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膽的年輕人,可惜,他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廣chang,各方勢力的武者,聽到閆鶴天的痛呼聲,紛紛看了過來,打量肖然之後,盡皆搖頭,卻沒有一絲同情。

因為在他們的心裡,肖然是死是活,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該死!”

被肖然捏住手指的閆鶴天,聽著眾人的議論聲,頓時感覺丟了面子,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他是鬼靈門的少門主,一言一行都代表著鬼靈門,如今被肖然對付,不僅是丟了他的臉面,也丟了鬼靈門的臉面。

頓時之間,閆鶴天怒火中燒,雙眼怒瞪著肖然,湧出滔天的殺意,色厲內茬地吼道:

“小子,你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放了我,否則有你後悔的。”

他說出這一番話,心中卻做好了打算,只要肖然放了他,就命令鬼靈門弟子殺了肖然。

他要讓肖然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有多慘!

可閆鶴天並不知道,肖然對他的想法,瞭如指掌,淡淡地說道:“閆鶴天,沒有人能夠對我肖然不敬,你也不行。”

“你,你想做什麼?”

閆鶴天感覺肖然的聲音,如從地獄之中傳來,沒有一絲的感情,頓時嚇得冷汗直冒,心中不安。

最讓他手足無措的是,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是一時不察,才被肖然捏住手指。

可如今他想要擺脫肖然,卻發現有心無力,就連體內的靈力都執行不了。

這一刻,他感覺肖然的實力,遠比自己強大,頓時萬分後悔,早知如此,就讓獸王教三長老動手了。

如今好了,落入肖然手中,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丟盡顏面。

各方勢力的武者之中,不乏眼力老道之輩,一眼看出了閆鶴天的狀況,不由露出驚色。

怎麼可能?

閆鶴天好歹也是天人第三境強者,怎麼面對肖然,如此無力?

難道這個肖然的實力,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恐怖得多?

一時之間,各方勢力的長老,紛紛打量肖然,想要看出肖然的修為,可無一例外,都沒有看出肖然的修為。

“不可能!老夫乃是天人第五境強者,怎麼會看不出此子的修為?”

獸王教三長老皺眉看著肖然,眼中露出一絲驚訝,沉呤少許,心頭冷笑連連。

此子一定是修煉了斂氣法,否則老夫不可能看不出他的修為。

這樣也好,反正老夫是想借鬼靈門之手,給這個小子一個教訓,那就讓鬼靈門的人出手好了。

想罷,這個老家夥就作壁上觀,沒有出手救閆鶴天的意思。

“自作自受!”

鐵屠看著一臉痛苦的閆鶴天,心中暗自搖頭,就連他的父親,都是肖然的手下敗將,你一個紈絝子弟,又怎麼是肖然的對手呢?

他心裡冷笑,心生一個想法,要是肖然能夠殺了閆鶴天就好了。

因為閆鶴天仗著自己是鬼靈門少門主,行事囂張,目中無人,哪怕是對他,也沒有好臉色。

如果肖然殺了閆鶴天,那就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喜事!

可就在他詛咒閆鶴天的時候,廣chang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威嚴的喝聲:“住手!”

眾人聞聲看去,立馬看見鐵屠以及各大勢力的掌教,簇擁著一名黑髮中年人走了進來。

閆鶴天的相貌,跟這名黑髮中年人有些相似,只是黑髮中年人更有威嚴,渾身上下都帶著一個威勢,令得眾人神色動容。

站在他前方的武者,急忙退到兩邊,然後拱手說道:“見過閻門主。”

原來,這位黑髮中年人,正是鬼靈門的門主,妖恨天的父親,虛仙王者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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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鬼靈門的門主,閻通絕對是中州的頂級大人物之一。

論身份地位的話,只有中州十門之外,另外九大勢力的掌教,才能夠與他相提並論。

論實力的話,他是刀修,一身刀術精湛,在中州修煉界,能夠打敗他的武者,屈指可數。

可以說,在中州,乃至整個夜月大陸,閻通是絕對不能得罪的人之一。

在他走進廣chang的那一刻,各方勢力的宗主、家主、長老,盡皆向他拱手行禮,尊敬之中,帶著一絲敬畏。

就連獸王教三長老也不例外,恭恭敬敬地給閻通行禮。

與肖然五人坐在一桌的李皇,更是緊張地站了起來,拱手遙遙地對閻通一拜,表示尊重。

如此一來,只有肖然五人,面對到來的閻通,無動於衷。

程通四人坐在位置上,動也沒有動一下;

捏著閆鶴天手指的肖然,也沒有鬆開對方的意思。

站在閻通旁邊的鐵屠見此,暗叫不好。

他知道閻通非常護短,任何想要傷害閆鶴天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曾經,有人在不知道閆鶴天身份的情況下,傷害了他,結果被閻通知道後,親自出手,將其殺死,並滅其宗族。

這一刻,鐵屠害怕閻通動怒,對付肖然,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他來不及多想,急忙上前說道:“肖然公子,請你高抬貴手,放了少門主。”

鐵王和李皇二人面露憂色,擔心閻通動怒,傷害肖然。

“鐵屠,他就是你給本座推薦的人?”閻通冷冷地問道。

“門主,肖然公子和少門主之間,只是一點小小的誤會,請你不要放在心上。”鐵屠聞言臉色一變,急忙說道。

“行了,你不用說了。”

閻通袖袍一揮,然後看向肖然,冷冷地說道:“小子,你想要純陰之水,本座現在就給你答覆,不可能!”

“現在,本座命令你放了鶴天,然後滾出鬼靈門,否則便是與我鬼靈門為敵。”

閻通話語決然,臉色冷漠,眼中閃爍出犀利而冰冷的光芒,如刀一般鋒利,令人不敢直視。

“這個叫做肖然的年輕人完了,只要他離開鬼靈門,閻通門主一句話,就能夠要他小命。”

各方勢力的武者,冷眼看著肖然,盡皆暗自搖頭,都覺得肖然活不久了。

鐵屠和鐵王見此,盡皆憂心忡忡,想要勸說閻通,卻沒有那個勇氣,因為他們的,閻通一旦動怒,後果嚴重無比。

“嘿嘿,小子,看來你不僅要丟臉,還要丟臉性命了。”

獸王教三長老幸災樂禍地看著肖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和嘲諷。

“肖兄,你們快走吧。”

李皇臉色一變,急忙向肖然傳音:“今日是鬼靈門立宗萬年的大喜日子,你們現在走的話,閻通應該不會傷害你們。”

同時,他想要幫助肖然,也感覺有心無力,因為閻通的地位太高,實力太強了,他在閻通眼裡,與螻蟻無異,沒有任何話語權。

“小子,聽見我父親說的話沒有?趕緊滾出鬼靈門,否則讓你後悔踏入我鬼靈門。”閆鶴天冷笑道。

父親閻通來了,他骨頭又硬了,恢復了之前囂張霸道的姿態,因為他覺得肖然不敢傷害他了。

可閆鶴天發現,肖然臉色平靜地看著自己,右手輕輕一動,就捏斷了自己的食指。

“噗!”

鮮血四濺,鮮血淋漓的手指頭落到地上,痛得閆鶴天淒厲慘叫,彎下了腰:“啊!我的手!”

這一瞬間,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鑽心的疼痛感令他痛得牙齒打顫,說話都口齒不清了。

“天啊,他竟然捏斷了閆鶴天的手指?”

凡是看著這一幕的武者,盡皆當場失聲,目瞪口呆地看著肖然,一些武者更是搖頭失聲:

“瘋子,這個叫做肖然的年輕人,就是一個瘋子。”

“死定了,他死定了,以閻通護短的性格,一定會親手殺了他的。”

“是啊,閻通只有閆鶴天一個兒子,不管是誰敢傷害閆鶴天,都會付出代價,如今此人捏斷閆鶴天的手指,絕對沒有倖免的可能。”

這一刻,他們看著肖然,就如看一個死人一般。

“這,這……。”

鐵屠、鐵王父子二人,沒有想到肖然如此果斷,面對閻通的威脅,也敢捏斷閆鶴天的手指,頓時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了。

此時此刻,他們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完了,閻通一定會殺死肖然公子的。”

“這個小子竟然捏斷了閆鶴天的手指?”

獸王教三長老滿臉震驚地看著肖然,一愣之下,心頭大聲叫好:“太好了,如今閻通一定會殺了這個小子的。”

果然,閻通看著捏斷兒子手指的肖然,立刻勃然大怒,殺氣沖天地吼道:“小子,你該死!”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剛一說完此話,肖然就一巴掌將兒子閆鶴天打飛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在兒子閆鶴天的背上。

“噗!”

閆鶴天當場噴出一口鮮血,痛得慘叫,感覺後背要被肖然給踩斷了,滿臉痛苦地叫道:“父親救我,父親救我。”

這一刻,他再也沒有之前對肖然的囂張和霸道了,如今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下去。

而唯一能夠救他的人,就是他的父親閻通。

可閆鶴天沒有想到,肖然根本沒有將他父親閻通放在眼裡,至始至終都很平靜,淡淡地說道:“閻通,你的兒子冒犯了我,罪不可赦,你想要他活命的話,就用純陰之水換取他的性命。”

聽到此話,閻通兩眼露出森然的光芒,怒極而笑道:“小子,你斷本座兒子一指,竟然還想要純陰之水,簡直是痴人做夢。”

“是嗎?”

肖然聞言一笑,催動精神力,喚出雷煌劍,落到手中,鋒利的劍尖發出一聲劍嘯聲,折射出絢爛犀利的劍光,然後衝著閆鶴天斬下。

“父親救我。”

妖恨天看著斬下的雷煌劍,頓時嚇得面如死灰,驚恐大叫,渾身瑟瑟發抖。

“天啊,這個肖然竟然要殺了閆鶴天?”

這一刻,廣chang上的武者,盡皆失聲,不敢相信肖然真的如此大膽,竟敢殺了閆鶴天。

這個肖然就是一個橫行無忌的瘋子啊!

“肖然公子,快住手!”

鐵屠、鐵王父子、李皇三人嚇得臉色大變,急聲大叫。

程通四人卻很平靜,對此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甚至覺得理所當然,因為肖然給了閆鶴天機會,可他依然目中無人,還想傷害肖然,那麼他就該死。

“住手!”

閻通厲聲大喝,露出滿臉怒容,以及滔天殺意,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暗影,猶如鬼魅般,向著肖然衝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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