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笑道,好呀,到時我們可以三七分成,我只要其中的三成,七成是你的。說到這裡,李雨再次將地圖看了一遍,這份大比例地圖就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了。從地圖上反映的情況來看,這座礦山在兩座大山的山谷間,可是,這個地方很陡峭,就是地質專家也很難進到山裡面,一般的工人不會到這裡開採。這也是當地人沒有發現的原因。

李雨小心地收好地圖,起身告辭,陳大炮挽留不住,只得將他送出門外。不過,就是他的這一舉動,也讓陳豔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伯的絕症竟然一下子治好了,而他的身體恢復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陳豔已電話給李雨訂好機票,辦這個事情對她這個腰纏萬貫的人來說很簡單。李雨樂得撿個清閒。十幾分鍾後,李雨已在澳門機場大道的一個咖啡店裡坐著,時間足夠,李雨才不願意在機場候機室裡幹等著呢,在這裡坐著,感覺好得多了。可是有人不太讓如此舒服,李雨正一邊聽著背景音樂,一邊優哉優哉地喝著咖啡。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闖了進來,打破了咖啡屋裡的那份古典韻味的美好。李雨眉頭一皺,看向來人,這個人肌肉很發達,看似外家功夫不錯,可是那眼睛卻射出一股陰冷的光。

來人竟然在李雨面前坐了下來,道,聽說你得到了一張神秘地圖,陳大炮最終還是將地圖給你了。這三十左右的男子聲音中帶著一股沙啞,讓人懷疑他是一個老頭子。

李雨搖了搖杯裡的咖啡,再次美美地喝了一口,讓那份香味在舌尖打轉,這才淡淡道,你是誰?我有一份地圖和你有關係嗎?

哦,你能救活陳大炮,說明你的醫術很高明,可是,如果你像陳大炮一樣了,還有哪個救得了你?那個三十左右的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道。

李雨的眉頭再次一皺,這樣的人,為了達到目的,真的是不擇手段。還敢對自己進行威脅,看來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治好陳大炮的,以為只是憑醫術就能治好,那個死穴可不是一般的醫者所能解除的。這種人,是不可放生的。李雨的主意已定。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李雨問。

凡是和陳大炮有關的人都會進入我們的視野,那三十左右的大漢狂傲地說。

李雨道,我知道你後面還有人,這裡是咖啡屋,我們還是出去外面解決問題吧,對了,你後面的那八個幫後就一起出來吧,沒有必要做這個遊戲了。李雨已看出,咖啡屋的各個出口,都有一個陌生的大漢把守著,而且,在外面的車上,還有幾個大漢在候命。

哦,你一個醫生,膽量不錯呀!看在這個份上,等下我會給你一個痛快。那三十左右的大漢先出去,他才不必李雨會跑,因為各個出路都有人把守著。

李雨跟在那三十左右的大漢後面,看了一下四面正慢慢圍籠過來的大漢,道,這裡是機場入口,我們還是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解決吧。那三十左右的大漢正在想如何帶走李雨呢,想不到李雨竟然主動提出來了。他心中暗喜,道,想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那好吧,前面一公里處,就有一個山嶺,我們就在那邊山腳下解決吧。

李雨笑笑道,如此甚好。

他的透視眼看了一下這個三十左右的大漢,他的功力才剛入一段,而外面的那些大漢,大多是一級水平,這些人雖然有十來個,可是,功力不行,再多的人也只能送死。李雨的處事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個對他起了殺心的人,他一定要誅殺掉!

李雨跟著那三十左右的大漢上了一部豐田越野車,車子迅速向那邊開去。不一會兒,車子便到了山腳下,那個地方很開闊,雖然長著一些雜草。

李雨的透視眼已看到,這個年輕的大漢,他的腰間,竟然藏著一把軍匕,這個應該是特種兵用的那種,那把軍匕被他藏得很好,可是,就是藏得再好,也逃不過李雨的透視眼。那三十左右的雙漢下車,李雨跟著他下車,後面的幾部車子也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十來個大漢,他們手中拿出了砍刀,朝李雨包圍過來。那三十左右的大漢笑笑,我們十幾個人一起給你送行,你的面子是夠大了。

李雨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顧自張望著這個綠意盎然的山野。

沒長耳朵嗎?那三十左右的大漢大怒,手執軍匕朝李雨狠命刺來,強大的內氣流激起了強大的寒氣,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李雨之所以鎮定自若地跟他們一行人過來,就是根本把他們看作空氣。李雨毫無徵兆地手指一動,那三十左右的大漢突然覺得身體的某一個穴位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可是,他的思維還在活躍著,緊接著,他便看到他的十幾個手下,竟然也像他一樣,慢慢地倒了下去,他們的眼中滿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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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拍拍手,自己一個罡氣九段的人,對付這樣的蝦米,自然是氣定神閒。此次,他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罡氣指點中他們的慢死穴,他的罡氣指,在這個世界上很難找到可以解開的人,因為,李雨的罡氣九段,已是世俗世界巔峰的存在。除非是隱門之人出手,可是,隱門中人,才不屑在世俗間行走呢。

現在那三十大漢,心裡已是無法後悔了,他剛才還在納悶,為什麼這個年輕人竟然敢坐他的車子來到這個偏僻之地,原來他根本沒有將他們當作對手呀,在這個地方,就是將他們一起殺了,估計也沒有人可以發現。可是,他們只是全身不能動彈,可是,大腦卻無比活躍,而口卻不能言,這也是他痛苦之極的地方,這個地方,雜草高出人頭,除非刻意來尋找,要不然,他們就是渴死在這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出道十幾年來,一直是他殺別人,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別人輕易地打趴下了,眼看就要死在這雜草地裡了,他的心中,說不出的痛苦和無奈。

他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他是怎麼倒下的,他似乎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如何出手的,自己就倒下了,和他一樣想法的,還有他的十幾個手下。

李雨回到機場的時候,入機已開始進行了。李雨按慣例進行了安檢。他的儲物器,順利地透過了安檢。

一個多小時後,李雨已從廣市機場出來,他正要打個計程車回去時,一個二十五左右的青年迎接了過來,道,請問您是李神醫嗎?

我是李雨,你是……?李雨遲疑地問。

我是錢行,是張中老闆派我來接你的。錢行說完,往前面一指道,我的車子就在那裡。這裡的離登機的地方不遠,可是錢行卻能將車子開進來,看來國安的招牌就是好使呀。

有了國安的本本,李雨開始感到一種受束縛的感覺,不過,人在江湖,又有哪個能真正不受束縛呢?李雨知道,廣市是個經濟大市,甚至在世界城市中都排得上號,這樣經濟發達的地帶,國安對這裡關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李雨上了錢行的長城越野車,錢行啟動車子,迅速駛出機場大道。

車子行駛了十幾分鍾,錢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道,張老闆,我已將李老板接過來了。

好吧,你將他送到聖帝大酒店先休息一下,我忙一會兒就到。雖然隔了一段距離,可是李雨的聽力是何其靈敏,自然是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到了。

聖帝大酒店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這個酒店位於廣市河邊,李雨被安排住的房子,開啟窗戶就可以看到廣市河裡來來往往的漁船和貨船。不過,河風微微飄入窗戶,竟然有一絲絲的光線流,李雨心念一動,這酒店不錯呀,竟然有不錯的光線流。錢行是個懂辦事規矩的人,他將李雨送到聖帝大酒店,將一張房卡交給李雨後,就告辭了。李雨現在在房間裡等張中過來,他當然不會幹等,他順著窗戶看了一下外面的江景後,便開始進入入定狀態,在窗戶邊吸納起江面上撲來的光線流來。

廣市是個歷史悠久的城市,這裡曾經是一個吞吐量很大的江港,廣市河匯入珠江,珠江又匯入南海。這是一個海陸空交通都很發達的地方。一個小時後,李雨的房間門鈴響了,李雨的透視眼早就看出,在外面按門鈴的正是張中,這貨一定又有任務了,一有任務,張中就會想到李雨。

李雨順手按了一個開關,門開了,張中出現在李雨面前。

老張,我才從澳門回來,你就讓人將我請到這裡來,說吧,有什麼任務,我好早點完成回家去。

嘿嘿,那個任務還是你幫我爭取到的。張中狡詐地一笑,看著李雨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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