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魁嚇得身體如篩糠一樣狂抖,死死咬著牙艱難的說道:“曲比阿一老闆,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所警覺啊,我是真聽到了他們三個房間裡玩女人的聲音,那個叫石頭的還放小電影兒助興呢,誰知道啊!”

“很好,那你給老子去死!”曲比阿一咬牙切齒。

“別!別這樣,曲比阿一老大,你留著我還有用,你留著我還有用!”馬魁嚇得直接崩了尿。

曲比阿一不說話,只是憤怒的喘著粗氣。馬魁趕緊說道:“涼山是你曲比阿一老闆還有你那些兄弟的地盤,我們只要把追殺他們,逼著他們躲進山裡,山裡沒訊號,他們就失聯了。那個李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要派人來,甚至他親自過來。他們不知道我的情況,肯定還是第一個聯絡我,到時候我們故技重施,再精心安排,就不信他們每次都這麼好運……曲比阿一老闆你想想,要是您能親自讓手下兄弟殺了李鋒,到時候,您說的那筆賞金,就是你一個人佔大頭。而且秦城沒了李鋒,販藥的路也就被打通了,毒販子們也會感激您,到時候你賺大把大把的錢,花都花不完的錢。勢力越來越大,到時候就算那些毒販子,也不敢再對你指手畫腳!”

曲比阿一聽到這話,愣在原地,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想了好一會兒他才想通馬魁這些話,然後突然抬起頭,抬手就是一槍打在馬魁另一條腿上。

啊!馬魁慘嚎著,驚恐的看著對方,曲比阿一惡狠狠的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再失敗,我不親手殺你,我把你送回天秀,讓馬豐偉處置你。你背叛了他,你說他會不會把你拉工地上,把你塞進鋼筋混凝土裡蓋房子!”

馬魁聽得頭皮發麻,這次是大小便都一起失禁了。

“媽的,這些狗日的,果然把我們的車搞沒了,幸好傢伙沒放在車裡!”這邊,耿磊等人衝出院子,經過門口的時候,他們之前停車的地方已經空蕩蕩的,三輛好車都沒了。不用說,他們進來這裡後,人家就沒想過放他們活著出來,那三輛車肯定被吞掉了。

“別管車,到時候讓他們加倍吐出來。剛子你等下去把傢伙拿到。”鄭飛冷靜說道,往前走了一段,袁剛推開車門直接跳了下去,至於後面的耿磊則先一步往前開去。

沒一會兒,袁剛帶著三把槍回來了,這槍是他們從秦城軍分區裝備部借出來的,到時候要還回去。好在他們之前都搶到了手槍,這三把槍暫時沒用了。

等袁剛上了車,鄭飛繼續往前開,一直沿著大山深處的方向開出去十幾公裡,兩輛車才停了下來。

耿磊靠在車門上抽菸,等他們到了後,說道:“我問過她了,軍刀和小武昨晚也跟我們一樣的遭遇,不過他們沒死,偷偷溜掉了,被曲比阿一的人追殺著往山裡去了。如果這樣倒解釋得通,那邊有些地方沒基站,曲比阿一的人說不定是故意把他們往那些地方逼。”

“這小丫頭的話可信嗎?”袁剛看了眼車裡,那小姑娘裹著輩子,正在就著耿磊給她的礦泉水啃火腿腸和乾糧,看她特別喜歡吃火腿的樣子,估計是好久沒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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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磊悶悶的吐了口煙:“可信,她是秦城人,以前家裡是開小廠的,也算有些資產。後來她爸借了高利貸,還不上,兩口子被逼得跳了樓,這小姑娘就被偷偷賣到了這邊,到現在還沒結案。說來,還是當初的蘇州河造得劣,那高利貸公司負責收賬的就是當初蘇州河手下的人,逼死她父母的也是這些人。不過蘇州河死了後,這些人也誒什麼好下場。”

“老大做了好事。”聽完鄭飛兩人也有些堵得慌,十幾歲的小姑娘,真是太慘了。

鄭飛沉吟了一下說道:“現在情況不太好,我們雖然有地圖,但大山裡情況複雜,只有本地人才摸得透,小武他們這麼被逼進山裡去,凶多吉少。我們不能貿然進去,要找個嚮導。”

袁剛說道:“不如我和老鄭殺個回馬槍,去抓個曲比阿一的手下回來當嚮導?想必他手下更清楚小武他們往哪個方向逃了。”

“我看行。”

耿磊點點頭,鄭飛瞥了眼女孩:“那她怎麼辦?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連車都不能開,只能走山路,她怎麼走得動。”

耿磊說道:“前面還有別的縣城,我們小心點,找個地方先把她安頓了吧。”

“行,那我和剛子殺個回馬槍,然後去前面的縣城跟你匯合。”鄭飛和袁剛跳上車,又往來的方向開了回去,他們還準備搶點油和補給,這一路進山,條件十分惡劣,儘可能多做準備。

羊城,耿磊等人在和曲比阿一吃飯周旋的時候,他也被季如蘭帶著,參加和廣天嵐約好的飯局。

羊城賓館,是嶺南省委省政府指定的公務接待地點,所以這裡也成了許多上流人士喜歡來用餐的地方,說不定就能遇上一兩個大領導,拉上關係。

李鋒沒開車,坐的是季如蘭的車。本來他想開的,季如蘭說他那二手車上不得檯面,開到這裡來人家都不會讓他進去,也折了她季家大小姐的面子。

不過坐季如蘭的車也有好處,這女人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不知道是體香還是什麼化妝品,聞著如蘭花一樣清新淡雅,倒是跟這女人名字很配,所以李鋒也就甘之如飴的享受起來。

車是季如蘭親自開的,見李鋒這傢伙坐在旁邊都快睡著了,她心裡不爽,自己居然做起了這傢伙的司機。她故意在經過一條減速帶的時候加快速度,車身抖動,一下把李鋒驚醒。

“呵呵,李總坐我的車還挺舒服吧,都快睡著了。”季如蘭偏著頭冷笑,這樣越發顯得她的面容很精緻。

李鋒一下明白過來這女人在故意使壞,故意伸了個懶腰:“還行吧,車裡太香了,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話不迷人人自迷,季小姐身上的香味太醉人了,就睡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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