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你說什麼,你居然讓我們滾?”

中年男子又驚又怒道。

薛東南冷眼看著這些人,語氣冰冷的說道:“我的藥對外傷是有一定的作用不假,我也打算公開售賣,但是你們拿一百萬來忽悠我,當我是傻子嗎。”

“原來薛先生是嫌錢少,那我們可以在商量的……”

老教授立刻起來打圓場,笑呵呵說道:“那要不這樣,我們醫院給一千萬,薛總把藥方給我們,我們保證不會在賣給別人。”

“白痴。”

薛東南毫不留情的嘲諷:“一百萬也就買我一瓶,還妄想要藥方,我的藥方就是一萬億都不賣,聽懂了嗎?”

“薛東南,你說這話就是不過腦子了,我們醫院好歹也是……”

中年男子繼續開口,被薛東南毫不留情的打斷:“這裡就你應該閉嘴,你這個院長當的就是一坨屎,一百萬也敢口出狂言,我沒打死你算是給你臉了。”

聽到這羞辱的話,中年男子勃然大怒,他一下站了起來,用手指著薛東南鼻子,怒喝道:“薛總你別張狂,你只是土老牛的一個小弟,你算什麼東西!”

薛東南聽到這話,頓時樂了,他什麼時候成了土老牛的小弟了,也不知道是誰在外面謠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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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也是這夥人敢明目張膽過來搶他藥方的原因把。

這些人誠心就是來強買強賣,而不是真的為了造福人類。

“抱歉,我以後不想在看到你們了,你們可以滾了。”

薛東南搖搖頭說道,對這些人他實在是懶得廢話下去,連客氣的話都不需要說,直接趕人。

中年男子氣炸了,他突然衝過來,抓起桌上的菸灰缸去拍薛東南的臉,薛東南眼中冷光一閃,他何時被人這麼挑釁過。

就當菸灰缸快要砸中時候,薛東南迅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五根手指死死掐住了中年男子的脖子,然後用力一提,男子整個都被拽了起來,雙腳離地,使勁的撲騰。

很快,男子開始變得呼吸困難,大腦缺氧,沒了力氣,幾個醫生跟教授都震驚了,喊道:“薛總快住手,他是我們的院長,他……”

“放眼全世界,敢用菸灰缸拍我臉的,你絕對是第一個。”

薛東南兩眼冰冷的看著男子驚恐的雙眼,一字字說道:“沒有人敢對我不敬,就是土老牛來了,他也要恭敬的喊我一聲薛少。”

“你又算什麼東西。”

話音落下,薛東南的手鬆開了男子的脖子,老教授跟醫生松了一口氣,以為院長沒事了。

“你們醫院不是號稱全市第一嗎,那胳膊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接上。”

薛東南用略帶戲虐的話說道,話音一落,薛東南忽然反手抓住菸灰缸,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敲在了男子的胳膊上。

啪!

菸灰缸先是爆裂了,碎片濺的到處都是,這男子的胳膊也瞬間斷裂,能聽到骨頭都粉碎的聲音,就像是被汽車碾壓過了一樣,毛細血管裂開,胳膊腫脹的像是豬腿,暗紅色的血也從皮膚滲出。

“啊!”

一聲痛苦又尖銳的慘叫從男子口中發出,他撲通跪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嚎叫。

“院長!”幾個人驚呼。

“把人拖出去。”薛東南坐了回去,淡漠說道:“這次是看在土老牛面子上我不殺他,要是換成別人,我就敲碎他腦袋了。”

幾個醫生跟教授的臉色都蒼白了,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兇狠的企業家老闆,這下手狠毒的樣子,簡直比社會人還社會。

眼前這個笑起來人畜無害的帥氣青年,身體裡面居然隱藏了如此兇狠的惡魔,談之色變。

“對不起薛總,是我們冒昧了……”

老教授趕緊道歉,然後才帶著院長離開這裡。

“切,敬酒不吃吃罰酒。”

薛東南打著哈欠道。

本來這些人要是誠心來買的話,他又不是不能賣,但是那院長太狂了,開口就給他一百萬。

一百萬別說買藥方了,就是連研發的一臺機器都買不掉,而且看對方的樣子,顯然是打算強買強賣的。

這算什麼,真的把他當成土老牛小弟了嗎?

所以不教訓這些人的話,就真的把他當成人畜無害的帥哥了。

走出辦公室,薛東南注意到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他們都聽說了之前的事,知道他們這個新來的總裁無比厲害,打人就像是喝水一樣簡單,比土老牛還要兇狠幾十倍。

連平時最威嚴的副總看到薛東南,也得老老實實的閃在一旁,強者到哪裡都受人尊重,尤其當他們得知呂家是被這個青年滅掉的時候,更是發自內心的尊重。

離開了公司,薛東南帶著一些補品去了醫院看望土老牛,土老牛已經被他安排轉院了,畢竟他廢了人家的院長,要是在暗地裡使壞的話就麻煩了,所以他就讓土老牛去了別的醫院。

來到醫院以後,薛東南看到土老牛已經從重度昏迷中醒了過來,精神狀態還算不錯,除了不能隨意動彈之外,能夠簡單的交流幾句。

薛東南放下東西坐下來,土老牛眼中閃爍著淚光,哽咽起來:“薛少你對我太好了,他們都不來看我,就你經常來看我。”

“貧嘴把你。”

薛東南白眼一翻,沒好氣說道:“我是不讓他們過來看你,不然每天都有人踏破門檻了。”

說著,薛東南主動的剝了一個橘子,說道:“你倒下後,公司的事我一直在忙,埋伏你的那些人我都查清楚是誰做的了,你不用擔心,一切交給我。”

土老牛聽到這話,大吃一驚道:“薛少,原來你都知道了,那你……”

“他們怎麼傷的你,我十倍還給他們。”薛東南冷聲說道,一下把整個橘子塞進土老牛嘴裡,土老牛差點被噎死。

咳咳……

土老牛咽不下去了,又給吐了出來,薛東南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做錯了一件事,他趕緊又把橘子給拿出來,老臉有點尷尬。

土老牛臉色漲紅,道:“薛少,你想噎死我啊,你以為我是女人啊。”

薛東南秒懂土老牛的意思,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閒聊過後,薛東南從醫院離開了,走之前,讓人好好照顧土老牛,同時也讓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以免有人過來暗殺什麼的。

走出醫院後,薛東南去了分堂,他已經叫了兩百個人在這裡等著了。

到了分堂後,兩百個兄弟立刻從四面八方出現了,站在一塊,眼神火熱的看著他。

薛東南眼神一沉,開口說道:“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眾人用洪亮的聲音回答道。

“好,大家休息一會,晚上動手。”

薛東南道。

兩百多號人又散開了,薛東南叫過來幾個負責人,開始給他們布置任務。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夜晚,晚上十點多,薛東南上了一輛麵包車,二十幾輛麵包車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川省本來就是盆地,所以雨季比較多,尤其到了七八月份,雨基本上是兩三天就有的。

天空淅瀝瀝的開始往下降雨,但是這並不影響民眾的熱情,大排檔門口從來就不缺人,光著膀子喝啤酒吃烤串,很是熱鬧。

有兩桌胳膊上畫著紋身的客人在吃燒烤,這兩桌人雖然都是黃皮膚黑眼睛,但是說的話卻不是普通話,像是好幾個國家的語言混在一塊的。

如果是當地人的話,透過紋身就能看出這些人是幹嘛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招惹,就算是當地的小混混們看到了也得繞路走。

“老闆,兩捆啤酒。”

薛東南帶著四五個人走了過來,隨意的坐在兩桌中間,服務員又是擦桌子又是點菜,薛東南隨便要了幾個冷盤,拿起冰啤酒,手指一彈,啤酒蓋直接飛了。

幾個兄弟看的直眼,這都行?

薛東南倒滿酒杯,隨後一口悶了,喝完酒,餘光來回掃過這兩桌人。

兩桌人一共坐了二十五個,每個人的胳膊上都有一模一樣的紋身,幾十捆啤酒放在腳底下,幾十斤龍蝦頭仍在地上,這些人都喝多吃多了。

“薛少,我覺得沒問題,就是他們了。”

男子壓低了聲音說道,手已經悄悄摸進口袋,抓住了摺疊刀。

薛東南眯起眼睛,他又仰頭喝完啤酒,冷聲道:“既然沒問題,那就動手把。”

聞言,這一桌的幾個男子都站了起來,他們拿著酒瓶分散開走過去,故意來到兩桌人跟前,還用力碰了一下。

果然,他們這故意一撞,立刻就把這兩桌人給激怒了,起身就破口大罵。

這邊的人也根本沒有廢話,一酒瓶砸在了頭頂上,掏出刀就捅。

前面站著的幾個福清會人立刻倒在了血泊裡面,兩桌的人都紅了雙眼,抄起凳子開始動手。

看他們打起來了,薛東南也抓著兩個酒瓶走了過去,來到兩個福清會成員身後,喊了一聲。

兩人下意識回頭。

砰!

酒瓶在頭頂爆開。

“啊!”

“我要殺了你!”

其中一個張口說出了中文,惡毒無比的撲向薛東南,張開大口,彷彿要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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