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進度:第六百七十八章悵然若失快寫完了,先發出來,但最好還是明早去看原章節,以上。

“這次哪些人像是師卷傳人?”

生怕這男子不明白,劉恆特意問得更仔細,隨後就見這人一臉茫然,吶吶道:“我,我不知道。”

劉恆皺眉,正覺失望,忽然靈光一閃,看向了不遠處的百戰狂。

“是了,這種事情,哪能人盡皆知?”

他手頭抓到的這六人裡,其餘五人都是隨行同門,百戰狂才是領隊之一,如果連他都不知道,說明血神宗隱脈這次恐怕真沒有發現師卷傳人的行蹤。

發現劉恆看向自己,百戰狂就知道這殺魔是盯上自己了,雙目瞪圓,身軀顫抖似乎想要掙扎。劉恆神色平靜,開始捏動手印,朝他施展術法,隨後就見百戰狂停止掙扎,目光也變得呆滯起來。

見狀,劉恆卻是心裡冷笑,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隨後就要為百戰狂解開啞穴,真正下手時卻突然和泥猴合體,狠狠朝百戰狂後頸一掌劈下。

“還想跟我耍小心思,真當我連術法有沒有成功都不知道嗎?”

這百戰狂不愧是四重境強者,即便身受重傷,其意志之光依舊強橫,並非劉恆士子巔峰境神魂可以輕易攻破的。之前劉恆對他師弟施法,百戰狂或許已經察覺劉恆神魂境界不高,所以在劉恆朝他施法時,他把意志之光極力收斂到識海,更用什麼手段或東西假扮自己的心神,想要欺騙劉恆,預謀反擊。

可他或許沒想到,劉恆境界雖然不高,見識和修習的術法卻不差。這門《鏡花水月》控神術,出自劉恆從葬龍秘境所得的一門絕學,高明玄妙非常,又很實用,所以劉恆還是花了很大心思刻苦修習過,即便談不上精深,也不至於被人這麼容易唬弄過去。

吃了這記重擊,百戰狂虎目怒睜,終是昏厥過去,所以謀劃立時轉頭成空,無從提起了。劉恆還不放心,把百戰狂剝了個乾乾淨淨,一來試試他是否真的昏迷,二來也是防備他身上還有什麼古怪東西。

見到百戰狂只剩個褲衩,那精壯身子整個露在外面,依舊毫無反應,劉恆總算放下心來,再度施法。

這次,劉恆感覺到百戰狂意志之光的激烈反抗,和之前截然不同,劉恆卻是不憂反喜。因為這說明百戰狂是真的昏迷了,意志之光不再受他心神掌控,開始自主護體,這自然是個好消息,劉恆二話不說,換做攻伐術法,對百戰狂的意志之光發動猛攻。

過了好一會,劉恆額頭見汗,不得不停下來略作休息。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體會到四重境強者的強大。百戰狂事先受過重創,體內的內力和意志之光都已經所剩無幾,可就是這樣,想要攻克百戰狂自主護體的意志之光,依舊叫劉恆覺得異常吃力。

可想而知,如果百戰狂安然無恙,劉恆想憑藉這點神魂修為對付百戰狂,如若蚍蜉撼樹,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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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此刻,劉恆也只能憑藉滴水穿石的本辦法,一點點消耗百戰狂僅剩的意志之光,花費了好長一段時間,總算如願用控神術掌控了百戰狂的心神。

至此,劉恆又休息一陣,才重新喚醒百戰狂,替他解開啞穴,詢問起來。

“師卷傳人……”

百戰狂怔怔失神,喃喃道:“這次來的人,比預料中多了很多,太過混亂,我們還沒有任何發現。”

劉恆心神劇震,還不死心,急忙追問道:“難道就沒有那種戰力遠超境界的人物?”

百戰狂呆滯了好一陣,卻是搖搖頭,“沒有。”

“不對,不對!”

劉恆哪能接受這個答案,厲聲喝問道:“上次師卷傳人安然無恙的離開,這次怎麼可能不派傳人過來?師卷傳人一定來了,你好好想想,會是誰?或者會是哪些人?”

據百戰狂師弟的講述,上次有一人,憑藉四重境修為卻能力敵五重巔峰的戰陣血相,可見已經強大到了非人的地步。

這種人物,劉恆覺得除了《血煉功》師卷,不可能造就得出來。數十年前就這麼強大,數十年過後只要沒有夭折,十有八九已是霸主境之上的強者了,怎麼可能沒有傳下弟子?

誰想百戰狂聞言,卻露出了難以啟齒的神色,“師叔們昔年,傳聞在疑似師卷傳人的幾人手中吃了點虧,師門懷疑屠魔的傳承,已經被這人全都取走了,尤其《血煉……”

他說著說著驟然停頓,隨即抱頭慘叫,劉恆知道他這是提及《血煉功》,觸動了心神禁制,對他施以懲戒了。然而聽到這番話後的劉恆,一時心亂如麻,根本沒心思去理會百戰狂的情況了。

不知過去多久,百戰狂已經漸漸沒了聲息,劉恆才像是清醒了些,苦笑喃喃,“是了,如果上次就把《血煉功》相關的傳承都帶走了,這次還有什麼派傳人來的必要?”

可是隨後,他又覺得不對,“據師父的說法,祖師和其他幾人分別奪取三卷殘卷,那就是說,每一卷殘卷應該都是獨一無二的。師卷傳人即便再強大,只可能奪得剩下的宗師卷和聖卷,卻不可能得到我們手上的夫卷和律宗弟子們所得的聖卷。為了補全功法,師卷傳人那一脈也應該再派人來才對……”

然而他越說聲音越小,終是停下了。

他想起來,剛才百戰狂師弟曾經提起,他學得《血煉功》夫卷的自家幾位師伯,死在上次的混戰裡。而以上一代師卷傳人的強大,難道就不能從自家師伯哪裡逼問出夫卷來嗎?

另外還有律宗那邊,劉恆如今回想,才發現被自己叫破律宗身份後,其餘人居然沒有多麼驚詫,很可能早就知道他們是律宗弟子了。如此說來,律宗弟子和他們手中生卷的事情,或許上次秘境開啟之時就已經暴露,同樣的道理,上一代師卷傳人只要知道生卷在他們手上,怎麼可能放過?

也就是說,師卷傳人那一脈,很可能已經湊齊了《血煉功》!

“所以,這次不需要派傳人過來了是嗎?”

劉恆怔怔喃喃,心裡徹底空了,悵然若失。良久,他不知何故,卻是漸漸笑了,“完全斷了念想,這樣也好。”

他只覺放下了一塊壓在心頭很長時間的大石頭,心情徹底平靜下來,“既然不用去想師卷的下落了,那麼反倒輕鬆了,只剩下律宗弟子了。”

雖說相比師卷,遺落在律宗一脈的生卷並沒有多少價值,但好歹與之相關,如果能得到,想必也能有些借鑑作用。再者即便自己用不上,他還可以把生卷功法送給師父,造福後來者。

如果後來者可以修習完整的生卷和夫卷,說不定就不會再像自己這麼遭罪,說不定就不會再有壽命驟減這樣可怕的弊端了。

他拿定主意,卻沒急著去找律宗弟子,而是把目光放在了眼前這六人身上。在他心亂失神的時候,本就重傷的百戰狂終是承受不住心神禁制的懲戒,已經氣絕身亡。而剩下五人,劉恆又詢問了幾個問題,隨後一人一棍砸去,就此送他們到黃泉路上與師兄相見去了。

這些血神宗隱脈的人,算上殺害師伯們的舊怨,還有他們以人皮為舟筏的殘忍,劉恆就不會放過他們。

了結了這六人,劉恆平靜撤去各種陣法,掃過場中眾人,目光並沒有在律宗弟子那裡多停留片刻。

距離劉恆奪取百戰狂時,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這段時間裡,混戰不知何時已經停息。各種陣法幽光閃爍不定,劉恆不用看都知道,各方勢力應該在對奪得的血神宗隱脈弟子做和他相同的事情,逼問有關神魔洞窟的各種秘密。

一些人手充足的勢力,一邊叫人逼問秘密,一邊還能派人前往各個神魔寶窟,率先開始搶奪造化。

至於律宗弟子們,此刻只留下寥寥數人,聚團守在一片神魔符紋前面,警惕地戒備四方。由此可見,消失的那些人已經進入到神魔符紋背後的寶窟,之所以在外面留下幾人,是為了望風,好把外界的動向及時告知寶窟裡的同門。

不僅他們,另外幾個大勢力也做了相似的安排。

想來血神宗隱脈的悲慘下場,給他們極大的震動,讓他們知道了及時傳遞訊息有多麼重要。比如血神宗隱脈,如果能及時把他們大師兄找回來,絕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血神宗隱脈的慘事還猶在眼前,罪魁禍首的殺侯也沒有離開,哪家還敢在這種事情上掉以輕心?

而且不僅是殺侯,有他作為表率,這口子一開,難保其他勢力動心效仿,多多防備總不會錯。

照說律宗弟子分作兩地,是個下手的機會,劉恆卻按耐下來。甚至以免打草驚蛇,他不再多看,把百戰狂等六人身上有價值的遺物全都收好,就隨意挑選一個神魔符紋,依照別人進入的方式,悍然一頭撞過去。

他突兀有了動靜,各方人馬自然都格外關注,等見他衝向一個無人前往的神魔寶窟,反倒齊齊松了口氣。

在眾人看來,劉恆不啻於神魔復生,等於也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偏偏這瘋子實力太過強大,與他同處一室,給人們極大壓力。如今他去爭奪造化,不再同處一個洞窟,自然讓人壓力大減,總算能夠略微放鬆一下了。

另一邊,劉恆只覺周身一熱,再睜眼時,面前景象大變。

這神魔符紋背後,居然像是一個巨大的殿宇,劉恆睜開眼時,就發現自己站在一方高臺上,十數根雕刻精美絕倫的巨柱,把殿宇穹頂支撐到數十丈的高度,使殿宇越發顯得恢宏廣闊。

除此之外,最吸引劉恆注意的,還是高臺下方數百個匍匐在地的身影。這些身影有的巨大,有的矮小,長相也千奇百怪,不一而足,好像來自各種種族,唯一相同的,就是這些身影都匍匐在地,似乎在朝他叩拜。

劉恆微微吃驚,警惕一會,就發現這些生靈好像全化作了泥塑石像,一動不動,若不是偶爾見到一些細微而剋制的舉動,還能聽到極力壓抑的呼吸聲,劉恆真就以為它們不是活物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劉恆不禁疑竇叢生,由於太過離奇,他一時也沒敢妄動,一邊緊盯這些生靈,一邊蹙眉苦思起來,“傳聞神魔符紋背後,會有相應的造化,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多活物?難不成這些各族生靈,就是造化?”

他回想自己進來的那片神魔符紋,上面刻畫的是個身軀肥碩至極的神魔,好似一個圓桶,面生獠牙,鼻耳似豬,渾身黑毛,唯有那血紅滾圓的雙目,盡顯猙獰。

除此之外,最吸引劉恆注意的,還是高臺下方數百個匍匐在地的身影。這些身影有的巨大,有的矮小,長相也千奇百怪,不一而足,好像來自各種種族,唯一相同的,就是這些身影都匍匐在地,似乎在朝他叩拜。

劉恆微微吃驚,警惕一會,就發現這些生靈好像全化作了泥塑石像,一動不動,若不是偶爾見到一些細微而剋制的舉動,還能聽到極力壓抑的呼吸聲,劉恆真就以為它們不是活物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劉恆不禁疑竇叢生,由於太過離奇,他一時也沒敢妄動,一邊緊盯這些生靈,一邊蹙眉苦思起來,“傳聞神魔符紋背後,會有相應的造化,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多活物?難不成這些各族生靈,就是造化?”

他回想自己進來的那片神魔符紋,上面刻畫的是個身軀肥碩至極的神魔,好似一個圓桶,面生獠牙,鼻耳似豬,渾身黑毛,唯有那血紅滾圓的雙目,盡顯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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