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不單單是英國,幾乎所有的西歐國家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如何應對大量湧入的北非難民,而且還是跟英國的國教格格不入的難民。

原本做慣了優雅貴族的法德兩國想將禍水東引,將所有的難民丟給蘇聯去處理,讓蘇聯來承擔接納難民的代價。他們試圖將蘇聯描述成一個高度發達的福利社會國家,並且鼓動那些難民前往莫斯科。

不過喜歡伏特加和培根的斯拉夫民族可不歡迎這群大爺,而且蘇聯簡單粗暴的做法直接斷了法德的念頭,總理帕夫洛夫在記者招待會上表示蘇聯將不會接受任何一個信仰宗教的難民,如果他們敢偷渡進來,衝擊蘇聯邊境,那麼蘇聯邊防部隊將毫不猶豫的對他們開槍,他們的結局只有兩種,要麼驅逐,還麼擊斃。

“他們儘管可以試試,我們庫存的彈藥遠比難民的數量多得多。”

難民們納悶了,這跟西歐國家描述的天堂千差萬別啊?於是部分嚮往著社會主義國家福利的難民終於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人權大過天的西歐更適合成為這些宗教寄生蟲紮根發展的土壤。

帕夫洛夫的一句話過歐洲所有國家的努力,當從北非過來的利比亞難民看到荷槍實彈的士兵不警告就直接開槍射殺的場面之後,他們終於相信,蘇聯並沒有在笑,他們是認真的。從法國遷徙到東歐的難民又重新回到法蘭西的回報,這讓法國總統雅克·希拉剋愁眉苦臉了好幾天。

而且蘇聯從來不在意西歐譴責自己沒有人權,既然大家都撕破臉皮相見,亞納耶夫又何必在意加上一道殘暴的罪名,反到是優柔寡斷的西歐,難民問題開始像社會毒瘤一樣紮根發展。

在英國引發了威斯敏斯特的齋月抗議事件,在法國巴黎的引發了三月暴亂事件,德國慕尼黑的極端右翼與難民在啤酒館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其中偏向納粹主義的團體刺傷了三名在啤酒館鬧事的難民。在鬧事群眾領袖被逮捕了之後,身材略微矮的他朝著記者的鏡頭憤怒的咆哮,“我要履行我五年前在%★%★%★%★,m.→.co¢m醫院暫時雙目失明時所立下的誓言:要不倦不休地努力奮鬥,直到現在軟弱無能的政府被推翻,直到在今天德國的悲慘廢墟上再次建立起一個強大的自由的光榮的德意志,難民滾出慕尼黑,德意志高於一切!”

特倫斯道,“難道歐洲所有國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嗎?當然不是,法國和德國同樣因為這個問題而犯難,我真希望法國總統那頭蠢貨能回過頭來審視一下自己犯下的錯誤,想建立一個地中海圈子而向卡扎菲發動定清除計劃,現在倒過來讓整個歐洲為他們的錯誤買單。”

希拉剋總統的確沒有想到原本想擺北非一道的他最後反而被美蘇聯合起來擺了一道,原本想敲山震虎讓前法國殖民地地區安靜,沒想到最後反過頭來自己被美蘇來了一次甕中捉鱉。建立地中海政治合作圈的計劃失敗之後,法國倒是比之前還安靜了。

特倫斯繼續向約翰·梅傑抱怨,“如果要最根本的解決方法,就是儘快穩定利比亞的局勢,然後將所有安置在難民營的難民給送回去,當然利比亞局勢的穩定並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情,美國的能源公司,法國的石油企業,蘇聯的燃氣部門,這些被他們各自的國家所代表的利益集團才時阻攔利比亞統一的最大障礙,他們都希望能在四分五裂的利比亞獲得本國利益的最大化。”

利比亞眾多勢力歸根到底就是在外國勢力控制之下的軍閥武裝力量,任何想要脫離外國勢力而實現本國統一的政治勢力都會被聯合打壓,反正現在利比亞已經是代理人時代了,比起之前撕開麵皮的掠奪,歐洲國家文明的冠上了經濟貿易合作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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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英國真的要整治難民,首先我們就必須修改關於警察執法的法案,從上個月的威斯敏斯特示威事件中我們可以看到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蘇格蘭場的警察很難對付人數眾多的難民,所以必須每一位都要隨身攜帶射擊武器,當然會有人權代表的混蛋們站出來指責我們,但是如果整治治安的話,攜帶手槍的警察就顯得尤為重要。我們只有在某些特殊情況才會出動特別行動部門。”

“接下來是關閉英國接受難民的渠道,像蘇聯一樣理直氣壯拒絕所有的難民入境,不管他們是婦女,兒童還是老人,青年,統統拒絕。英國的國教是新教,不是這群伊斯藍信徒的天堂。在這裡我不得不強調一句,對待伊斯藍教徒全歐洲都得像蘇聯一樣,敢直接動手清除禍患。”

一開始西歐國家還對蘇聯在高加索地區對宗教的高壓統治幸災樂禍,認為蘇聯遲早會步入南斯拉夫的後塵。後來非但鎮壓了**的瓦哈比派系,還將蘇菲派培育成為莫斯科中央的鷹犬,這一系列的雷厲風行的手段讓其他礙於麵皮的國家是又驚又佩服。

“我們是自由和人權的國家,特倫斯部長。不是殘暴獨裁的蘇聯政府。”約翰·梅傑特地咳嗽了一下,讓特倫斯部長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

“但是政治正確才是最大的不正確,梅傑首相。”反正已經開了,特倫斯也不介意將心裡所想的話全部出來,他反駁梅傑首相,“我們就是縱容這群寄生蟲太久了,他們才會變得得寸進尺,在黑奴貿易的時代,難道我們的先祖關心過那些黑鬼的死活?相反,現在我們憑什麼要關心這群‘侵略者’的死活,他們死在沙灘也好,死在地中海也罷,總之,別待在英國就行。他們敢在我們的土地上胡作非為,那麼就像蘇聯一樣,將他們驅逐出境,甚至是送進毒氣室,讓他們感到害怕,感到恐懼,才會對我們真正的服從。”

特倫斯將隱藏在心裡的想法全部倒了出來,“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人是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對國家的社會治安造成重大的打擊,但是為什麼沒有人站出來一句話?是不是我們西歐國家裝紳士太久,以至於忘記了工業革命時期資本都是血淋淋的積累了?”

“但是這種危險的思想會讓我們跟法西斯主義掛鉤,不利於我們對人民的統治。”梅傑首相也提高了音調,表示他有些生氣了。

“去他的法西斯,去他的人權,當我們連自己的利益都拱手相讓的時候,這叫什麼?這叫愚蠢,總有一天,英國會被這群混蛋給害死。”完這段話,特倫斯憤憤不平的走出約翰·梅傑的辦公室,只留下梅傑一人有些無奈的坐在首相辦公桌的後面。

梅傑的激進言論終究只是代表了少數人,但也是那少數能看清問題關鍵性的人。目前國會內部還存在著不的反對聲音,約翰·梅傑原本想透過的限制或者驅逐難民的法案統統被國會否決,他們認為這是一種不符合人權的做法。

如果換成亞納耶夫,一定會不屑的一聲去他的人權。

政治正確這種東西束縛住了法國,英國和德國,尤其是禍水東引的政策失敗之後,西歐各國都在想方設法的安置難民,而在這個問題上,被經濟掠奪之後的東歐國家終於算是報了一箭之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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