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爵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李剛低頭,就看到夏知南蹙著眉頭揉捏著自己的胳膊和腿。
“知南小姐,陸先生讓我先送你去醫院,他讓你別急,他現在會去調查。”
“好。”夏知南終於冷靜了下來,伸了伸自己的右手,覺得很是生疼。
“您能站起來嗎?”李剛試著攙扶。
“右手臂很痛。”夏知南淡淡說道,剛站直身子邁步,右腿也痛了起來。
她一個踉蹌,差點再一次摔倒在地。
是李剛伸手抱住了她。
“知南小姐,你的手臂和腿可能脫臼了,這……我背你?”
“謝謝。”夏知南很疲憊,原本好好的一件閒事忽然搞砸成現在這樣,她的心緒很不安,她真的很擔心陸銘。
陸氏集團這邊,陸厲爵結束通話了李剛的電話就去打張昀的電話。
張昀接起,就聽到陸厲爵說:“去查查夏氏有什麼動作?”
“夏氏?”張昀不明所以然,“爵少?難道不應該往陸四小姐陸蕁頭上查嗎?”
“她還沒那個膽子。”
陸蕁是個報復心很強的女人,自從上次在酒店被夏知南落了面子,就開始不停地找人找夏知南的麻煩,甚至出動了私人打手。
還好,那女人只是出出氣,她派出的人都被躲在暗中保護夏知南的李剛識破了,全部和李剛過了幾次手。
昨天還剛打了一次。
陸厲爵沒有再當回事,只覺得讓李剛這種貼身保護夏知南的保鏢多練練手也好。以後夏知南要是發生了什麼危險,保鏢質量得到了提高,他也不用太擔心。
張昀收到指令就往夏氏的方向查去了。
陸厲爵想了想,又聯絡了流風。
自從知道夏氏有預謀要和陸家總宅那邊交好下手,陸厲爵近期就一直把流風安排在了陸家總宅,時刻關注著他們的動靜。
“爵少。”流風接通了電話。
“去關注陸家總宅的電話聯絡以及夏氏的人員往來,提到關於陸銘的事一律反饋給我。”
陸厲爵淡淡說道。
“是。”
流風已經知道了陸銘因為和夏知南逛街而被搶走的事情,這還是透過陸老夫人罵罵咧咧的語氣中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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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對著陸厲爵說道:“爵少,老夫人或許對您的女朋友,不是那麼滿意。”
“我不在乎,能站在我身邊的,只能是她,只有她。”
……
夏知南到了醫院,醫生給她包紮好了以後,她就躺在了純白的病床上,看著屋外暗沉沉的雲朵。
剛剛還有點陽光的,現在天氣就暗下來了,看得夏知南心裡煩悶之極。
都怪她,要不是她把陸銘帶出來,陸銘就不會被搶。
夏知南依舊處在自我審判討伐的情景中,沒有注意到陸厲爵已經風塵僕僕地趕了過來。
“別皺著眉頭,醜死了。”陸厲爵難得調侃了那麼一句。
夏知南聽到聲音,回過了神,就看到男人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坐在了床沿上。
“阿爵?”夏知南蹙眉更甚,嘴角一癟,滿腹的自責又準備傾瀉而出。
“唔……”陸厲爵忽然吻了過來,堵住了她滿腹的話語。
“他沒事的,你要相信我。”陸厲爵邊吻邊說。
夏知南木木地怔怔地點了點頭,男人才放開了她,眼眸瀲灩。
就在夏知南還看著陸厲爵的眼睛發愣的時候,男人已經大手一揮,掀開了她的被子跟著她鑽進了被子。
“嗯?”夏知南懵。
“躺下,睡會。”陸厲爵看了看女孩打著石膏的右臂,蹙了蹙眉頭。
夏知南低了低頭,“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工作室才第一天執行呢……”
“好了就可以出院,那你積極養傷就可以出院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難道我要在這床上躺三個多月?兩個月後帝皇有服裝展,我已經打算參加了。”
“那就好好養傷。”陸厲爵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哼,大魔頭。”
夏知南嘀咕了一句,忽然想起了陸銘也是這麼diss陸厲爵的,忽然心情又低落了下來。
“阿爵,陸銘不是他父母搶走的是嗎?”
“不是。”陸厲爵閉著眼睛回答到。
“那是?”
“應該是夏氏。”
陸厲爵抿了抿唇角,“他們不敢傷害那臭小子的,而且指不定被那臭小子怎麼耍,所以不用擔心。”
陸厲爵睜開眼睛摸了摸女孩的手指,對她微微笑了笑,說道:“來,過來躺好。”
陸厲爵內心可沒有絲毫的對陸銘的擔心和緊張,反而因為陸銘不在夏知南和他身邊感覺到愉悅。
那個小家夥,只是在夏知南面前表現得很乖的樣子而已,脫離了夏知南,還不發瘋?
夏氏只是想利用陸銘來靠近陸氏而已,自然不敢傷害陸銘的,否則陸氏可以直接剷平了他們夏氏,他們不敢冒這種風險。
現在陸銘不在,他和夏知南還能有更多的相處時間,陸厲爵還求之不得呢。
夏知南乖乖地窩了進去,陸厲爵怕再次弄傷女孩,不敢湊得太近。
“我先給工作室的人打個電話,說說情況。”
“不用,李剛會回去說的。”
陸厲爵阻止了夏知南的動作。
他剛剛已經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給李剛了,一方面是讓李剛跑跑腿,幫夏知南承擔一些工作,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把李剛支開,不要出現像上一次出現的尷尬情況。
他在嚴格意義上還是把李剛當成自己的情敵的。
“唔……”
那夏知南沒有什麼別的理由了,只好乖乖躺好。
陸厲爵發出滿足的一聲慨嘆,微微直了直身子幫夏知南捋了捋她的頭髮。
“嗯……”夏知南抿了抿嘴,過了半晌,她咽了咽口水,對著夏知南說道:“阿……阿爵,你現在這樣那麼溫柔,我……我有點惶恐……”
陸厲爵捋著頭髮的手頓了一頓,低頭看到夏知南小貓懨懨的表情。
“嘖。”
陸厲爵躺好,閉眼思量了一下。
許逸說,對女人要多哄多關心,不然女人很容易被別的男人感動,從而變心離開的,他只是遵從參考了一下許逸的說法,怎麼好像效果和期望背道而馳呢?
那個許逸,盡出餿主意。
他心想到,臉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沉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