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歐,馬裡諾家族祭壇,七大古世家聚集地。
七大古世家的族長目光深邃地凝視著眼前的少年,片刻後,紛紛面露狂喜之色。
“我們終於成功了!”
“何止成功?是有史以來的強大!真沒想到這華夏少年的體質,竟硬生生地突破到了練氣境第七層。”
“集我們七家之長,他會是最強大的殺器。”
“哈哈!小子!我期待你進入天戰遺址的表現。”
“現在我們需要你小試牛刀,第一個任務,獵殺趙寶玉。”
…
最後一名家族長,話剛說完,祭壇中的少年身體狀況突然急轉直下,接近崩潰…
“可惡!你們高興的太早了,李古道的生命體徵在急速走低!”
祭壇外圍,安德萊伊娜面色變了變道。
此刻她對趙寶玉也有不少的幽怨,被騙到了華夏,方才知道趙寶玉是替一名大叔約她的,後來大叔真的像她表白了…
“李古道!你不能死,你要替我殺了趙寶玉!”
安德萊伊娜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將視覺誤差呈現了出來。
“安德萊小妮子!你是怎進去的?”
一名家族長大喝一聲後,方才發現是假象,又道,“小心!李古道可能會崩潰,自爆傷了你。”
“為你,殺了他?”
李古道的氣息竟然奇跡般地趨於平穩。
“沒錯!為了我!”
安德萊伊娜深深地點了點頭。
“謝謝你!看重我!”
李古道將聲音壓的極輕很輕,只有眼前的女子才能聽得到,或許事實上並不在他眼前的安德萊伊娜是聽不見的。
“我聽得到!”安德萊伊娜舉起手臂,又道,“諸位前輩!我想申請與李古道同行,去海釣島誅殺趙寶玉!”
“可以!伊娜,帶上這個!”
安德萊族長緩緩地說道。
“…族長!”
安德萊伊娜目光微動。
“反正族長之位,早晚都要授於你,這把安德萊勝利權杖我現在就交由你。”
安德萊族長笑了笑,將手中的權杖遞出。
安德萊伊娜單膝跪地,接過權杖道:“多謝族長,伊娜定不辱使命。”
“去吧!孩子!”
安德萊族長笑著擺了擺手。
“走!”
安德萊伊娜面向李古道示意道。
…
一艘白色的摩託艇,向餘港灣急速駛來。
駕駛摩託艇的是一名身著休閒服的女子,戴著大大的護目鏡,擋住了一半的臉,卻依舊掩蓋不住她絕世的面容。
六十度的氣溫,令每個人身心燥熱,女子的出現,令所有人眼前一亮,彷彿是在酷暑天氣下喝下冰爽的雪碧。
女子棄艇上岸,摘掉了護目鏡,清冷的面容,宛若陣涼風,為眾人化解酷暑。
擁有如此清冷且出眾氣質的女子,自然是秦蒹葭,她在電視上看見趙寶玉在此,就火急火燎地找來了。
不接電話,人失蹤了。
秦蒹葭心頭積壓了許多的怨氣。
先前採訪趙寶玉的男記者,眼眸頓亮,見美女朝向自己方向走來,連忙迎合著跑上前去。
嘿嘿!頂替當記者這小半天了,都是苦差事,這個時候,竟然送個美女來給我採訪太棒了。
男記者眸光泛著綠光,就像是所有的男性同胞一樣,此刻早已忘記了酷暑。
這人…像是採訪趙寶玉的記者。
秦蒹葭得見屁顛顛迎面而來的胖記者,眸中閃過一道驚喜之色。
臥槽!這種等級的仙女,竟然對我笑了。
男記者瞬間面泛桃花,有一種戀愛的感覺,半響後吱吱唔唔、扭扭捏捏地打著招呼道:“美女!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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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採訪趙寶玉的那名記者?”
秦蒹葭眸中有些激動。
“趙寶玉?誰啊?”
男記者頓時一臉的懵逼。
“是你先前採訪過他,他說他是掉下遊輪,游回來的那個少年!”
秦蒹葭如實地解釋道。
“是他?”
男記者面色頓時有些難看,微微地蹙著眉頭問,“他怎麼了?”
“沒怎麼,他是我男朋友。”
秦蒹葭話到此處,面色一冷道,“不!他是我仇人!”
“啊…嗚…”
男記者瞬間體驗到了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冰冷,男朋友、仇人,這不是虐狗嗎?
“阿烏?是地名嗎?”
秦蒹葭皺了皺眉頭問。
“…”
男記者瞬間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知道趙寶玉在哪。”
遠方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秦蒹葭抬起眸子一看,眼前是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子,年齡約二十五歲,眸中透著對趙寶玉的恨意。
“嘿嘿!有膽子就跟我來!我帶你去。”
男子嘴角浮著冷笑,旋即轉身離開。
秦蒹葭兩步超越男子,回眸淡淡地說道:“你太慢了!”
“你這妞真的有意思?”
男子目光玩味地看著秦蒹葭,又道,“只可惜了,給趙寶玉糟蹋了。”
“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穿上西服像根棍子,你應該換身衣服。”
秦蒹葭淡淡地說道。
“我怎麼穿?關你什麼事?你的廢話可真多。”
男子目光微沉,面色有些不悅,被一個美女質疑身材是不可忍受的。
“你的廢話也不少,我只關心趙寶玉在哪裡?你回答的全是廢話,只字未提地名。”
秦蒹葭淡漠地回道。
“你…”
男子頓時覺得肺要氣炸了,陰冷著臉道:“島心森林,入口在兩山交接處,有塊界碑提醒人不得入內。”
秦蒹葭轉身找了一輛車發動,朝向島心駛去。
“去死吧!蠢女人!”
男子惡毒地詛咒道。
“健司!”
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傳入男子的耳朵中,隨後一隻手也搭在了他的身上。
男子回過身子,看向來人恭敬地低首道:“姑姑!”
“總覺得有些不踏實,或許我們應該將她留下來作人質。”
生魚彰神色複雜地道。
“姑姑!你別開玩笑了,明天我們進去的時候,趙寶玉和秦蒹葭都已經死了,他們活不過今夜。”
生魚健司冷冷地道。
“按理說是這樣的。”生魚彰長吁一口氣,又道,“可是…對於那個少年,或許有變數!”
“姑姑!絕不可能!你這麼說,如果他還能活著,我們把他先行送進去,不等同於雙手把寶物送到他面前了?”
生魚健司用大聲來掩飾內心的空虛。
“但願是我想多了,在送他進去之後,我就有些後悔了。”
生魚彰神色複雜地轉身向大廈走去。
“他是不可能活著的!”
生魚健司目光怨毒地看著島心森林的方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