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鬼相帶有強烈辱罵性質的回應。

秦寧十分不滿,當下就給童妖回了電話:“我沒別的要求,一天三次提醒鬼相準時排洩,回頭我會檢查你手機!”

正在女子會所做spa的童妖慵懶的轉了個身,魅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秦大爺,您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回頭也別檢查我手機,乾脆給小女子收屍的了。”

秦寧不悅道:“我不管你死不死,總之一句話,這事你得給我辦利索了。”

說完,便是掛了電話。

童妖隨手將手機仍在一旁,紅彤彤的臉龐上水珠輕輕劃過,道:“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幼稚,小孩子過家家,玲兒,我的面膜呢,最近風吹日曬沒注意保養,這皮膚糙的,太難受了。”

唐玲默默不語的拿過面膜。

不想承認自己又懷念那個耍籃球的快樂童妖了……鬼王雖然有意隱瞞了自己的行蹤。

但是念嫂心切的秦寧依舊可以根據鬼心對鬼王的位置做出推演。

在高速上奔波了數個小時,到了天色暗下來後,秦寧根據鬼心指引來到了齊城。

西南省一座經濟較為落後的地級市。

一下高速。

秦寧便是運轉體內導氣術,眼中神光閃爍。

在向空中望去。

濃郁的鬼氣如烏雲一般籠罩了大半個城市,充斥著不祥與詭異,而在市中心方向,一道粗壯的鬼氣更是貫穿了天地,時而可見青面獠牙厲鬼在空中遊蕩咆哮。

秦寧臉皮子一陣哆嗦,暗罵不已:“這逼不會是把整個紅河鬼域給搬來了吧?”

他現在很有理由懷疑。

姚菲口中苦命的娃不是鬼王,而是那個想娶他夫人的倒黴傢伙。

想至此。

秦寧忙是驅車前往市中心。

此時市中心依舊熱鬧非凡。

人來人往。

四周遊離的鬼氣雖然不如上空那般濃郁,但依舊可以感覺到滲入骨子裡的陰寒。

四周人都穿著冬裝,只尋思是春寒,時不時還吐槽幾句。

只是不少人眉宇間已經有黑氣籠罩,快要成黑雲之勢。

而一旦黑雲勢成,輕則就是血光之災,重則就是家破人亡。

秦寧皺了皺眉。

在想根據鬼心來推演鬼王的具體位置。

但算來算去卻是混混沌沌沒有結果。

推演姚菲的位置,依舊也是如此。

秦寧一陣咂舌,嘟囔道:“鬼王這傢伙不會為愛痴狂了吧?”

正尋思著。

不遠處一陣歌聲傳來:“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痴狂……”歌聲斷斷續續。

像是卡碟了一般。

秦寧眉心一陣亂跳,找了個地方將車放下,而後跟著歌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正瞧見一處十分氣派的小區門口人來人往。

還有不少穿著婚慶公司工作服的工作人員正在忙碌。

只是起來婚禮現場佈置並不順利。

音箱斷斷續續。

拱門立上去就踏。

花籃擺上就倒,氣球粘上去就爆。

就連新娘新郎的結婚海報剛擺好,就有石子不知道從哪飛來,將海報上新郎的腦袋給穿了個洞。

甚至還有工作人員從梯子上在梯子上一腳踩空直接摔在地上。

場面頗為混亂。

秦寧進了這小區,鼻子嗅了嗅,忍不住道:“這晦氣也太濃了點。”

旋即又走到那婚照海報前。

新郎的臉已經被破壞的沒法了。

倒是新娘長的十分漂亮。

一身白色婚紗,長髮飄飄,手捧著一束鮮花,望著旁邊新郎,媚眼如絲。

“真是邪門了!”

這時,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滿頭大汗,著這亂糟糟的現場,有些著急。

而一個工作人員卻是急匆匆跑了過來,低聲道:“老闆,這活咱退了吧,不能接了。”

“你開什麼玩笑!”

婚慶公司老闆呵斥道:“人家小兩口眼瞅著婚禮將近,咱尥蹶子不幹了,這傳出去還怎麼混?”

工作人員神秘兮兮的說道:“老闆,我覺得這新郎官得罪什麼人了,自打他們開始籌備婚禮就怪事不斷,我還聽說昨晚上這裡有陰兵過境。”

這老闆滿頭大汗,此時被陰寒的風一吹,頓時打了個哆嗦,在了左右,低聲喝道:“別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

這工作人員忙是道:“我這是剛打聽來的,昨晚上整個小區的小孩全都哭了一晚上。”

婚慶公司老闆只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他是不想相信的。

但是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他就沒見過這麼糟心的,各種事故齊出,送醫院的手下都快能湊成三桌麻將了,只道:“真得罪人了?”

“我小時候,我們村有兩口子結婚,聽說也是邪門事不斷。”

這工作人員忙是道:“後來是找了風水先生給指點的才把婚禮給辦完。”

頓了頓,他又道:“您要不通知一下新郎官,現在找找先生也還來得及。”

這老闆仔細想了想。

覺得在這麼下去也不是事,只得擺擺手,而後拿出手機走到一旁去打了電話。

但這話他也不會明說,只是說能來一趟現場。

而沒多久後。

一對年輕男女從小區內走了過來。

男子長的頗為帥氣,白白淨淨,一身西裝革履,上下打扮的一絲不苟,顯然是個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

而旁邊女子正是一旁結婚照海報上的新娘,但起來有些憔悴,面色不佳。

秦寧了一眼。

二人姻緣頗為契合。

但是很快又是皺了皺眉,因為他在這男子身上察覺到了些許異樣的氣息。

其氣血陰寒,儼然就是身中蠱毒的症狀,但偏偏其體內沒有潛伏任何蠱蟲,而且還帶著少許玄門正宗的氣息。

這新郎官叫吳鵬,此時略有不悅,道:“趙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想退錢不做了?”

那婚慶公司趙老闆臉上滿是苦澀,道:“吳先生,您也到現在的情況,我這手下大半都進醫院了,實在有心無力。”

吳鵬皺了皺眉,沉聲道:“是不是有人在說什麼風言風語?”

趙老闆忙是搖頭:“沒有,是我們能力不足。”

吳鵬陰沉著臉。

體內陰寒的氣息動盪。

但旁邊準新娘林夏卻拽了拽他的手,低聲道:“算了吧,別為難他們了。”

聲音屬於煙嗓,微微有些沙啞。

秦寧聽後就沒太多興趣了。

畢竟跟自家嫂夫人的陽關三疊差了不少概念。

雖然沒聽過。

吳鵬臉色陰鬱。

沉思了片刻後,只擺了擺手,也沒在為難婚慶公司。

這趙老闆頓時大松了口氣,忙是吩咐手下人把東西規整起來準備撤退。

吳鵬著這一幕,臉色難,而後又擠出一個笑容來,道:“我會在找一家靠譜的婚慶公司,你不要多想。”

林夏面色蒼白,道:“你說,是不是真的是我不祥?”

“別開玩笑了。”

吳鵬不悅,道:“我保證我們的婚禮能如期進行。”

林夏低著頭。

神情更為低落。

而這時,已經吩咐手下收拾好傢伙事的趙老闆又走了過來,許是覺得自己做事不地道,便是道:“吳先生,不知道有句話當說不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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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

吳鵬道。

趙老闆道:“我知道您是國外留學回來的高材生,但我還是建議您要不找個風水先生吧。”

吳鵬連連皺眉。

但這時,一個玩味的聲音卻是傳來:“風水先生?

你這個老闆很不盡責,這不是在汙衊人家新郎官嗎?”

幾人去。

卻瞧見一個穿著唐裝的男子,起來五十歲左右,臉上帶著些許笑意走來。

吳鵬臉色一喜,忙是上前道:“邢先生,您怎麼來了?”

“你結婚,我豈能不來?”

這邢先生拍了拍吳鵬的肩膀,道。

吳鵬苦笑,道:“倒是讓您了個笑話。”

“無妨。”

這邢先生擺擺手。

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只是圍著婚禮現場走了一圈後,道:“你們在佈置。”

而原本打算離開的秦寧此時饒有興趣的坐在不遠處椅子上。

四周晦氣已經被清除。

這忽然出現的邢先生,倒是有些手段。

趙老闆有些為難,道:“這位先生,實在是我們有心無力啊。”

“放心,這次肯定順利。”

這邢先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趙老闆見此。

只得是在吩咐手下人重新施工。

但正如這邢先生所說,一切佈置竟是十分順利。

先前的邪門事一件沒有在發生。

“邢先生!”

吳鵬大喜不已,忙是道:“您?”

邢先生卻是擺了擺手,而後道:“怎麼?

我大老遠在國外回來,你不打算請我上去喝杯茶嗎?”

“當然!”

吳鵬忙是點頭,道:“邢先生請!”

這邢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跟著吳鵬和林夏向小區內走去。

只是路過秦寧時。

這邢先生卻是停下了腳步,打量了一眼秦寧。

“有事嗎?”

秦寧笑道。

邢先生搖了搖頭,而後道:“見小友面色,我倒是覺得有緣,有句話想告知小友。”

“請說。”

秦寧笑道。

邢先生目光冰冷一閃即逝,而後道:“請小友告知你朋友,婚禮一事莫要在阻攔,否則我必與其較個清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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