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重蘭的臉又是一片緋紅,鶯鶯瞥了她一眼,輕笑道:"怎麼了,想那個東方軒了,想去看看能不能見到嗎?"
"哪有,我只是在驛館呆著無聊而已。"重蘭趕忙搖頭,可她的臉色卻是出賣了她的心。
"好吧,修煉狂也可以無聊的。"鶯鶯也不去逗重蘭,她這麼臉皮薄,真怕再說下去她要羞得回去了。
今天是歐陽家和羅家的比鬥,這兩個家族的實力相差不多,倒是沒有出現一方徹底壓制一方的情況,比賽看起來比昨天東方家的有意思多了。
重蘭的目光並沒有盯著戰場看,而是在廣場上掃著,她的目光倒是並沒有太過張揚,只是很低調的四處掃著,特別是在東方家所在的地方多看了幾眼,但她並沒有再東方家的人之中發現東方軒,正覺得失落,突然掃到了主席臺上的東方軒,目光頓時亮了亮,眼中卻是透出了複雜的光芒。
坐在主席臺上,他在東方家的身份應該非同一般吧,而且說不定已經有了家室了。
重蘭正想著,東方軒的目光卻也看了過來,見到重蘭正在看他,他從懷中掏出一方絲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重蘭見到他手中的絲帕,下意識的便是往自己的袖子中掏了掏,自己的那方絲帕居然不見了。
重蘭下意識的便是瞪大了眼睛,顯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絲帕什麼時候落在了他的手中,但看著他現在的樣子,重蘭的臉卻是又不自覺的紅了。
東方玉正在和東方軒說著這次比賽的是事情,突然發現東方軒根本就不在聽他說話,正欲叫他,卻見到東方軒的神情有些奇怪,側頭看去卻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正臉色微紅的重蘭。
東方玉愣了愣,上次那個雖然蒙著面紗但顯然不是今天的這一個,他這個九弟難不成是個多情種,怎麼以往一直都沒有看出來呢?
"九弟。"東方玉輕聲叫了一聲,東方軒很是自然的轉頭看了東方玉一眼。
"怎麼了大哥?"
"九弟啊,雖然大哥急著你找個媳婦,可男人三心二意不好,雖然修道界三妻四妾也沒什麼,但大哥還是覺得這種事還是節制一些的好,女人多了影響修煉。"
東方玉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卻是說的東方軒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大哥你誤會了,我沒有。"
"沒關係,大哥理解,你還年輕,血氣方剛也是難免的,不過你可都要負責才行,別只顧著自己開心,對不起人家姑娘。"東方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東方玉打斷了,他露出一臉"我懂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東方軒的肩膀便是將目光重新看向了比賽場上。
東方軒一臉無奈,也不想去解釋了,轉身看了重蘭一眼也將目光看向了比賽場上。
此刻正是第三場團戰,雙方隊員全都上了場歐陽家上場的是五個女人,一個個全都長得十分俏麗,反觀羅家清一色的男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家是來聯誼的呢。
實力相當的兩個家族,戰鬥起來便是考驗戰術和合作了,五個女孩子之間的默契顯然更加的高,配合起來也是行雲流水,而且還有幾個聯合技能,一下子便是將羅家壓制的死死的。
比賽如火如荼,看客們也是非常的熱情,呼喊聲,加油聲不斷的響起,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驛館中,蘇卿卿正在修煉離火大法,得回了另一半的記憶傳承,這術法也全了,原本有些不瞭解的東西也是豁然開朗,一下子又是有了些突破。
一揮手,一朵火焰黑蓮便是出現在了蘇卿卿的手中,這一朵黑蓮並不張揚,卻好似一個黑洞一般將所有的能量全都收斂在一處,蘇卿卿看著手中的火焰黑蓮,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明明是火焰她卻是完全無法感覺到任何的熱度。
"這是什麼?"蘇狂走進了看到蘇卿卿手中的黑蓮頓時有些好奇,雖然他看不出那是什麼,但也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能量。
"這是離火大法孕育出的黑火蓮。"蘇卿卿解釋了一句,蘇狂卻是略微的皺了皺眉頭。
"這火蓮很奇怪,完全感覺不出是火焰功法,孃親你將這黑火蓮像我打來,我感受一下這火蓮的威力。"
"嗯,好。"蘇卿卿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黑蓮滑去,重新凝結了一朵非常小的黑火蓮向著蘇狂打了過去。
蘇狂並沒有做任何的抵抗,仍由那黑蓮融入自己的身體,然後仔細的感受著黑蓮在體內爆發出的能量。
仔細的感受著,蘇狂的眉頭卻是月皺越深,隨即便是伸手在自己的身上點了幾下,蘇狂的頭頂立刻便是冒出了幾縷輕煙。
"這個絕對是魔宗的功法,太歹毒,太邪惡了。"
"怎麼了,這倒道術法有什麼特別的嗎?"蘇卿卿看著蘇狂的表情裡面便是好奇了起來,她在魔星的記憶中之找出了這道術法的施展方法,對於這術法的威能並沒有什麼介紹。
蘇狂有嘆了口氣才緩緩的說著"這術法進入體內之中剛開始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好像一進入體內就消散了一樣,但隨即體內的火元素便是會一起從身體中脫離出來,開始熊熊燃燒,這朵火蓮好似是一個引子,將體內的火全都引出來,用自身的火元素燒死自己,真是歹毒的很。"
"原來離火就是這個意思啊,看樣子這術法挺不錯的吧,剛入體沒感覺正好可以起到迷惑敵人的作用。記憶中說練到了頂峰的話,不需要打入體內就能夠起到一樣的作用。"蘇卿卿十分滿意的笑了笑,這魔星的功法果然十分的不錯。
"你想要厲害的術法問爹爹要就好了啊,幹嘛修煉這種魔族功法,還是那個女人的功法,你心裡都不會有疙瘩嗎?"蘇狂哼了一聲,對於蘇卿卿顯然是很不理解,都有個那麼厲害的靠山了,居然一點也不懂得利用。
"你孃親不是個靠男人的女人,好了,我們出去逛逛吧,不知道今天街上還熱不熱鬧。"蘇卿卿說著便是站了起來,蘇狂立馬又是哼了一聲。
"你就作吧,昨天明明就很想出去,還裝,今天沒人在了你才說要出去,真是的,不裝會死嗎?"
"你這個死小子,不拆穿你媽會死嗎?"蘇卿卿有些惱了,這小子真是一點尊嚴都捨不得給她留。
白天,街道上雖然依舊掛著花燈,但卻少了一些美麗,燈火昏黃的夜才能夠醞釀出曖昧來,大白天的景緻再美也少了幾分情調。
蘇卿卿四處看著,卻是不免的有些失望,錯過了最適合的時光,同樣的地方也是沒什麼勁。
"哼,你純粹想看男人吧,瞧你那失落的樣子,怎麼想爹爹了?"
"對,想你爹爹了,行了吧。我們去西城吧,聽說哪裡有很好吃的小吃,既然出來了,好歹滿足一下嘴巴。"蘇卿卿學著蘇狂的樣子哼了一聲便是拉著他到了西城去了。
兩人剛走開,他們所在的地方便是出現了一個穿著灰色法衣的修士,他站在那裡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這裡有十分熟悉的氣息,難道他又產生幻覺了不成?
嘆息著搖了搖頭,這名修士轉身向著天道宗的方向走了過去。
平生不會相思,便會相思,便害相思!
原來即便是陰陽相隔,有些情感卻是不會隨著一個人的逝去跟著一同消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