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馬總!”

一群保鏢圍了上來,將馬志寬等人團團護在中間。

馬志寬一股無名怒火用上腦門,劈手就給面前一個保鏢臉上臉上來了個大嘴巴子:“一群蠢貨,保護老子做什麼,把那麵包車裡的人給老子抓住!”

可麵包車顯然不給他抓人的機會,在原地玩了個漂亮的甩尾,調轉方向便揚長而去,時間太短馬志寬的人甚至連人家的車牌號都沒看清楚。

不過馬志寬也清楚,對方既然敢這麼做,就只會用套牌車,看那輛麵包車的破爛樣,就知道肯定是從哪搞到的N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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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總,你真是給我玩了出好戲,打我隋光明的臉是吧!”隋光明陰沉著臉說了句,直接往臺下走去,在一群區政府隨員的簇擁下迅速離開,這是他這輩子最糟糕的一次剪裁了,這是個智能手機的時代,剛才發生的事肯定已經被不少人拍了照片,接下來網上民間還不知道怎麼說他呢。

馬志寬要是會做人,就知道該怎麼把那些訊息封鎖下來,這種擦屁股的事,他才不會給馬志寬去代勞。

馬志寬現在哪有心情去理會隋光明,這個小人太好對付了,一旦自己蕩平了其他幾股勢力,到了殷長空以前的地位,小小一個雨花區區長算什麼。

留下一個親信處理現場的事,馬志寬也陰沉著臉離開了現場。不久之後,正在公司辦公室裡壓著一個女人發洩自己怒火的馬志寬便收到了手下的彙報。

那兩個被扔到他面前打臉的手下早就被弄殘了,手腳上的骨頭都被人敲斷成一截一截,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

馬志寬不在乎兩個手下成了廢人,實際上就算他們死在別人手裡他都不會在乎。但可惡的是,那暗中搞事的人竟然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派人把兩個人弄殘的手下扔到他面前,想必現在各個圈子都已經傳瘋了,這件事要是不找回來,他馬志寬的臉往何處放?

他叫來手下問對方查到到底是什麼人在暗中搞事沒有,手下回答沒查出來,線索從查到麵包車來源於一個不正規的二手汽車交易市場後就斷掉了,可笑的是,那個二手車交易市場的老闆還是他的人。

馬志寬感覺很臉疼,劈頭蓋臉把那手下罵了一頓,眯著眼睛想了想後說道:“那個叫李鋒的傢伙這兩天有動靜沒有?”

手下被馬志寬跳躍的思維弄得愣了愣,然後搖頭說道:“沒動靜,斷了條腿後就成天呆在黔陽賓館裡,他之前派過來註冊公司的那些人也一起住進了黔陽賓館,那地方我們不好動手。”

那天李鋒回去後,馬志寬才知道上了朱雲烈和趙天香的套,被人家當了槍使,這事也是讓他惱火不已。本來他對李鋒這個連殷長空都忌憚的人也抱著十二分戒心的,心想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本來都準備第二天邀請李鋒吃頓飯,至少也得看看他的態度再說。

甚至他還知道趙天香當初設計過李鋒,差點把人家坑死,他還想和李鋒搞好關系,挑撥李鋒去對付趙天香的。

可那天著了朱雲烈的道,臥底傳來了偽造訊息,讓他把李鋒給得罪死了。

馬志寬也是個冷酷決絕的人,知道和李鋒訊息無法緩和,就準備派人去把他手下那些人先控制住,卻發現那些人全部住進了黔陽賓館,讓他無從下手。

這兩天李鋒一直龜縮在黔陽賓館,但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會善罷甘休,一直防備著。

陰晴不定的想了想,馬志寬斷然說道:“今天的事是李鋒搞出來的,派幾個人去黔陽賓館,給我二十四小時盯著姓李的!”

那手下不解的啊了一聲,說出自己的想法:“馬總,現在還沒查到是那小子搞出來的,萬一是趙天香朱雲烈,甚至盧鳳祥那些人搞出來的呢,我們可不能著了他們的道。”

“蠢貨!”

馬志寬張口就罵了對方一句:“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立即去做!”

他這個層次人的想法,下面這些人怎麼會清楚。現在正值各方征戰的關鍵點,他今天被打了臉,要是短時間沒法找回場子,威望會一落千丈,影響軍心士氣不說,還有其他一些影響。

所以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裡把場子找回來,而現在沒法查出來是誰在搞事,那李鋒就成了最好捏的軟柿子,反正不管今天的事是不是李鋒搞出來的,他都要把這筆賬算在李鋒身上……至於背地裡到底誰在搞事,並不重要。

這短短的時間內,馬志寬甚至已經想好了一連串對付李鋒的計劃,讓人去賓館,只是第一步。

就在商場那件事發生兩個小時後,一群馬志寬的手下就住進了黔陽賓館,這夥人一住進來,就跟李鋒這邊幾個兄弟發生了點摩擦,卻沒有到互相大打出手的程度,只是發生了口角。

接下來,這夥人不管走到哪,只要一遇到李鋒和文天龍的人,就露出一副仇視他們,隨時會衝上去打架鬧事的樣子,卻又不真的動手。

賓館方面自然發現了這些異常,也知道那群人是馬志寬的手下,頓時高度緊張,生怕他們在這裡搞出事情。

黔陽賓館是國營企業,又是省市兩級政府指定的官方接待酒店,市裡每年的兩會在這裡召開不說,平時一些公務宴請也安排在這裡,經常有大領導過來。

賓館的總經理頓時有些慌了,怕兩撥人真的在這裡搞出事,於是主動找到李鋒他們,用客氣的言辭請他們退房離開賓館,文天龍跟常務副省長柳道源有關係他們不好趕人,但對李鋒就沒那麼客氣了,一個外省人,再有勢力,也不至於讓他們忌憚。

“賓館方面已經開始趕人了,雖然嘴上客客氣氣,但服務質量下降了許多,今天早上更是氣死人,我早起本來想洗個澡精神好點的,結果放了半天還是冷水,連熱水都給我們斷了!”

第二天一早吃飯的時候,陳秀媚一臉惱火的說道。

李鋒其實也跟陳秀媚遭遇了一樣的待遇,包括其他人也是,不過他沒有其他人的憤怒,他看的很明白。

“難怪殷長空當初險些成了西南王,手下真是人才雲集啊。連手下幫他打天下的混混頭子都不是一般貨色,朱雲烈就不說了,這馬志寬也很不簡單。來硬的不行,那就用陰刀子殺人,他這分明是逼著我們自己離開黔陽賓館這個安全地,在外面再出手對付我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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