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些殺手並沒有動手,夏侯拾依與夏侯清寒兩人雖然是一邊歷練一邊北上的,但是在速度上也還是算快的,因為他們來到北海之濱的時候比預計的早了那麼一天。

要想去縹緲島,就必須乘船透過北海之濱,而北海之濱,又是出了名的險地,這也是為什麼就算有的世家知道縹緲島的存在也不敢貿然前去的原因。

“拾依姐姐,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這是太好了。”夏侯拾依一行人才剛到北海之濱,便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夏侯拾依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見剛剛開口叫住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千凝,而在顧千凝的身邊,自然是少不了顧長安的身影。

只是,在顧長安的身旁,還真有一個令夏侯拾依意想不到的人,那便是——千夜溟!

此時的顧千凝已經撇下顧長安朝著夏侯拾依的方向飛奔而來了。

面對顧千凝這個像是永遠都沒有煩惱與憂愁的小丫頭,夏侯拾依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掛上了笑意。“千凝!”她以為自從血月深林分別以後,他們至少要等到群英會預選賽上才能見面,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見到了。

而且看顧千凝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因為血月深林顧長安的那些話生氣來著。

顧千凝一到夏侯拾依的身邊便親暱的挽著夏侯拾依的手臂。“拾依姐姐,這段時間可想死你了。”

“拾依姐姐,你們也是去縹緲島採靈植靈果的嗎?”這小丫頭笑的一臉的明媚,讓人見了心情都會不自覺的跟著變好。

就在這時,顧長安與千夜溟已經跟了上來,輕聲喝道,只不過語氣裡卻滿是寵溺。

“千凝,別胡鬧。”來北海之濱不是去縹緲島採靈植的還能幹什麼。

顧長安上前輕聲呵斥,同時向帝華九與夏侯拾依拱手道:“見過大祭司,夏侯大小姐!”顧千凝與夏侯拾依交好他是樂意見到的,但是他有實在是憷帝華九,生怕自家妹妹一個不小心就惹得帝華九不高興什麼的。

“見過九清大祭司,夏侯大小姐!”千夜溟同樣拱手。“小妹不懂事,還請不要見外。”

“怎麼會,千凝很討人喜歡的!”夏侯拾依還好,笑著與幾人交談敘舊,同時將夏侯清寒介紹給幾人認識。

帝華九除了最開始的時候給了幾人一個眼神以外就看不也看幾人。

“我就知道拾依姐姐是喜歡我的。”顧千凝微昂著下巴,一臉得意的看向顧長安,如同一個小孩子向其他人炫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心愛的玩具一般。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上船了。”顧長安在繼續這麼下去,按照顧千凝的纏人勁兒,估計他們今年也就不用去縹緲島了。“有什麼話等上了船在說也不遲。”

帝華九與夏侯拾依他們不用擔心,但是他們早一點上去說不定能夠佔到一個不錯的位置,去晚了,可能會臉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拾依姐姐會跟我們乘坐同一條船嗎?”顧千凝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家夏侯拾依,她是第一次參見這種歷練,根本不瞭解這輪的情況。

她不知道的是,夏侯拾依也是第一次參加,無奈,夏侯拾依只得看向顧長安,希望他能解釋一下,至於帝華九,她估計在這種情況下,帝華九是不願意多費口舌的,總之他們夏侯清寒兩人一路上好好的跟著他就是了。

顧長安也沒有想到夏侯拾依會不知道這件事情,立馬解釋道:“每年這個時候,從北海之濱前往縹緲島只有能透過四隻船,因此,便一個國家的人乘坐一條大船。”他可不敢讓帝華九為他們解答。

“原來是這樣啊,那實在是太好了。”顧千凝一把拉住夏侯拾依便往船上跑。

夏侯拾依在聽完顧長安的話以後便陷入到了沉思,每個國家都只能有一條大船進入縹緲島嗎?恐怕在這北海之濱也不會那麼太平了。

夏侯拾依一行人來到船上以後,毒誓便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為別的,就夏侯拾依一行人中,隨便哪個的身份,在這鍾漓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就更不要說為首的還是他們的大祭司了。

當然,身為鍾漓國的大祭司,帝華九是可以單獨擁有一個比較大的船艙的。

同樣,夏侯拾依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三艘船,不用說,那上面便是其他三國的人了。

其餘船上的人自然也是注意到這夏侯拾依他們這邊的動靜。夏侯拾依也沒有錯過,在他們出現後,屬於東陵國的那條船,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便轉身朝著一間船艙走去。

不一會兒時間,那船艙裡走出一個同樣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此時正緩步從船艙中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與帝華九一樣的聖潔,讓人不敢侵犯。

女子二十來歲的模樣,女子身上少了幾分江南女子的柔美,反而多了幾分英氣,偏偏眉宇間又帶著一股與她氣質不符的憂愁,明明跟矛盾的兩種氣質,在那女子身上卻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而相當的和諧。

“九清大祭司!”女子的聲音與如她人一樣,不同於一般女兒家的嬌柔,讓人聽了很容易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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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大祭司。”帝華九在面對臺雪柔的時候還是相當的客氣的。

這下,輪到夏侯拾依驚訝的,她是有聽說過東陵國的大祭司是一名女子,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名女子便是東陵國的大祭司。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眼前的女人又是如北辰雅青之流一樣,是帝華九的愛慕者來著。

果然,在這個世上,不能光靠長相來判斷一個人的年紀的,

“想必這位便是夏侯大小姐吧。”臺雪柔似是才注意到夏侯拾依一樣,對這夏侯拾依笑的一臉的溫和。

在對上臺雪柔的那一瞬間,夏侯拾依本能的戒備,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她與臺雪柔並沒有任何交集,現在她主動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見過雪柔大祭司。”夏侯拾依禮貌性的對著臺雪柔行了一個禮。

“果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兒,也難怪九清大祭司會對你動心。”臺雪柔的語氣很溫和,但夏侯拾依聽著總覺得彆扭。

“能得大祭司的看重,是拾依的福氣。”雖然本能的不喜歡臺雪柔,但夏侯拾依依舊是禮貌的回答的臺雪柔的話,不讓任何人看出破綻來。

“還算你有些自知之明,明白九清大祭司看重你是你的福分。”夏侯拾依的話剛剛出口,便有一道聲音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夏侯拾依與臺雪柔之間的對話。

對此,夏侯拾依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氣,她實在是不想與臺雪柔對讓,臺雪柔,不僅僅是做戲高手,自身實力也是雄厚,她與臺雪柔對上,只有死路一條!

因此,夏侯拾依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還是心存感激的,她抬頭,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直接無視帝華九與臺雪柔的存在,直接對她發難,同時還出言打斷臺雪柔的話。

她抬頭,朝著那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下一秒,她的瞳孔便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那人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濃眉大眼,長得很是英武,雖然及不上帝華九的尊貴,夏侯清寒的清雅,但也透著一股子豪放的美。

而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綠衣,容貌嬌媚,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與夏侯拾依有過矛盾的北辰雅青。

這也是夏侯拾依為何會突然變色的原因。

“有些人啊,不要以為一時間得了看重,便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山雞永遠都都只會是山雞。”那男人毫不留情的嘲諷著,語言竟是如山野婦人一樣尖酸刻薄。

他這話不是對別人說的,正是對夏侯拾依說的。

北辰雅青回國後,便將夏侯拾依所做的一切都添油加醋的與眼前這個男人說了一遍,當然,北辰雅青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了夏侯拾依的身上,隻字不提帝華九與她自己的算計。

這也就是為何眼前之人為何會對夏侯拾依冷嘲熱諷的原因。

“此人名叫沈晨飛,是北辰國木滿大祭司的大弟子!”突然,帝華九在夏侯拾依的耳邊輕聲提醒到。

聞言,夏侯拾依恍然大悟,算是明白這個沈晨飛針對自己的原因了。

只怕這個沈晨飛不僅僅只是北辰雅青的師兄那麼簡單吧。

眸光輕輕地從沈晨飛身上掃過,並沒有理會沈晨飛那惡毒的語言,因為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無視對方。

然而,夏侯拾依沒有理會沈晨飛,有個人卻是沉不住氣了。她護崽子似的將夏侯拾依護在了身後,指著沈晨飛便質問道:

“你這個粗俗的野蠻人,說誰是山雞了。”原來是顧千凝忍不住過來找夏侯拾依,正好便讓她聽到了沈晨飛的話。

以顧千凝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就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於是,便不管不顧的與沈晨飛辯論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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