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蒹葭你是不是故意和我抬槓?你覺得好玩嗎?”
趙寶玉無語道。
秦蒹葭撇了撇嘴,過了半刻,才淡淡的回了一句,“好玩。”
接下來又買了一些禮物,就直接去了馬家。
馬家是一個整套的別墅區,足足有五千平方米,相當於大半個足球場,造價更是高的可怕。
黑色的鐵門直通向內部,可以看到通幽處假山林子,各種配套設施應有盡有,比如游泳池,花園等等。
院落中有僕人正在打掃著掉落在地上的樹葉。
開車進去,來到一間別墅中,馬國威率先走了上前,笑著說道:“蒹葭來啦,快進來坐吧。”
“昨天我把你要來的事告訴老爺子,他高興的跟個孩子樣,再三囑咐一定要讓我張羅一桌子好菜好飯,一定要留你多待幾天。”
“馬爺爺現在在哪?”
秦蒹葭問。
“在林中別院那邊呢,他老人家的脾氣你也知道,喜靜不願被人打擾,就連我也不能隨意進入他那個獨院。”
說到這裡,馬國威苦笑一聲,“老爺子現在站不起來了,身體出現了各種問題不願吃藥,前幾天剛從燕京找來的名醫給他看病,就這麼給硬生生氣走了。”
“剛才我去給他送藥,給直接轟了出來。”
“蒹葭啊,老爺子就聽你的話,你得幫我好好勸勸啊。”
“我會的。”
秦蒹葭點點頭,然後又道:“知道馬叔叔愛喝酒,蒹葭親自去了兩瓶二鍋頭。”說著,就讓趙寶玉把提著的兩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好,今天中午我一定要好好痛吟一番。”馬國威眼眸頓亮。
旁邊站著的馬振東,胳膊還打著石膏掛在脖子下,尷尬的打了個招呼:“蒹葭姐。”
現在的他有氣也不敢撒了,只能把所有的怒全部壓在心底。
秦蒹葭卻沒有理會,給趙寶玉下藥和竹葉青發生關係這件事以及觸及到她的逆鱗,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早就千刀萬剮。
現在只憑一句話就讓她消了氣?那是做夢!
馬國威見狀,毫不客氣的一腳直接踹了過去,頓喝道:“你還愣著幹什麼?昨天我怎麼給你說的?”
馬振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平常威風赫赫的馬家大少在這個時候委屈的像個小娘子,他來到趙寶玉面前,低聲下氣道:“對不起,這件事是我錯了,還請趙少責罰。”
趙寶玉二話沒說,伸手拉過馬振東的胳膊咔嚓幾聲響,後者當場就撕心裂肺的痛叫了起來。
馬國威嘴角微微抽搐。
老子只是讓振東擺個認錯的姿態而已,你竟然還真的敢動手?
真把我馬家當成任人宰割的小人物了嗎?
守在秦蒹葭面前,他也只能這麼看著,誰讓馬家無理在先呢!
過了片刻,趙寶玉才鬆開手,淡然道:“你自己攥下拳試試。”
馬振東疼的直打哆嗦,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攥了攥拳頭,剎那間,那一張蒼白泛著冷汗的的臉凝起無數的驚喜之色。
“能動了,手竟然能動了——”
“爸,你看到沒有?我的手能動了——”
馬國威臉色詫異,依照醫生的說法,振東的這一隻手已經骨碎,別說攥拳了,連勁都使不上,相當於廢了。
這少年只是拉了幾下就給治好了?
“振東,還不趕緊謝謝趙少。”
他又道。
“多謝趙少。”馬振東感激道,在這個時候已經沒了任何仇恨之氣。
能夠治好自己的手,無論幹什麼都可以。
“先別著急謝我,你的手還沒那麼快好,剛才那幾下子只是給你接上骨頭。我再給你開張方子用來泡手,堅持一個月自然會痊癒。”
趙寶玉淡然道。
一旁的秦蒹葭開口道:“馬叔叔,把藥給我,我去看下馬爺爺。”
“那就麻煩蒹葭了。”
馬國威點點頭,然後把藥端了出來。
馬福生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在戰場上以驍勇不怕死為名讓敵人聞風喪膽,他當過敢死隊隊長,扛過炸藥包,不過二十歲就立下赫赫戰功,開國後授為大校軍銜,後晉升升為少將,不過在抗戰時期因為腿被炸傷過,舊傷復燃,才迫不得已早早退休,來到政協養老。
年僅四十歲,人生大好年齡卻要在這養老混吃等死,馬福生很不甘心,隨後投身於商界,才有了馬家這一份厚重的基業。
這是一個獨幽四合院。
院子裡坐落在一個湖泊邊,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正在垂釣。
秦蒹葭看到後輕輕叫了一聲,“馬爺爺!”
老人肩膀頓時成顫抖了下,轉頭看來,激動道:“蒹葭你來啦,快點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嗯。”
秦蒹葭點點頭,然後走了上前。
“長高了,長漂亮了,好好好,一切都好吧?”馬福生一隻手顫顫抖抖的問,“老首長怎麼樣了?身子骨還好不好?我這腿疾復發後,一直沒去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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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馬爺爺,一切都好著呢。”
“那就好那就好。”
“這些年你也不來看看我這老人家,你從小命苦,我心裡一直掛念著你呢。前些年,還特意問過你的訊息,說你從政了?”
“在安海下面的一個縣城當副縣長,回去後就升為縣長。”
“好好好,為人民服務嘛。”
“馬爺爺,聽馬叔叔說你生病了也不吃藥,藥必須得吃。”
“我自己的身子還不清楚?就算吃藥也活不了多少時間嘍,能夠活到這個歲數看到咱們國家變強大了就已經死而無憾了,正好下去跟以前的戰友們炫道炫道,小日本不行了,毛主席說的那些話已經全部實現,以前大家夥吆喝著要趕美超英,現在鋼鐵產量是全世界的總和,一個省的產量都比老美多。人民喝飽喝好富裕了,經濟又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過不了幾年就能超過美國。”
“呵呵,他們肯定不會相信。”
“馬爺爺還能再活一百歲。”
“我只是個普通的凡人,又不是燕京那個妖精,怎麼可能再活一百歲?”
馬福生哭笑不得,這時候就看到站在旁邊的陌生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這位是?”
“蒹葭相中的男人!”
在這裡,秦蒹葭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回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