“......你說吧,有什麼條件。”高峰咬牙切齒的問道,眼前的這個傢伙簡直不能以常理揣度。

“加入搏擊部可以,但是不要機甲師名額。”張平仄平靜的說。

“為什麼?你知道機甲師現在有多麼受重視麼?哪怕是C級機甲師,年薪超過百萬的。”高峰不解。

“百萬年薪,很多麼?”

“咳,咳咳咳,算你不在乎錢,但是機甲師可是明星一樣的人物,不管走到哪,都會受到最高規格的禮遇的,那可是人類最輝煌的職業。”高峰繼續誘惑道。

“同樣面臨著與回報相同的風險。”張平仄平心靜氣的說道。

“在榮譽面前,不管什麼風險都是不值一提的。”

“對不起,我已經過了熱血的年級。”張平仄如是道。

高峰有些鬱悶:“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可以加入搏擊部,可以參加青年搏擊大會,其他的統統不要。”

“你,你,好!說出的話不可以反悔。”高峰臉上恢復了笑容,得意的笑道:“事實上,我也並不認為雷依依是最好的機甲師人選,畢竟機甲師中是以男性優先的。”

“嗯,那最好,一個青年搏擊大會而已,你一個高等教授,難得這麼在乎,我走了,去上課了。”張平仄點頭說了一句,轉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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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一愣,但是旋即反應過來,張平仄明顯話裡有話,一個青年搏擊大會自然沒有一個C級機甲師重要,但是為了滅滅張平仄的氣焰,他是故意說得那麼輕鬆。

不過,竟然被張平仄看穿了,還過來反諷了一句,頓時把高峰鬱悶的一臉陰沉。

高峰脾氣也不是個好的,被張平仄這麼頂撞,心中有些積怨,但是偏偏他還什麼脾氣也發不了,張平仄可是老師欽點的人,要是自己再搞點什麼小動作,那不被老師扒了皮。

“高老師,那我也去上課了。”雷依依看了看臉色陰沉的高峰,小聲道。

“哦哦,去吧,下午來搏擊部報到,以後的下午和晚上都要訓練。”高峰提醒道。

“哦,高老師可我有自己的訓練計劃在,下午和晚上的話,恐怕不可以。”雷依依想了想說道。

“什麼計劃?以後直接跟著我的訓練計劃走行。”高峰笑了笑道,面對一個好苗子,還是要保持一個好態度的。

雷依依在上瘋傳的對戰袁龍的影片,他可是看到了,心中對於雷依依的期盼更大了。

“是張大哥給我的訓練計劃,您要不去找張大哥說說。”雷依依有些糾結。

“噗!”高峰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跟張平仄商量?商量個毛線,那個張平仄是個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好賴不吃,自我的過分。

好麼,招了個天才學生,結果人家也不參加訓練,也不歸自己管,是掛個名在自己名下。

“那早上吧,以後可能要你早起了,畢竟參加了搏擊部的訓練肯定要吃苦的。”高峰整了整狂亂的思緒,和藹的說道。

雷依依一臉無奈的看著高峰,早上?早上貌似也有訓練。

高峰一臉陰沉的走進搏擊部,頓時所有訓練的學員都停下了動作,恭敬的喊道:“教練好!”

“好你們個頭!都給我滾出來,今天環城跑,晚飯前回不來的,都別想吃飯了!”高峰怒道。

“環,環城跑?!!”幾個學員直接嗎,懵逼了,您老的意思該不是環繞中央二區跑一圈吧,媽呀,二區多大啊,別說一天,是三天他們也跑不完啊。

“都瞪著幹嘛,還不趕快給我跑!”高峰一看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吼道。

幾個學員算是懷疑也不敢耽誤了,趕緊推搡著,擠出了搏擊部的大門,各個露著一身腱子肉,排隊跑了出去,場面頗為壯觀。

搏擊部的學生在陽光下揮灑汗水,這些都是在知識海洋裡泡澡的張平仄所不知道的。

一天的課程,讓張平仄大開眼界,每一個科目的老師都是有著極其專業的專業知識,講述出來的內容,讓人受益匪淺。

當然這一份知識海洋中泡澡的能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比如青雲和江赫裡回到宿舍便是一臉愁容,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顯然有些吸收不了這麼大的信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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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區郊外星際站

巨大的梭形飛船,下方噴射著淡淡的藍光,緩緩降落在巨大的停艦坪上。

足有百米長的巨大的飛船,艦身上印著一道銀河的標誌,表示這是銀河高校的專屬運貨渠道。

巨大的腳架探出,整個艦身安穩的落在了地上,沒有引起任何的震動,看起來像是一根羽毛緩緩落地一樣,輕盈安靜。

下方的懸浮梯道開啟,一眾艦船人員踩著圓形的懸浮盤下來。

“哈哈哈,老趙你這落地技術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要不是有你的信標照過來,我還以為是一隻鳥落在了我的停艦坪上呢。”踩著代步車的微胖中年人,迎上了艦船人員,笑道。

“哈哈,宋隊,好久不見了。”踏在懸浮飛盤的上中年人,伸出了健壯的手臂,笑道。

兩人握了握手,轉頭吩咐手下卸貨。

“這次還是老規矩?”微胖中年人,笑著問道。

“老規矩,這次還是五五分賬。”

“跟老趙你賺錢是放心,這次的貨都沒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又不是第一次了。”

“哎,其實現在被空間節點站的事,鬧得風頭有點緊,咱們先賺這一單,安靜一段時間吧。”宋隊點了根新式煙,抽了口,新式煙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並沒有老式香菸那麼多有害物質,反而對身體有好處。

不過這新式煙的價格卻貴的離譜,至少不是宋隊這麼一個小小的停艦坪安全隊長能抽得起的。

“這麼大一艘艦船,每次運五個貨,實在有點浪費。”老趙接過宋隊遞過來的煙,搖頭笑道。

“好了老趙,錢這東西,有命花才是最重要的。”宋隊看得恨透,沒有任何的貪心。

兩輛懸浮貨車,向著兩個方向飛行而去,一個向著中央二區,另一個卻是向著陰暗的沒有什麼燈火的中央三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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