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琴給出的資料很全面,甚至其中還有不少詳細的交易細節,官方私底下售賣假藥的事情立馬被曝光出來。

為首最先暴露的,就是白書記,這傢伙剛進崗位,就直接被抓起來,送進了這裡,絲毫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不僅如此,他們也開始對其他人動手,包括售賣藥物的馬家。

記者彷彿蚊子聞到了血腥味一樣,瘋狂地對負責部門進行採訪,想要取到第一手的資料。

不過他們也只能知道一點小皮毛,這其中涉及的人物紛爭,他們沒法知道。

蔣家之中,蔣家主意外地得到了訊息,他正看著面前兩個兒子,一臉怒氣。

他如今已經快有七十了,年歲已大,家裡邊交給大兒子處理,二兒子喜歡經商,在外頭當了個商人,小女兒繼承了他的衣缽,去從政了。

但是最近,蔣家似乎被一股魔咒籠罩一樣,他的小女兒蔣琴出了事,雖然聽說被一個年輕身子治好了,但是身子骨還是虛弱著,在家中修養。

大兒子的家業也出了問題,不少曾經的合作伙伴不斷捨棄蔣家,甚至不惜為此撕毀合約。

二兒子在外頭不知道做了什麼,讓不少老朋友都打電話過來警告他不要做的太過火,這讓本來不參與事務不得不重出江湖。

“我警告過你們,不要碰不該碰的東西,你們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老人家雖然已經白髮蒼蒼,語氣卻依然霸氣,讓兩個兒子不敢有一句反駁。

旁邊的蔣琴也有些無奈,本來以為蔣家參與的人只有旁系,結果卻是連自己兩個哥哥都加入其中,這下子連老爺子都出動了,恐怕兩人的下場不會有多好。

家族並不是沒有繼承人,所以這兩人存在並不是多重要,更何況老爺子還是一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雖然兩人並沒有親自販賣假藥,但是也參與了,從犯也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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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庭會議中走出來,蔣琴嘆了一口氣,看向已經被帶走兩個哥哥的背影。

父親還是沒有留情,直接將兩個兒子送進了法庭,至於會如何判決,這都要看法院的意思了。

而且經過這次,蔣家也算是要落寞一陣了,蔣琴忽然覺得,自己當初尋找張天師替自己改命,簡直就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變冷,“張天師,就讓我看看,你這大師還能蹦噠多久。”

僅憑她一個還不夠,這傢伙的主顧絕對不少,只要他們出事,張天師絕對要倒黴,到時候就是被宣洩的物件,想跑,那是不可能的。

而在不少官員下馬的時候,馬東來也迎來了逮捕令,他沒有反抗,只是冷冷一笑,走進了警車。

“這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就算你不招認,遲早也是要吃槍子的。”依舊是那個檢查員,不過這次他沒有看著監控,而是親自來到拷問室。

一直不語的馬東來抬頭望向他,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想要起身,不過因為手銬的原因又坐了下去,輕輕開口,“我沒罪。”

“草,你說沒罪就沒罪,那些出事的病人找誰說理去!?”旁邊的一個警員頓時就不樂意,憤怒的地指責馬東來。

只不過他們也只能這麼指責了,不能動用私刑,罪犯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實在讓他們氣憤。

男人擺擺手讓同事們安靜下來,又看向馬東來,“你們先出去,我親自跟他聊聊。”

“可是,隊長。我們……”

“別廢話,先出去,對了,把監控室的電源關一下。”

所有人露出恍然之色,不再停留,一個接一個走出拷問室。

“你知道我是誰嗎?”待到所有人離開之後,男人才對馬東來問道。

“我對你的身份不感興趣。”馬東來皺了皺眉,總感覺這傢伙不懷好意,只不過他也不怕。

“我原本是副處長,專門監督各個部門的手腳問題,不過最近我升級了,是東沙鎮的處長,則是這裡的老大,我叫爾冬。”

“那又怎麼樣,你想說什麼,想逼我認罪,我可不……”馬東來輕蔑一笑,正要出言嘲諷,卻發現一個拳頭已經來到跟前,朝著他的腹部打去。

“你……敢毆打我,動用私刑……”馬東來感覺到肚子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眼睛怒視著爾冬。

“誰知道呢?”爾冬抬頭看向攝像頭,上面的紅燈已經熄滅,很顯然,監控室斷電之後,這裡的攝像頭也沒法運轉了。

“你這傢伙……”馬東來還想起身反抗,可是被扣住的他根本沒有力氣掙脫這冰冷的鐵鐲子。

外頭,一群警員有些驚訝地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不由說道,“這次隊長好像很生氣,這都已經快十分鐘了,那家夥會不會被打死啊!”

“打死無所謂,但是我們可不能揹負這個罪名,要不,我還是去提醒一下。”其中一個女警員提議道,她正是上來幫忙的郭瑩瑩。

最近抓捕的人手不夠,所以她也被呼叫過來,也算是成了這裡正式的小隊長,地位只比原來的老隊黃振峰差一點。

“放心吧,處長會有分寸的,我們都習慣了。”助手在旁邊安撫了一下,雖然他的心理也擔心爾冬下手太重。到時候罪犯沒事,他們反倒視是要被革職查辦。

這並不是他對罪犯同情,這個馬東來,他也知道,售賣假藥,現在市面上出現了不少奇怪的病例,如果不是另一家公司拿出特效藥,恐怕傷亡會很慘重。

拷問室內,馬東來忍著劇痛,眼睛如同毒蛇一樣盯著爾生,這傢伙身上似乎加了一層皮一樣,爾生打了這麼久,只感覺到自己的拳頭一陣痠麻,而這傢伙一點求饒的樣子都沒有。

無奈的他只能停下,畢竟也不能打死,出出氣就好了,到時候把他送去法庭,等待他的只有槍子,現在只打一頓,還算是輕的了。

爾生沒發現,這馬東來的神情已經慢慢發生了變化,從一開始的怒罵,到現在的敵視,甚至隱隱傳來一陣壓迫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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