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達總統自殺身亡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沒個國家,所有人都驚訝於他居然選擇你如此壯烈的犧牲,來喚醒歐洲人的團結,還有北約下定決心與蘇聯決一死戰。在某些別有用心的政客慫恿之下,一些極力的想要北約與莫斯科發生戰爭的人群湧上了街頭,他們提出的標語要與邪惡帝國決一死戰,而不是繼續忍讓的一退再退。

在英國倫敦,學生高舉的標語號召工人起來罷工,他們宣稱現任首相特蕾莎是二戰張伯倫的翻版,政治妥協於莫斯科吞掉了波蘭,縱容紅色勢力在歐洲的不斷擴張。綏靖條約並沒有為歐洲帶來和平,反而造就了一個貪婪的邪惡怪物。

一時之間大街小巷人群湧動,他們抗議的英國政府要麼出兵,要麼倒臺,絕對不會放任整個歐洲淪陷,成為蘇聯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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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當局不得不派遣防爆士兵去鎮壓遊行,現在正是戰爭的敏感時期,他們不希望北約軍隊出現任何的輿論差池。顯然特雷莎作為工黨領袖並沒有完全的管制好輿論。就連有一種右翼黨的成員也嘲笑她應該多讀一讀魯登道夫論總體戰的輿論管制篇章。

威斯敏斯特區白廳旁的唐人街,特蕾莎首相正在向媒體解釋英國的所有行為都在配合著北約的作戰計劃,並不是如人們想象中的消極不為所動。他們準備組織一場戰略大反攻,還請民眾繼續的等待,他們一定會還歐洲一片安寧和平。

羅曼諾夫盯著的電視,眼神冰冷地打量著這一切,畫面上特蕾莎首相面帶微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她在為歐洲的局勢感到緊張。然而手頭上掌握著戰爭情報的莫斯科卻清楚的意識到此時北約的各國之間,還沒有達成一致的協議,尤其是德國與英國,雙方在派遣軍隊的問題上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這個不可調和的矛盾會毀了整個歐洲聯盟,當初反法同盟的聲勢無論多浩蕩,依舊沒有阻攔住拿破崙的鐵騎前進。

至於法國一直處於遊而不擊的邊緣,現在是暫時的阻緩蘇軍的南線進攻腳步,但是北線卻即將失守。法軍的攔截顯得得不償失。

“我說過了,誰都不想與蘇聯軍隊正面較量,德國希望能夠得到美國的援助,而美國卻希望北約能把蘇聯打成殘血,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法國雖然堅決的抗擊我們的軍隊,但他只是想保住自己在地中海的利益,還不是為了整片歐洲大陸。總而言之,幾方勢力之間的互相肘制形成了現在的局面,如果冷戰時期這幫蠢才內耗的積極性有這麼大的話,勃列日涅夫也不用擔心八一行動拿不下整個歐洲。”

馬拉申科站在他身邊想開口說幾句好話,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杜達總統自殺之後,我們已經拿下了波茲南,現在向德國的邊境靠近。首當其衝的是我們三個新式裝甲師,其他的裝甲師團都需要避其鋒芒。”

羅曼諾夫說道,“鐵錘和鐮刀不是用來擺設的藝術品,他們是推動戰爭前進的武器。我讓他們在攻陷華沙城時亮相,就是為了在未來大規模的在蘇軍中更新換代的普及,保留一部分的天啟坦克精銳,剩下的其他裝載武器一律由鐵錘,鐮刀,牛蛙等代替,T72,t80和BMP步戰車都只是淘汰的殘次的產品而已。”

馬拉申科自然不敢忤逆羅曼諾夫的意思,他低著頭繼續向他彙報歐洲的戰局,“雖然我們在北線已經逼近了德國,南線的作戰計劃受到了阻滯,因為法蘭西的軍隊的強烈抵抗,而且男性裝甲兵團的坦克數量雖然與北線持平,但是質量卻難以堪比那些天啟坦克。”

“馬拉申科同志,你這是在向我發牢騷嗎?”

羅曼諾夫抬起頭平靜地問道,他放下了手中的作戰報告,開始向對方解釋,“我們的戰場主要集中在北線,南線路,只不過是一條負責支援的戰線。如果能向西推進的話自然最好,即便不能向西推進,我們主要的目的也是為了支援北線,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事實上,羅曼諾夫並沒有將南線當作是一個重點的攻略線上,而是類似於採用二戰時期小毛奇的施裡芬計劃。迂迴戰術打法,利用南線和北線的互相牽制,讓北約軍隊陷入被動的局面。

“但是歐洲不是法國,面對德國軍隊入侵時法國人無路可退。但是現在他們還可以退到大不列顛島國重新整頓,就像二戰時期的敦刻爾克大撤退一樣。”

“如果我們讓他撤不回去呢?南線或者北線的軍隊率先的斷掉他們的後路,形成一個包圍圈。無論他們向北還是向南潰逃,最終都會踏入我的包圍圈之中。唯一的意外只有美國,我們不知道美國會在德國登陸,還是會在波蘭登陸。北約繼續的內耗下去,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好事。起碼這幫混蛋不敢與我們正面來一場較量,所謂的戰略後撤只不過是為了避免鋒芒而找的藉口,再退下去的話,等待法國人的就只有大西洋。”

羅曼諾夫對法國人的高傲表示出不屑,他就像是一個傲嬌的國家,極力的想要宣告自己是歐陸大國的身份,然而卻不願意加入任何的一個區域性組織。儘管實力不足,但是卻不願意承認。

馬拉申科知道指揮作戰部不能改變羅曼諾夫的意志,只能遵循著他的想法繼續下去。

只是馬拉申科還不知道羅曼諾夫背後另有打算。

“美國人遲早都會坐不住,當他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之後,將會不顧一切的在歐洲戰場上投入自己的軍事力量。現在只不過是一場熱身賽而已,等到美國人登陸之後,歐洲才是真正的大決戰。”

從一開始羅曼諾夫就沒有將北約的軍隊放在眼中,他的目標只有自由世界的燈塔,也是復仇的物件。北約那群自廢功底的垃圾早已經在聖母和難民的肆虐之中迷失了方向。反觀整個歐陸的崛起歷史,沒有一次是在左翼當權時出現,無疑例外都是在民族狂熱和右翼的煽動之下不斷的湧現一個接著一個的歐洲霸主。

“按照施裡芬計劃繼續進展下去,等到一個月之後,我們會讓美國知道什麼叫做歐洲的紅色惡魔。”

羅曼諾夫露出一個俄式不屑的表情,“聽說美國的第二裝甲師在二戰時期曾經獲得移動地獄的稱號?”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遇上蘇維埃的裝甲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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