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顏良怒聲大吼,突然騰空而起,連人帶手腳上的鐵鐐,惡狠狠的撞上了邊上的柵欄,只聽咔嚓一聲,竟然將那木製的柵欄撞斷,跌入邊上的一個囚號之中。

咻咻咻~

三四枝弩箭****而出,射在牆壁之上。

接著便聽到一聲怒吼,顏良接連撞斷邊上的木製柵欄,往牢房口奔去,那些柵欄卻是年久失修,哪裡經得起他著神力的碰撞,竟然被他一路連連摧毀,眼看就要奔到牢房門口。

突然他停住了。

因為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弩箭!

哈哈哈~

高幹滿臉猙獰,指著他笑道:“顏良兒,你真是蠢啊,我不過略施計,你就上當了。其實主公根本沒要殺你,只是找你問話而已。想不到你卻耐不住性子,率先反了,如今可別怪高某心狠手辣了!”

完,得意的回過頭來,沉聲喝道:“顏良意圖越獄謀反,證據確鑿,車騎將軍面前,本將自有交代,給老子放箭!”

“且慢!”

話音未落,卻聽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巨吼,如同炸雷一般,驚得那些蠢蠢欲動的弓弩手齊齊回過頭來。

原本已心如死灰的顏良,緩緩的抬起頭來,卻見文丑和沮授率著一隊甲士奔湧了進來。

殺氣騰騰的文丑,雙目圓瞪,二話不,走到高幹身旁的那名百人將身前,猛然一圈揮出,只聽一聲慘叫。那名百人將的身子登時飛了起來,口中鮮血狂噴。摔倒在地,哀嚎不已。

高幹勃然大怒。拔劍而出,指著文丑喝道:“文丑,你敢造反?”

文丑手中一晃,高幹只覺手腕一疼,接著手中的長劍便被文丑奪下,寒光一閃,那鋒刃便已抵在他的脖頸,只聽文丑寒聲道:“奉主公之命,前來請顏將軍出獄。敢傷我兄弟一根毫毛,便要你人頭落地!”

高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許久才惡狠狠的道:“好你個文子勤,咱們走著瞧!”

完%≥%≥%≥%≥,m.∧.co∨m一揮手,那些弓弩手立即撤下弓弩,隨著他揚長而去,地上的那名重傷的百人將也被人抬了出去。

咔!

牢籠被開啟,文丑疾步奔入,緊緊的抓住了顏良的雙手:“兄弟。讓你受苦了!”

顏良全身都是木屑,衣裳盡破,有的地方還露出血跡,雖然他天生神力。終究是血肉之軀,在一路猛撞而來,還是受了皮外傷。

顏良滿眼感激之色。卻又充滿無盡的悲涼,望著他道:“子勤。你來救我,恐怕自己也要受到牽連了吧?”

文丑笑道:“哪裡。哪裡,特奉主公之命前來請兄出獄。”

顏良眼中一亮:“主公肯饒過我顏某?”

文丑神色微微黯然道:“是的,不過兄長你已然被降為騎都尉……”

從中郎將降為騎都尉,一次性降了兩級。

一旁的沮授急忙勸慰道“顏將軍武勇無敵,恢復原職,甚至拜將封侯那是遲早的事情,何必計較一時得失?”

顏良望了望沮授,又望了望文丑,微微嘆道:“恐怕兩位費盡了口舌,才救得顏某一命,請受顏良一拜!”

完,對著兩人深深的一拜,兩人急忙將他扶起。

三人在一干甲士的簇擁之下,緩緩走出了牢房,卻見大門口早已有一干老部下牽著他的大黑馬在門外等候。

顏良不覺心頭一熱,急忙迎了上去,與諸將寒暄了一陣。

突然,他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問道:“為何不見吾弟?”

顏良的弟弟顏勇,武藝雖不及顏良,也是一員勇將,被拜為河北驍騎營軍司馬。

眾將面面相覷,不敢做聲。

顏良大驚,急聲喝問道:“吾弟何在?”

文丑喟然嘆道:“數日前過河之時,敵軍逼迫太急,部分兄弟不及渡河,便失陷在河面上,令弟便在其中。”

顏良心中一疼,虎目含淚,突然又嘶聲問道:“吾弟既為驍騎營,當先行渡河,為何反而落在了後面?”

有人低聲道:“如今驍騎營歸高將軍管轄,顏二將軍早已被高將軍貶為步兵軍侯。”

顏良的臉色變得極為恐怖,眼中殺氣騰騰,全身在微微顫抖,卻未再發一言。

許久,他才淡淡的笑道:“男兒戰死疆場,死得其所,也罷……”

眾人這才如釋重負,卻沒人注意到他那眼中一抹仇恨至極的寒光。

*****************

月上初更。

樓上的廂房內不時傳來一片女子的歡聲笑語。

公孫白卻滿臉的鬱悶,無聊的翻著手中的《春秋》,牙根癢癢的。

在樓上的廂房內,他的一妻兩妾已經團圓,正如公孫白所料,張墨那直爽的性格自然不會對甄宓產生芥蒂,問題是可苦了公孫白。

一連四五天,三個女人成群結隊的不是在房間內下棋和彈琴,便是出去到大街上買胭脂和首飾,晚上也是睡在一起,好得一個人似的。

就這樣,公孫白不但被冷落了四五天,還連守了四五天的空房,有幾次想要進去來個三飛,都被張墨惡狠狠的趕了出來。

這簡直就是**裸的冷暴力啊,我要去岳父大人那裡告你家暴!

公孫白咬牙切齒的暗暗罵道。

無聊之下,他又拉出被他冷落已久的系統來。

“兵甲系統5級,兵甲幣561。

材料系5級:熟練度10000/10000,暫時無法升級。

兵器系5級:熟練度10000/10000,暫時無法升級。

弓弩系5級:熟練度10000/10000,暫時無法升級。

鎧甲系5級:熟練度10000/10000。暫時無法升級。

器械系5級:熟練度5000/10000,暫時無法升級。

藥彈系級:熟練度000/10000。暫時無法升級。

……

簡單任務:殺死袁紹,未完成;

較難任務:佔據冀州和幷州任一州之地。未完成;

困難任務:佔據冀州和幷州兩州之地,未完成。

備註:只有完成所有系統任務,才能升級到6級。”

他娘的,這系統升級不但越來越難了,系統任務也越來越變態了!

公孫白正罵罵咧咧之間,突然燕八急匆匆而來,奔到公孫白身旁,悄悄的了些什麼,公孫白神色微變。當即騰身而起,隨著燕八急匆匆的出了門。

因為出門時走得太急,那門被他隨手一關,關的賊響,將樓上的廂房內的三名女子也驚動了起來。

樓上三名女子一驚,紛紛趴到窗戶邊,卻見公孫白急匆匆而出,牽過汗血寶馬,朝門外飛奔而出。

“夫君這麼晚了還出門。莫不是生氣了?”李薇滿臉憂色的道。

“我們一連冷落了他幾天,不會去青樓……”甄宓突然閉住了嘴,眼中卻露出狡黠的神色。

公孫白自然不會墮落到狎妓的地步,但是三人之間。恐怕要算心計,自然是甄宓最高。

張墨冷哼道:“他敢去狎妓,老孃和他沒完!不過……還是饒了他吧。”

到後面。終究還是語氣軟了。

……

城西的一間大院內,到處是傷兵。都是河北軍。

公孫白的兵甲幣已然不多,在己方軍士身上花了兩萬多使用命療術。而對於河北軍,只能對那些重傷垂死的降卒才使用命療術讓其達到50以上,大部分降卒還是透過正常的醫治來讓其恢復。

一名身材高大的漢子躺在他的眼前,卻已然奄奄一息。

此人身上多處箭傷,箭頭已然被其剜出,傷口也被其簡單的進行包紮,但是依然感染化膿和腐爛,是在一處村莊之中半夜偷雞的時候被抓住的,而之所以被抓住,卻是因為他偷了雞之後,傷重不支,倒在了地上。

身旁的燕八道:“此人身材高大魁梧,觀其模樣應極其武勇,雖然傷重,卻不願暴露身份請求救援,而是自行於野外求生數日之久,恐怕是河北軍中重要將領。”

公孫白了頭,開始查詢此人的屬性。

“顏勇,統率5,武力78,智力4,政治1,健康值9,對袁紹忠誠度5。”

顏勇,還真沒聽過,不過武力78也算是一名勇將了,值得救治,更令他興奮的是此人的忠誠度居然只有5,應該不難招降。

公孫白使用了級命療術之後,顏勇的健康值瞬間飆升到了44,那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了公孫白那人畜無害的笑臉。

“公孫白!”他失聲驚呼道,便要騰身而起,突然間的劇烈運動使得他全身疼痛,不得不又躺到了軟榻之上。

他逐漸冷靜了下來,似乎明白了過來,又緩緩的爬了起來,朝公孫白一拜:“多謝代侯搭救。”

公孫白淡淡問道:“閣下何人?”

顏勇眼中神色閃爍,默然不語。

公孫白見他這副神情,突然心中一動,問道:“那被袁紹關押的顏良,是你何人?”

顏勇臉色微變,許久才一咬牙道:“那是家兄!今既落入代侯手中,要殺要剮,任憑發落!”

臥槽,原來顏良還有武力不錯的弟弟!

公孫白哈哈笑道:“昔日令兄落於我手中,尚且未予以加害,本侯豈會加害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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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勇心頭微微松了一口氣道:“謝代侯!”

公孫白微微一笑,對著他接連使用了命療術,是的他的健康值升到了100,然後淡淡的笑道:“顏將軍可以走了。”

顏勇忽覺全身暖融融的,接著便感覺到全身充滿活力,當即一躍而起,卻發現身上的傷口已然完全癒合,那破碎的衣襟中露出來的卻是雪白的嶄新的皮膚。

“人言代侯身懷仙術,果然如此。只是家兄尚且已被袁紹關押,我若回去,必然落入高幹手中,生不如死……”

顏勇呆了半響,隨即跪拜在地:“代侯大恩,末將銘記在心,只是家兄尚在莫縣被關押,當回莫縣救出家兄,共投代侯!”

公孫白淡淡笑道:“顏將軍來去自如,請自便。”

顏勇不再話,朝公孫白拜了三拜,大步而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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