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音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注意了,她和阿寵在房間裡喝了好幾壺她珍藏的好酒,她還沒覺得喝夠,阿寵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望著才喝一壺酒便醉倒的阿寵,顧徽音有點無語,“酒量這麼差,就別喝得那麼豪放,一口一壺就喝沒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啊。”

“你住在哪裡,要不要送你回去?”顧徽音無奈地說,這些酒根本不是普通的酒,是她用靈果浸泡出來的,除非酒氣散了,否則想要用術法清醒不太可能。

顧徽音給阿寵施了清醒咒,聊勝於無,不能解酒氣,好歹也能醒過來。

“阿寵,你住在哪裡?我……”我去啊,嚇死人了!

瞪著在她面前忽然變成狐狸的阿寵,顧徽音半天都回不過神。

原來……阿寵是一隻狐狸嗎?

“難道喝醉酒還能變成妖獸?”看著依舊呼呼大睡的阿寵頭頂那抹紅色的毛髮,顧徽音也知道這不是普通的狐狸,長得還挺可愛的。

顧徽音忍不住將跟貓一樣大的狐狸抱了起來,眼睛正好落在小狐狸的某個部位上。

她伸手彈了幾下,這是……狐狸的蛋蛋嗎?

“……”這是一隻公狐狸?

阿寵明明是個小姑娘啊。

顧徽音很是困惑,為了確認蛋蛋的真假,她還伸手捏了捏,是真的啊。

“咳咳。”忽地,一道輕咳聲打斷顧徽音繼續探索的魔手,她回過頭,看到窗外站著一個身穿淺藍色長袍的男子,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正落在她摸著小狐狸的手上。

“你是誰?”顧徽音還沒見過長得比他還好看的男人,面如冠玉,芝蘭玉樹,所有能夠想到的言語似乎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英俊完美,但他看起來很冷,他的冷和齊清猗故意裝出來的清高冷漠不一樣,他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冷淡,彷彿世間一切都與他不相干的漠然。

恆容將視線轉移到顧徽音的臉上,“我來找人。”

顧徽音挑眉,抬了抬手中的小狐狸,“阿寵?”

“他是我的侍童。”恆容低聲說,眼前的小姑娘,應該是阿寵說的那個被挖靈根的女孩。

以他修為看她,確實是個沒有靈根的修士,但能夠這麼快破境,便是有靈根的人也不容易辦到。

恆容沒有太大的好奇心,只是淡淡一眼,便沒有再打量顧徽音了。

“侍童?!”顧徽音腦海裡閃過的是個嬌俏的小姑娘。

“侍童頑劣,請姑娘寬宏大量。”恆容低聲道,要不是感應到阿寵又喝酒,他不會親自來找的,就怕他喝太多……露出原型嚇壞其他人。

如今看來,阿寵對這個小姑娘還是很信任,並沒有露出真正的樣子。

顧徽音忽然想直接捏爆某人的蛋蛋。

大概是看出顧徽音的惱怒,恆容低聲說,“姑娘,請手下留情。”

“他喝醉了。”顧徽音將手裡的小狐狸還給恆容,“他是……妖修嗎?”

如果下次見到阿寵,她揍一頓能揍贏嗎?

“多謝姑娘。”恆容將飛到眼前的狐狸抱住,手中出現幾顆靈果,“這是阿寵送給你的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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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徽音還沒來及拒絕,恆容已經帶著阿寵消失在原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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