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讓蘇卿卿的腦子清醒了一些,她立馬便是坐了起來,剛想開口說什麼,眼前的景象卻是不由得讓她愣了愣,這裡是她的房間!
"我,我怎麼在這裡?"蘇卿卿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便是飛快的下床,她也不顧身上的傷直接就往蘇狂的房間衝去。
剛到門口,蘇卿卿便是看到了一個很是熟悉的背影,此刻正坐在蘇狂的窗邊,似乎正低聲和蘇狂說著些什麼,要是蘇卿卿站的近一些定然會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內容。
"爹爹,你不是閉關的嗎,我以為每個幾百年就見不到你了,怎麼這麼快就出現了,這才多久啊?"
"要不是你和你孃親都是愛惹禍的人,我能這麼不放心嗎?還有臉說,這次我要是不來,你們全都要完蛋。"
"唉,想我孃親就直說好了,你在我面前不用害羞的,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你等著收哦,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謝謝我才行。"
"什麼大禮?說出來聽聽?"
"不行,是秘密。"蘇狂衝著夜冥天吐了吐舌頭,然後便是側頭看向了門口,立馬大聲的喊了一句。
"孃親,你醒了。"
蘇卿卿回神邁步向著房中走去,再次見到夜冥天,說完全沒有一點點感覺那是不可能的,上次他便是沒有送她,只讓她自己來這東臨星,她以為兩人就算是再相見恐怕要很久很久之後了。
忽然想起上次的那個吻,蘇卿卿的心中有些複雜,她看著夜冥天有些尷尬的開口道:"又一次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了,看來以後想要見你的話多惹禍,多讓自己變得狼狽就可以了。"
蘇卿卿說的是玩笑話,心中卻很是溫暖,每一次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會出現,女人最在乎的便是安全感,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沒有安全感呢?
"不是每一次都來得及出現的,所以啊,千萬不要將自己在弄的狼狽了,要是我沒能及時出現,豈不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了。"夜冥天伸手在重蘭的頭上揉了揉,眼中有著寵溺,也有著責備,明明是想要讓蘇卿卿獨自成長的,可他卻一直無法放手。
"我知道了,以後一定不會了。"
"孃親,你不是想要將八頭蛇的靈魂封入體內嗎?夜叔叔會的哦,你讓夜叔叔幫你。"
兩人說著話,蘇狂突然探出了腦袋,臉上露出一個天真純良的微笑,這是看到蘇卿卿的眼中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偏偏又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聽到蘇狂的話,夜冥天不由得回頭瞪了他一眼,難不成這就是他所說的大禮嗎?
"是啊,又要麻煩你一次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蘇卿卿不想要麻煩夜冥天太多的,畢竟她欠下的已經很多很多了,只是這麼一個能夠讓自己變強的機會擺在面前,放棄了實在是可惜。
"我們出去說吧,狂兒需要休息。"夜冥天瞪了蘇狂一眼,這才收回目光,伸手拉著蘇卿卿便是向外走。
兩人出了蘇狂的房間,蘇狂便是開口笑了兩聲,他可是一門心思的為了兩個人好啊,千萬千萬不要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思才好。
外面已經是黃昏了,景色都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芒,夜冥天並沒有放開蘇卿卿的手,就這麼拉著她在外面走著,府中的一些侍女見到兩人都是露出驚訝之色,然後目光便是停留在了夜冥天那張絕代芳華的臉上,對於蘇卿卿頓時便是嫉妒了起來,他們都知道木易喜歡蘇卿卿,如今又冒出這個絕世風華的公子。
"你要將八頭蛇融入體內?"夜冥天牽著蘇卿卿的手慢慢的走著,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啊,是不是很麻煩,要是很煩的話就算了,狂兒說你會我才開口的,實在不行的話沒關係的。"
"不是麻煩,只是刺魂之術乃是將魔獸魂魄化作一根魂針,然後以刺青的方法刺在身體之上,勢必要褪去衣衫,我是怕你尷尬。"
聽到夜冥天的話,蘇卿卿終於是知道蘇狂的笑容有什麼問題了,原來這小子打著這麼個主意。
蘇卿卿想了想,一咬牙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刺吧,也沒什麼好尷尬的。"
衣衫褪下在燭光中泛著瑩白的色澤,背上還有些傷痕未愈,泛著淡淡的紅,那痕跡卻是更加的引人遐想,蘇卿卿面頰微紅,如今想來他那寶貝兒子果真是設好了圈套等著她去鑽的,可她卻是無從拒絕,變強她是那樣的渴望,此時此刻的尷尬羞澀也被那一份想要變強的心思壓下了不少。
夜冥天看著那燭光掩映下的動人身姿不禁有些口乾舌燥,一種並不陌生的慾望在他的腹間升騰而起,比之那地獄的焚魂烈火似乎還要灼熱上幾分。
手中那八頭蛇靈化作的七彩魂針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提醒著他此刻不是亂想的時候。
蘇卿卿已然背面朝上的躺在了小塌之上,一張臉更是蒙在了枕頭裡面,不知道是個什麼模樣,但她的身子已然是紅霞一片。
夜冥天在小塌邊上坐下,看著蘇卿卿背後的大好風光,再次將一團火焰壓抑而下,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刺魂之術雖說是刺在身上,可實則是刺入靈魂的,所以會有點痛,你且忍著些。"
蘇卿卿此刻的腦子全然已經是一團漿糊了,夜冥天說了些什麼她也是全然沒有挺清楚,只是聽著他那略帶沙啞的聲音浮想聯翩,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夜冥天深吸了一口氣,伸手輕輕的撫上了蘇卿卿的美背,手中的八頭蛇靈幻化而成的七彩魂針小心翼翼的落在了蘇卿卿的身上。
魂針入體,靈魂深處也是不由得有些發疼,蘇卿卿悶哼一聲,好似壓抑的低吟。
夜冥天頓了頓,看著蘇卿卿身上的哪一個赤色紅點有些心疼,略一嘆息卻是繼續手中的動作。
疼痛的感覺慢慢的變得麻木起來,蘇卿卿的心底卻是更加的難耐,只是她所難耐的並不是那魂針刺入靈魂的痛苦,而是夜冥天熾熱的指腹。
夜冥天的指腹有些粗糙,摩挲著她的皮膚卻是有種別樣的感覺,好似並不是在她的背上摩挲,然後在她的心底慢慢的撓著,可卻總是撓不著癢處。
偶爾夜冥天刺青之時觸碰到蘇卿卿的某些敏感地帶,蘇卿卿便是下意識的顫抖起來,口中的低吟更是染上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旖旎之色。
此刻蘇卿卿的背上八個猙獰的蛇頭已然十分清晰,只是蛇身卻尚未完成,她的背已經沒了下針的地方,只能緩緩向下將蛇身刺在她的翹臀以及美腿之上。
房中燭火噼啪,燃燒著的是一種難耐,說不清是誰的渴望,但此時此刻房中的氣氛好似一堆乾柴,隨時可以燒成一堆旺火。
此時此刻,此時的始作俑者正趴在屋頂上看著屋內的旖旎畫面,偶爾的發出幾聲悶笑,這次可不是他將夜冥天喊來的,他自己擔心的跑過來,撞進他的圈套可不能怪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