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白化天就是一個老賊,不過本仙女想要向你借一件東西。”柳輕音拍著小手,和顏悅色地說道。

“什麼東西?”白巖本能地問道。

“你的腦袋。”柳輕音笑道。

“不,不要。”白巖聞言面如死灰,驚恐大叫,可剛一說話,就感覺脖子一涼,失去了意識。

“噗!”

只見女魔頭彈指一揮,就將他的腦袋割下,拎在手上,笑嘻嘻地說道:“我們將他的首級帶給白化天老賊,給他一個驚喜。”

眾人聞言盡皆一笑,可看著女魔頭拎著白巖那血淋淋的腦袋,都感覺不寒而慄。

女魔頭不愧是女魔頭,殺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何況,一個看起來只有**歲的女孩子,拎著一顆腦袋,怎麼看都是一副詭異的畫面。

“也好,我們就讓他喜事便喪事。”

肖然無所謂,手掌一揮,扔掉白巖的無頭屍體,然後喚出噬天雷炎,將其屍體燒成灰燼。

其他血衣門弟子的屍體,被噬天雷炎一掃,也統統變成了一堆堆黑灰。

“走!”

當即,肖然一行人都沒有遲疑,浩浩蕩蕩地向著血衣門飛去。

這一次,他們殺掉白化天、白長生父子,滅掉血衣門,如果那個鐵屠敢插手的話,那就讓他死。

此時,血衣門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擠滿了來自罪惡之地各方的勢力,全都送上厚禮,祝賀白化天和白長生父子。

因為白長生拜入鐵屠門下,意味著血衣門的地位更加穩固,不可動搖,各方勢力只能夠巴結。

白化天和白長生父子二人也很高興,簇擁著鐵屠坐在主桌的上首,彷彿他才是此地的主人一般。

而鐵王身為鐵屠的兒子,天人第二境強者,自然坐在其父旁邊,讓白化天父子徹底淪為了陪襯。

不過,白化天父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因為像這樣的美事,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擁有的。

鐵屠、鐵王父子二人也很高興,因為在這裡,他們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感覺真是太好了。

一眾鬼靈門弟子,也是備受各方勢力的追捧。

趙無極和周泰二人為了拉攏他們,將門中的優秀女弟子介紹過去,希望能夠獲得這些鬼靈門弟子的認可。

百藥山和煉屍宗的女弟子,也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各個展現魅力與風采,搔首弄姿,讓這些鬼靈門弟子,心情大悅。

唯有金翅妖皇和蛇坤妖皇面面相覷,他們也想巴結一下鬼靈門的弟子,可他們是妖族,鬼靈門弟子又怎麼看得上眼呢?

就在此時,一名血衣門長老,帶著一絲驚慌,來到了白化天身邊,低聲說道:“門主,不好了,天嵐城出事了。”

“你先下去,待會兒再說。”白化天隨意說道。

在他看來,天嵐城根本不可能出現什麼事情,畢竟楊梵真、楊鎮天父子二人翻不了天。

倒是白長生對楊鎮天很重視,所以才安排白彥超在他大婚之日,殺了楊鎮天,免得以後礙眼。

如今聽到此話,他心中一動,急忙問道:“天嵐城發生什麼事情了?”

“快說。”白化天急忙道。

“門主,少門主,白彥超和鬼君夫婦,以及我們留在天嵐城的弟子都不見了,楊梵真父子二人也不知去向。”血衣門長老回道。

“什麼?”

白化天和白長生父子聞言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急忙問道:“此事當真?調查清楚沒有?”

“千真萬確,如今天嵐城裡一個人都沒有,與鬼城無異。”血衣門長老嚇得急忙說道。

“怎麼會這樣?”

白化天和白長生父子皺起了眉頭,感覺此事怎麼都想不通。

白彥超三人都是天人境強者,留在天嵐城的血衣門,以及鬼谷武者,足有數百之多,怎麼會突然消失?

而楊梵真、楊鎮天父子二人,都已經身負重傷,如囚奴無異,怎麼會不見了?

天嵐城到底發生什麼了事情?

“白門主,你們父子怎麼了?”坐在主位上的鐵屠,注意到了白化天父子的異樣,隨口問道。

“鐵屠長老,沒有什麼事情。”白化天笑道。

“沒事就好,對了,新娘子怎麼還沒有到?”鐵屠隨意問道。

“是啊,該不會是新娘子躲了起來,不好意思見人吧?”鐵王看了白長生一眼,打趣說道。

“快到了吧。”白化天遲疑道。

聯想到天嵐城的事情,白化天隱隱感覺不妙,難道天魔宮也出事了?

“父親,要不我親自帶人去看看。”白長生急道。

“金翅妖皇、蛇坤妖皇,你們陪長生一起去。”白化天點點頭,旋即坐在下桌的金翅妖皇二人。

“是。”

金翅妖皇二人不敢違背,急忙站起身來。

可就在此時,遍地紅妝的山門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不絕於耳的慘叫聲,淒厲之極,令人聽了,毛骨悚然。

“怎麼回事?”

正準備帶金翅妖皇二人出去的白長生,聽到外面傳來的慘叫聲,猛地一愣,心生不好的預感。

白化天、趙無極、周泰等人也皺起了眉頭,目光一凝,紛紛向著山門方向看去,可慘叫聲又噶然而止,說不出的詭異。

其他勢力的武者見此,各個面面相覷,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不,更多的是透著一股子詭異。

“有好戲看了。”

一眾鬼靈門弟子,卻是不嫌事大,高高在座,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鐵屠和鐵王父子二人面露一絲笑意,看來今天白化天為兒子娶親,要出現一些小插曲了。

有趣!

“啊啊啊!啊啊啊!”

毫無徵兆地,外面又傳來一陣慘叫聲。

坐在主殿前方廣場上的武者,清楚地看見,站在白玉長階兩邊的血衣門弟子,發出一聲慘叫,便兩眼翻白,倒將在地,不省人事。

“魂技,這是魂技!”

眾多武者見此,盡皆驚聲大叫。

因為只有魂技,才能夠無聲無息地殺死武者,且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只是,在罪惡之地修煉魂技的武者,並不多見,厲害的魂技武者,更是屈指可數。

那麼出手之人究竟是誰?

“有意思,此人至少也有著神變境後期修為,否則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以魂技殺死這麼多武者。”鐵屠含笑說道。

鐵王以及鬼靈門弟子,皆是面露笑意,看著白化天、白長生父子,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處置此事?

“……。”

白化天聽到此話,臉龐狠狠抽搐了一下,感覺臉面無光。

今日是他兒子娶親的大喜日子,來人竟然如此兇狠,殺氣血衣門弟子毫不手軟,簡直就是打血衣門的臉啊!

“走,隨老夫去看看。”

白化天沉著臉,站起身來,離座走了出去,身體略微彎曲,但每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他心頭的怒意和殺氣。

趙無極、周泰、金翅妖皇、蛇坤妖皇等人見此,盡皆暗自搖頭,來人太大膽了,竟然選擇今天來找事,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不管是誰,膽敢殺我血衣門弟子,都要給我血衣門一個交代,否則就是死。”白長生冷聲說道。

今天是他拜師之日,也是他娶親之日,可謂是雙喜臨門,來人竟然肆無忌憚的闖入血衣門,讓他丟盡臉面,該死!

白長生跟在父親白化天身後,冷著臉走了出去,到了廣場邊上,看向山門方向,立馬看見一名黑髮披肩的青年,帶著一行武者走了進來。

“肖然?”

看著走在前面的黑髮青年,白長生猛地一愣,雙目逐漸瞪圓,便是失聲大叫,露出滿臉震驚的表情。

這一刻,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會在今日看見足足消失七年之久的肖然。

怎麼可能?

“小子,你竟然還活著?”

白化天兩眼盯著肖然,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地,他對於這個殺死他二子白城的人,就算是死也忘不掉。

“是這小子?”

趙無極、周泰、金翅妖皇、蛇坤妖皇等人也認出了肖然,露出一臉的難以置信。

對於肖然,他們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非常熟悉,原因有幾點:

其一,肖然是女魔頭柳輕音的弟子;

其二,肖然殺了血衣門兩位長老白慶峰和白天義,以及白化天的二子白城;

其三,肖然殺了百藥山天驕弟子左水寒,以及洪皇、洪慶等一干弟子;

毫不誇張的說,七年前的肖然,雖然只有真靈境修為,可卻是罪惡之地,聲名赫赫的武者之一。

頓時之間,白化天、白長生、以及趙無極三人,看向肖然的目光中,都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森然殺意。

不過,當他們看見肖然身後的楊梵真父子、夏宏圖父女後,盡皆一愣,面露愕然之色。

“你們父子竟然沒死?”

白長生目光死死地盯著楊梵真和楊鎮天父子二人,口中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英俊的臉龐變得陰沉無比。

他早已經吩咐了白彥超、鬼君、鬼母夫婦,在今日殺了楊梵真父子二人,怎麼會還活著?

“白長生,讓我來告訴你吧,白彥超、鬼君夫婦在幾天前,就已經死了。”肖然平靜地說道。

“怎麼可能?你休想騙我。”白長生大叫道。

“呵呵,如果他們沒死的話,你說楊會長和楊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肖然笑著,反問道。

“……。”

白長生說不出話來了,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看向楊梵真、楊鎮天父子二人的目光,更是殺意滔天。

該死!

真是該死!

可他盯著楊鎮天的時候,忽然看見一道熟悉的倩影,站在其身後,模樣高挑,氣質高貴如玫瑰,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夏鳶又是誰?

“鳶兒,你怎麼跟他走在一起?”白長生冷聲質問道。

“白長生,我跟誰在一起,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何況,我和震天是真心相愛,你是阻止不了的。”夏鳶走了出來,柔荑握住楊鎮天的手掌,冷著臉對白長生說道。

“你們,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氣煞我也。”

白長生看著心愛之人牽著情敵的手,頓時怒得眼睛通紅,怒火攻心,噴出一口鮮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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