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也發現不對勁,自己腦子裡的很多東西都在飛快地流逝,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是關小天掌控了全域性,她閉上了眼睛,閉眼也沒有,這種異能根本不需要看你的眼睛,而是透過腦電波侵入她的大腦,如同兩臺電腦之間的數據傳輸。
陳雪燕看見關小天背對著她坐在那不動,也不知發生什麼事,走過來問,“小天哥,你在幹什麼?”
“我在透過腦電波竊取她的知識。”
“切,這可能嗎?”
“行了,說了,你也不信,你去看著那老頭,我現在很忙。”
“我都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老看著她,這個老女人有那麼好看嗎?”她很吃味地說。
“我要看也是看你啊,她有什麼好看的,你當我瞎啊,我這是學她的知識,你快去,別打擾我,我現在真的很忙。”
陳雪燕撇了撇嘴,“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乖,快去,回頭請你吃飯。”
這話倒是管用,“行,你忙吧,誒,對了,這裡手機沒有訊號,苗隊她們肯定找不到咱們,我要不要上去接應一下。”
“千萬不要,他們一來,我就啥事也幹不成,你就給我護法吧,你不是要保護我嗎?現在就是時候,但千萬不要再打擾我了,我要全神灌注。”
“好吧,你忙。”
她悻悻然走了開,她真的不明白,他盯著一個老女人在幹什麼。
“對了,燕子,你去把上面的井蓋蓋上,咱們暫時不能讓他們找到,快去。”
燕子不知他在搞什麼鬼,但還是依言去把井蓋封了上。
好在裡面有燈,而且還有食物和水,她就無聊地在那裡吃吃喝喝。
李麗閉著閉著就想睡著了,這種傳輸是需要雙方都是清楚狀態的,休眠就不行了,腦子在休息還搞個屁啊,正如兩臺電腦傳輸數據一樣,兩臺電腦必須開著。
啪……
一個嘴巴子打在她臉上,“你他媽敢睡,老子殺了你。”
李麗怒道,“老孃睡覺都不行啊?”正要運功,發現自己的內功心法忘了好多了,根本不知道怎麼運了,枉自己一身內功,卻無法調動起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特別恐懼。
“不行,不然先殺你老子,再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關小天惡狠狠地說。
李麗怕了,眼前這傢伙手段殘忍,她剛剛已經領教過了,不敢再惹她,乖乖地提起精神,大眼對小眼。
再說苗鈺秀她們早就失去了陳雪燕和關小天的訊號,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苗鈺秀擔心他們兩個已然遭了毒手,在瘋狂地查詢。
最後透過監控查到關小天和陳雪燕上了一輛計程車,就在監控中,一路追蹤,但進了巷子就沒有監控了,只能挨家挨戶地查詢。
三個小時後,關小天終於把想竊取的東西竊取完畢,然後是複製她的日語,這娘們還學了英語、法語、漢語,本來自己的英語不大好,他的計算機專業也受累於英語,這娘們英語水平相當於國內的專業八級,日語更不用說,那是她的母語,地地道道的日語,這一次可是大補啊,日英法三國語言通通笑納,這又花了兩個小時。
最後,是她身上的功力,這個就不能用技能複製和剽竊了,直接取過來,右手祭出蛇頭,將她全身的功力全部吸收,這又花了一個多小時。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關小天失聯,展寧在她和他的新家裡急的那是團團轉,趕到刑警隊,結果也連苗鈺秀都沒見著,透過值班警員才要到了苗鈺秀的電話,撥過去後才得知關小天失蹤了,展寧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還是值班警員將她喚醒了。
“小姐,你還是回家等吧,苗隊他們還在找,他們一定會找到的。”警員勸說道。
展寧又打了苗鈺秀的電話,“你們在哪,我過去。”
此時,苗鈺秀也發狠不找到關小天,她不回去了,其實她們早就找過了關小天所在的那個院了,只是一無所獲,“那我發個地址給你。”
收到地址,展寧趕緊駕車前往,這個時候,有人給楚文漢打了電話,這個人是楚文漢找的專門盯著展寧的那個人,“楚少,展大小姐落單了。”
“你是說,展寧沒有和關小天在一起?”楚文漢道。
“沒錯,關小天好像失蹤了,展寧在瘋狂地找到,剛剛還找到刑警支隊,現在往馬橋醫院那邊去了。”
“你幹得好,馬橋醫院那邊是郊區,監控薄弱,你找個合適的地方下手,注意不要傷害她,把她原原本本地帶來見我。”
“是,楚少。”
楚文漢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專門盯著關小天的那個人,“關小天,人呢?”
“失蹤了。”
“真的?”
“千真萬確,現在警方大批警力在找他。”
“好啊好啊!關小天也有今天,要是死了就太好了。”
楚文漢這幾天相當的鬱悶,那麼周密地設計了兩次車禍,結果都讓這小子給逃脫了,這小子好像是屬九條命的,怎麼弄都弄不死,反而讓他在賽車比賽中得了第一名,揚名立萬,還大賺一筆,這傢伙節節高,可他家的那個天雄大酒店卻跟見了鬼似的黴運不斷,一開業就鬧鼠患,一關門滅鼠,一隻老鼠都不見,真是見了鬼了,所以一直是處於停業狀態,損失那叫一個大啊!
不過今天好運來了,關小天這個死對頭失蹤了,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而展寧落單還單獨外出,馬上就要送到他身邊了,哈哈哈,他大笑著,這些天的陰霾一掃而空。
謝芸芸端了一杯進來,聽到他大笑,就問,“什麼事這麼開心啊?”
“好消息。”
“啥好消息。”
“你的前男友關小天,他失蹤了。”
“什麼?”
謝芸芸手裡的茶杯落在了地上,茶杯碎了,茶水濺了一地。
啪……
“你這個人賤人是不是心裡還想著關小天?”楚文漢吼道。
她的臉馬上腫了,委屈地眼淚洪湧而下,長時間積壓在心裡的怒氣終於爆發,“我就是想他了,怎麼的,我現在真後悔跟了你,你對我不是打,就是罵,要不就是推到床上發洩,你拿我當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