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困在銳金風殺陣中的肖然,程通面露欽佩之色。

肖然膽大心細,放眼同齡人之中,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存在,假以時日,必成大器,恐怕讓他也高山仰止。

“肖然,你怎麼被困進來了?”

與此同時,銳金風殺陣中的柳輕音,看著肖然,頓時皺起娟秀的眉頭,拍著額頭埋怨道:“你那麼厲害,怎麼不知道躲開呢?真是太笨了”

“女魔頭,我是故意進來的,就是想看看你怎麼破解此陣。”肖然一臉輕鬆笑道。

面對皇級極品陣法銳金風殺陣,他依然談笑風生,令得女魔頭氣結:“本仙女是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呢?”

“完了,我們要死在這裡了,你趕緊快讓程通出手。”女魔頭怒瞪著肖然,一臉焦急地催促道。

“放心,區區一座銳金風殺陣,還難不倒我。”肖然笑道。

“大言不慚!”

外面的孔元烈三人聽到此話,盡皆怒不可遏,露出滿臉狠色道:“小畜生,女魔頭狂妄,沒想到你這個做弟子比她更加狂妄,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破解此陣的?”

“嘿嘿,小畜生口出狂言,這座銳金風殺陣乃是皇級極品陣法,就算是皇級極品陣法師前來,一時半會兒也破解不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放此豪言?”於成峰怪笑一聲,譏諷道。

“來來來,小畜生,別說我們沒有給你機會破陣,現在就給你機會,你要是能夠破解此陣,本教主一頭撞死。”求千河滿臉戲虐道。

“好,就這麼定了,求千河是吧,你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我現在就用腳破解這座銳金風殺陣。”肖然笑道。

“什麼?你要用腳破解此陣?哈哈哈,小畜生,你吹牛都快吹上天了。”

求千河聽到肖然此話,就如聽到了世上最好聽的笑話般,毫不客氣地嘲諷肖然。

“小畜生,看你說的那麼認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真的。”於成峰看瘋子般看著肖然,搖頭冷笑道。

“哼,用腳破陣?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不成?”孔元烈冷哼一聲,譏諷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用腳破陣?”

“用腳破陣?肖然瘋了,用腳怎麼可能破解這座皇級極品陣法?”蘭珠瞪大眼睛,一臉呆呆地道。

“肖然公子說笑的吧?這座銳金風殺陣在皇級極品陣法之中,也算是比較厲害的一種,以他的實力,估計能夠以力破陣,但用腳是萬萬不可能的。”程通啞然笑道。

他修煉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用腳破陣的武者,想要用腳破解皇級極品陣法,那就更不用說了。

“肖然,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趕快讓程通出手救我們出去吧。”

柳輕音都快哭了,用腳破陣,本仙女還用手破陣呢?好歹本仙女也是你的師父,你怎麼能夠這麼坑本仙女呢?

“女魔頭,你別急著哭,看我是怎麼用腳破陣的吧。”

看著女魔頭哭喪著臉的模樣,肖然莞爾一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旋即踩著北斗七星步就衝向銳金風殺陣的西北角。

“本仙女信你個大頭鬼。”

柳輕音氣得大罵,可看著肖然衝出去,卻是一呆,急忙叫道:“肖然,快回來,你千萬別想不開,去自殺啊。”

“哈哈哈,這個小畜生真是愚蠢得可憐,簡直就是一個無知的小丑,用腳也能夠……。”

孔元烈三人看著肖然衝上來,盡皆轟然大笑,可他們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肖然一劍盪開漫天銳金之氣以及金風,然後衝到陣法的西北角,一腳踩下去,整座銳金風殺陣頓時轟隆作響,如一個巨大的光球爆炸開來。

“不!”

孔元烈三人頓時瞪大眼睛,嘶聲大吼,想要遏制住這一切,穩住銳金風殺陣,卻無濟於事。

在這一刻,他們只覺一股可怕的反噬之力湧上心頭,震得五臟六腑劇痛,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然後,他們幾乎失去控制身體的能力,如遭重擊般倒飛出去,還沒有落地,臉色就變得慘白如紙了。

而看著這一幕的人,全都呆住了。

“真的能夠一腳破陣?”柳輕音瞪圓大叫道。

“天啊!肖然真的一腳就破解了銳金風殺陣?可這怎麼可能?程通長老,你知道肖然是怎麼做到的嗎?”

蘭珠當場失聲,張大了嘴巴,呆呆地詢問身邊的程通。

可程通早已經是呆若木雞,聽到她說的話,方才回過神來,兩手擦了擦眼睛,看著躺下地上慘叫的孔元烈三人,露出滿臉錯愕地表情:“肖然公子怎麼做到的?”

“……。”蘭珠聞言無言以對,明明是我問你,怎麼變成你問我了?我要是知道的話,是用得著問你嗎?

蘭珠大眼睛烏溜溜地轉,看來程通前輩雖然是虛仙王者,可論對陣法的瞭解,比起肖然就差遠了。

肖然真厲害啊!

蘭珠想著,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怎麼會這樣?銳金風殺陣乃是皇級極品陣法,怎麼被他一腳就破掉了?”

孔一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瘋了,因為肖然的一腳破陣,完全打破了他對陣法的瞭解,令他感覺以前的認知,都崩塌掉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躺在地上的孔元濤三人,戰戰兢兢地望著站在半空中的肖然,只覺如面神靈,各個對肖然心生敬畏。

“剛才有人說,我一腳破陣,他就自盡?還有說他就一頭撞死?”肖然笑呵呵地道。

“……。”於成峰和求千河二人迎著肖然的目光,只覺挨了兩個響亮的耳光,心頭直打哆嗦,恨不得立馬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心中更是欲哭無淚。

世上怎麼就有如此變態的人呢?

一腳破陣!

這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小子是妖孽嗎?

於成峰二人害怕了,心中再也沒有了殺意,只有敬畏和驚慌,紛紛求饒道:“肖然公子,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

“是啊,都是孔元烈唆使我們來對付你的,跟我們完全沒有關係啊!”

這個時候,於成峰二人知道,想要活下去的話,就趕緊跟這件事情撇清楚關係,然後把孔元烈拉出去頂缸。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你們,你們……。”孔元烈聽到他們說的話,差點氣得半死,見肖然看向自己,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肖然公子,你千萬不要聽他們胡言亂語啊,我是冤枉的,都是那個小畜生,是他,是他唆使我,讓我對付肖然公子你的。”

孔元烈指著遠處已經嚇得雙腿打顫的兒子孔一帆,一臉悲憤地道:“這小畜生有眼無珠,不識肖然公子真面目,真是罪該萬死,肖然公子你就殺了他吧。”

“噗通!”

本就嚇得雙腿發軟的孔一帆,聽到父親這句話,立馬嚇破了膽,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驚慌失措地叫道:“父親,對付他的事情,明明你是出的主意,你怎麼能夠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呢?”

“閉嘴!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小畜生,以前就想傷害蘭珠姑娘,我說了你不聽,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不成?”孔元烈義正言辭地怒吼道。

“肖然,肖然公子,我父親說謊,他說謊,勾結於成峰、求千河的人是他,購買銳金風殺陣的人是他,想要害死你們的人還是他,我是冤枉的。”孔一帆滿臉驚慌地說道。

“肖然公子,孔一帆說的對,一切都是孔元烈的主意,他最壞了,他奸(yin)擄掠,無惡不作,惡貫滿盈,殺戮之城人人得而誅之。”於成峰二人立馬附和道。

“哈哈哈,你們剛才還想聯手殺了我們,如今為了活下去,朋友之間狗咬狗,父子之間狗咬狗,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肖然大笑道。

“小畜生,你要殺就殺,何故羞辱我們?”

孔元烈一聽此話,臉色變得慘白,知道今日活不了,鎖定破罐子破摔了。

他握著拳頭,衝著肖然怒吼一聲,然後又譏諷於成峰二人:“這小畜生這麼聰明,你們以為把賬賴在我一個人身上,他就不會殺了你們吧?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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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成峰二人無言以對,心中都很羞愧,感覺沒臉面對孔元烈,但都想要活下去,都向肖然磕頭求饒。

而孔元烈譏諷了他們後,又對兒子孔一帆破口大罵道:“畜生,你還有沒有一點骨氣?還不快站起來,就算是死,也要站著死。”

“父親,你少說冠冕堂皇的話,你剛才為了活下去,竟然冤枉我,如今見活不下去了,又開始裝模作樣,真是丟了我們雷鷹教列祖列宗地臉面。”孔一帆反駁道。

“小畜生,你……氣死我啦。”孔元烈聞言勃然大怒,結果怒火攻心,氣得噴出一口鮮血,蜷縮著身體慘叫。

“哈哈哈,老畜生,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該。”

孔一帆見此,哈哈大笑,旋即跪倒在肖然面前,大拍馬屁道:“肖然公子年紀輕輕就修煉到天人第四境,天賦真是舉世無雙,今日又一腳破陣,簡直是開創了恆古未見之創舉,小人願意拜倒在公子足下,為公子鞍前馬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孔一帆,你這個馬屁精,真是該死。”柳輕音罵道。

“馬屁精。”蘭珠也一臉鄙夷道。

程通搖頭,覺得孔一帆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

可孔一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陪笑道:“仙女大人和蘭珠姑娘說得對,小人就是個馬屁精,就是個馬屁精。”

“行了,孔一帆,既然你願意為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你就為我做一件事情吧。”肖然抬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淡淡地道。

“請肖然公子吩咐。”孔一帆聞言一臉激動道。

“你自殺吧,我不想弄髒自己的手。”肖然輕描淡寫地道。

“不,肖然公子饒命,肖然公子饒命,你就把小人當作一個屁放了吧。”

孔一帆聞言一呆,臉上再也沒有喜色,只有恐慌,急忙給肖然磕頭如搗蒜,急得眼淚鼻涕一塊流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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