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明明是你先親我的,我沒讓你負責就很好了,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啊。"

"嗯,我負責也可以。"夜冥天看了蘇卿卿一眼,又收回眼看起了手中的話本子,似乎是刻意的曲解了蘇卿卿的意思。

蘇卿卿快要七竅生煙了,平時她這麼鎮定的一個人怎麼就被夜冥天的三兩句話弄的這般不鎮定了。

夜冥天再次瞥了蘇卿卿一眼,輕笑一聲,將話本子放在一側站起來細細的看著蘇卿卿有些生氣的臉。

"真可愛,平時總看起你冷冰冰的臉,沒想到生氣起來這麼可愛,平時真該多有些表情才好。"

蘇卿卿的怒火頓時被撲滅了,看著夜冥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真想伸手在他那張漂亮的臉上捏幾把,看看能不能將他的假面具撕掉。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在上床前和上床後都會變成兩個樣子呢?

"好了,不逗你了。過來坐。"夜冥天輕笑著,再次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蘇卿卿想了想站起來走了過去。

雖說是坐在夜冥天的身旁,可中間卻是空了大約一個人的位置。

夜冥天看著中間的空隙有些不滿,乾脆自己往旁邊挪了挪,然後自然而然的摟住了蘇卿卿的肩膀將她摟在了懷中。

蘇卿卿想要掙扎,耳邊卻是突然傳來了夜冥天的聲音。

"昨日,我很清醒。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幹什麼。"

雖不是什麼溫柔的話語,也不是浪漫的情話,可偏偏讓蘇卿卿的心裡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都放鬆了下來,輕輕的靠在夜冥天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兒蘇卿卿才開口道:"可我無法確定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究竟是慾望,還是喜歡,或者兩者兼有。"

"無妨,我可以等你,等你認清自己的心。"夜冥天的語氣之中並沒有失落,有的只是一分淡淡的寵溺。

蘇卿卿坐直身子,突然有些狐疑的看向夜冥天,目光之中帶著探究之色。

"你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第一次見到你你就是莫名其妙出現的,之後又是一次次出現的詭異,而且你明知道我有兒子,我是在想不通這樣你都喜歡我嗎?我自認為沒什麼地方優秀的足以讓你這般死心塌地的喜歡吧?"

蘇卿卿說完,夜冥天卻是白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我可沒有說喜歡你喜歡到死心塌地。只是有點喜歡而已。"

"呵呵。"蘇卿卿尷尬一笑,確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弄的蘇卿卿只覺得透不過氣來了。

明明是呢喃細語,明明是曖昧情話,可偏偏蘇卿卿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並不是不喜歡夜冥天的表白,只是覺得自己似乎被夜冥天整個的壓制住了,讓她很是不滿意。

自顧自的生著悶氣,夜冥天卻是又將她摟進了懷中,輕聲說道:"其實比有點喜歡再多一點。"

蘇卿卿臉一紅,轉身看著夜冥天輕聲說道:"你記住哦,是你喜歡我,是你先喜歡我的。"

說完蘇卿卿便是頓時神清氣爽然後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了。

夜冥天輕笑一聲,也走了出去。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著,雖然隔著一小段距離可依舊是有一種淡淡的溫馨縈繞在兩個人之間。

木棉城蘇家的臨時住所之中。

大雕穩穩的落在了蘇溪的窗前,蘇溪走過去伸手將大雕腳上的信箋取了下來,並沒有直接開啟,而是走回裡屋將門關掉之後才鄭重的將那信箋開啟。

信箋上描寫著大祭司見到的畫面,蘇溪的眉頭皺了起來,大祭司所說的看不出蘇卿卿在這一場即將到來的戰爭之中扮演著怎麼樣的角色。

"究竟是好,還是壞呢?"蘇溪沉吟一聲,伸手將那張信箋捏成了粉末,然後便是走出了房間。

屋外已經是雲霞漫天了,夕陽火紅如血,在此時此刻蘇溪的眼中看來卻並不是什麼美景。

殘陽如血,多少的帶了一絲殺伐之氣,又有些英雄末路的頹喪,難道,是凶兆?

夜冥天在蘇卿卿的府中住下之後蘇狂的心情便是格外的好,成天左手拉著夜冥天,右手拉著蘇卿卿。完全是一家三口的模樣,而且現在的他是直接爽快的喊著爹爹,蘇卿卿糾正了幾次之後無果,只能隨他去了,反正夫妻之實都已經有了,蘇狂叫什麼也無妨了。

蘇狂纏著夜冥天去玩了,蘇卿卿倒是偷閒,到重蘭那裡去了。

重蘭見到蘇卿卿隨即便是露出一個輕柔的笑容,伸手拉著蘇卿卿,臉上露出淡淡的羨慕之色。

"師姐,你幸福嗎?我看這幾天你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起來。"

"有嗎?"蘇卿卿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但她卻是有些不確定。

或許真的是情商太低,很多時候她會連自己究竟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都有些分不清。

"有啊,夜前輩是個很不錯的人,只是也有些不好,那便是不能長長久久的陪伴在你的身邊,他站的太高了,好似人間的帝王,偶爾給些恩澤,只怕到最後卻是紅顏白髮留下諸多遺憾。師姐你想清楚了嗎?"

重蘭說著,有些擔憂的看著蘇卿卿,蘇卿卿略一皺眉,卻是淡笑了起來,很是從容的說道:"凡人一生匆匆幾十年兩三個紅塵過客,更何況是修真的無限人生呢,緣來則聚,緣去則散,也沒什麼好強求的,若真的不是我的,那便隨他去吧。"

蘇卿卿的話聽得重蘭一愣,她一向知道蘇卿卿性子淡薄,只是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的淡薄,還是說夜冥天並沒有正真走進她的心中呢?

"師姐,你的魂魄是不是也不全,卻是那一絲情魄啊?"

"何出此言啊,我可不是個無情的人,我只是比較看得開而已。"重蘭撇了撇嘴,卻也是思索了起來,難不成自己真的靈魂不完整嗎?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結局來,最終只能夠歸結到自己的性子涼薄之上。

又和重蘭說了幾句女孩子間的話,蘇卿卿便是準備回房間睡覺去了。

不要亂想,在蘇卿卿的強烈要求之下,夜冥天住在了她旁邊的房間,蘇卿卿可不想真的有一有二再有三,自然而然和夜冥天天天纏綿,她可不是個隨意的女人。

"卿卿在嗎?"夜冥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蘇卿卿有些頭大,夜冥天每天晚上都會來一次,美其名曰談心,可每次談著談著總是會動手動腳,好幾次蘇卿卿都差點把持不住了,她雖性子涼薄,可生理需要還是有的,更何況是初嘗情滋味,而且還是在這四十如狼的年紀!

"又幹嘛,我可說過了,我不是一個可以遷就的人第一次是意外,我可不會因為一個意外就隨隨便便了。"

蘇卿卿忍了幾天終於是將自己的話給說了出來,門外卻並沒有傳來品日裡帶著些調笑的聲音,門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出了夜冥天有些低沉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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