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年阿言守在門外很久很久, 久久不見晉王妃出來。

跟著謝如卿這種腦洞很大的人, 本來就容易擴充腦容量,如今他的腦洞顯然已經頂破天了。

“不會,晉王妃已經成了吧……”阿言自言自語。

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都不出來呢?!

這麼說起來他還真佩服晉王妃那少婦的♂♀手段了, 雲帝陛下那般愛戀與那般身段都征服不了主人,偏偏晉王妃這樣貓捉老鼠地釣著, 若即若離地逗著, 孤注一擲地獻身,居然把主人給推倒了!

想到這裡, 阿言的腦海裡逐漸構建了一幅不可描述的畫面,他還真的想不出來, 主人把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放縱,到底是何種模樣……

想著想著,一道鼻血穩穩地流了下來。

那一定是……很刺激的事,畢竟主人博學多才,是瞭解那麼多手段的人。

……

“阿言。”院子裡,傳來主人悠悠呼喚。

青衣少年阿言渾身一緊, 他想著, 不會是讓他處理後事什麼的吧。

之前主人讓他跟蹤過汝南王夫婦,發現他倆在花園裡做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後來為了瞭解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他還專門去查了書,才知道了那進進出出的玉如意的用途。

不知為何,他腦海裡的畫面,一點點與汝南王夫婦的現場教學重合。

如果他進去, 會看到怎樣的情景呢?

比如滿是汙跡的床單、沾了液體的玉如意、還有那個腳都在顫抖的女人什麼的……想著想著,他淡漠的小臉紅完了,這種事只在書上看過,現實裡還沒做過呢。

這般思索著,帶著自己奇思妙想的阿言一步步步入了院子。

“進來。”謝如卿淡淡道。

“不……不妥吧……”阿言踟躕。

“有何不妥?”謝如卿沒搞懂,“快進來,腰都酸了,給瞎子揉一揉。”

阿言的臉一下子充滿了血,他想到的那種事一向很耗腰的,主人已經不比當年在軍營裡了,而晉王妃這種少婦也不比羞澀少女,如龍似虎的,肯定要吃了主人的。

可是……他這樣貿然進去為主人揉腰也不好吧……

“主人,可以讓晉王妃為您揉的。”阿言好心好意建議。

謝如卿:“……”

少頃,門裡傳來了一陣搖晃門板的聲音,以及謝如卿曖昧的輕呼,“啊,晉王妃……不,那裡不行……”

阿言聽得面紅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過了半天,他只得輕輕說了句,“主人,那阿言先退下了。”

還沒等他邁步,門裡爆發出不可抑制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言,你真信了啊……”

青衣少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索性推開了門,一入眼便看見謝如卿一個人坐在床中央,使勁錘床板,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主人!”阿言攥緊了拳頭,臉都氣白了。

“你進來作甚,你不是以為瞎子已與晉王妃共赴巫山了嗎?”謝如卿嘴角抑制不住笑意。

阿言:”……“

這個年代本就荒誕狂放,貴女爬牆這種事早已屢見不鮮了,阿言這麼誤會,也是考慮到自家主人的魅力確實無法阻擋的。

“以後還是好好收收這種想法罷……可能咱們都誤會晉王妃了……”謝如卿漸漸收起了笑臉,“敢為晉王獨闖京口的女人,乃非凡人也……”

阿言半懂不懂地點了點頭,他以為晉王妃過來,是真的為主人送吃食的。怎麼此刻,主人又提到獨闖京口了?

“晉王妃呢?”阿言左看看,右看看,除了他倆,沒有第三個人。

“走了。”謝如卿道。

阿言:“!!!”怎麼可能,以他的武功,竟絲毫沒有察覺到。

“她的武藝,遠在你之上。”謝如卿緩緩道。

阿言:“……”

青衣少年這次沒說話,僅僅只是緩緩地走了進來,因為他看見了,那多寶格還沒來得及關上的機關。

他靜靜地走了上去,貼心地伸出手,緩緩推了回去。

“主人,您還有走上了這條路……您……您把那詔書給了晉王妃了?”青衣少年轉過頭,眼底幽幽的,藏著不為人知的情感。

“是啊,瞎子以為她會來找你偽造字跡,沒想到她徑直拿了去。看來她的能為不止武藝,我真的小瞧她了。”謝如卿在燈下,清絕的眉眼顯得很平靜。

“您曾告訴奴,您厭惡權力,若是出了皇宮,最好的去處,應是幽棲東山……”青衣少年感嘆,”交出這份詔書,就意味著,主人……您當真要進入這權力的漩渦裡去了。“

“權力……不好麼?”謝如卿輕輕扶住床柱,嘴角輕勾,又是另一副陌生神態,“若是當年掌握這天下的權柄的是我,那還會護不住她麼?”

那樣的神態,不是人前謫仙一般胸有溝壑又高雅出塵的世家共主,也不是人後詼諧風趣又平易近人的麒麟客謝奇,那樣的神態就像是黑暗裡囚禁了五十年的瘋子。

“主人,當年不是您的錯啊!”青衣少年發現他又提起了那件事,那件他一提起,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況且,梓宣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定會沒事的!”

謝如卿乍聽到這個名字,扶住床柱的手指,一點點摳進了木頭了,一點點、一點點將那床柱的摁出了道道指印,隱隱竟有鮮血滲出,“如果荊伯不是莫喚雲的人,我還可以騙騙自己……”

如果那年將梓宣送走的荊伯不是莫喚雲的人,他還可以騙騙自己,他的女人沒有死,而是真的被送到了平楚老人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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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楚老人不是在京口麼……而且您派給鳳羽私下的任務,不就是活捉他麼?主人,你自己都在騙自己啊……”青衣少年見謝如卿的五根指頭皆被木頭渣子扎破了,難受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他又清楚,主人性子比誰都要倔,他貿然前去,只能適得其反。

果然,謝如卿的臉色怔然了一番,他的手輕輕垮落了下來,隨著他的垮落,一本藍色的書冊從他的袖口掉落到了地上。

“嗯?這是……?”青衣少年阿言疑惑。

謝如卿別過頭去,他如今沒有心情管別人的事,“晉王妃為晉王寫的書冊。”

“哦?!”阿言腦海裡浮現出晉王司馬沅的模樣。

他與其他人毫不關心司馬沅的態度不一樣,由於當年主人那位未過門的梓宣夫人與司馬沅關係非凡,他對司馬沅不敢有絲毫怠慢。

甚至司馬沅當初向雲帝進獻的那一計謀,也是他暗自為其遞的。

在梓宣夫人走後,他實則一直都在保護司馬沅,防止雲帝派來的薛快雪暗害司馬沅。

小小的冷宮,其實已經成了雲帝與主人波濤洶湧的暗鬥之地。

他眼看著司馬沅從一個小小的少年,成長到了如今,那樣的感情,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晉王妃確實有心了……”連阿言也沒想到,那從哀牢山上綁下來的女子,能真心實意為司馬沅付出。

而且那時薛快雪偷偷給晉王下毒,他們所做的,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敢明著出手。

沒想到晉王妃一出手,竟然真的為晉王解了毒。

這般下來,他越來越好奇這個女子了。

阿言撿起了這本書冊,隨手翻了起來。

“這是什麼?!”阿言的眉頭皺了起來。

當讀到第一個字的時候,他的不由發出了驚呼。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雙更,下章掉碼~~~

狗子去寫了,真的好繁忙啊,今明兩天都會保持雙更~~~

小渣:梓宣……夫人……

掀桌(ノ?益?)ノ彡┻━┻,這是我媳婦兒我媳婦兒我媳婦兒。

小渣一把拉住小輝的手:走,今晚造人去。

兩個人手牽著手進房間,然後看見小瞎躺在床上,酥胸半敞:來,你喜歡的,瞎子都有。

小輝:嘖,這大胸脯子……

小渣:不準去,我上!(〃>皿<)

然後小渣脫了衣服,撲向了小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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