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生兩個,而且第二個孩子姓關,我決定了。”展寧語出驚人道,她深情地看著關小天,在這件事上,他原本就受了委屈,所以得給他一定的補償,所以第二個她是生定了,而且必須姓關。

聽到展寧說這句話,展伯達夫婦臉都黑了,這真是女大不中留,這麼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你再看女兒看那小子的目光,要多溫柔有多溫柔,要多深情有多深情,眉來眼去的,還挨得那麼近,那小嘴都快親上了,哪裡還有女兒家的矜持在?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有多愛他是的?

咱展家的閨女有這麼賤嗎?

展伯達覺得很丟臉,很生氣,這事沒法談了,連女兒都造反了,他老臉往哪擱,展家的臉又往哪擱,再說了,關小天就一上門的,別以為有點成就就翹辮子,你還嫩著呢小子。

展伯達把筷子一扔,“反正我不同意,要談你們談,老子不吃了。”

展伯達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起身就走。

這讓展寧很傷心,人家千里迢迢而來,父親居然這麼不給面子,可一邊是父親,一邊是自己深愛的老公的父親,她夾在中間真的很為難。

關大川也火了,他們關家從來都沒有趨炎附勢的,他也摔了筷子,“什麼玩意兒,有幾個錢了不起啊!不吃就不吃,這什麼破酒,還不如我自釀的穀子酒。”

關大川拿酒撒氣,一杯酒全潑在了地上,這還是給親家母點面子,要不然這杯酒不是潑在地上,而是菜餚上,大家都別吃了。

關母也生氣道:“就是,仗勢欺人,展家的門檻太高,咱攀不上可以不攀。”

反正備胎都找好了,因為關母之前也就是影片裡接觸過看展寧和文娜,對二女並不瞭解,但一接觸,她就感覺,展家不如文家懂禮數,文娜也比展寧更懂事,更容易相處,所以她倒是對文娜那孩子更喜愛一些,這事成不了更好。

一開始展家就這麼蠻橫,以後還怎麼處?

而展母卻留了下來,因為她看到女兒在流淚,心疼了,一個勁安慰,“孩子,別哭,咱不還在商量嗎?”

“公公婆婆,你們別生氣,這事是我不好,我沒有給我爸做好工作,你們千萬別走,我去勸勸他。”展寧正要起身去追他爸。

關小天按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讓我去吧!男人的事交給男人來解決。”

關小天感到這件事必須他出馬了,展家確實是有些仗勢欺人,左一個上門右一個上門的,簡直就是欺人太甚,要不是愛展寧,這門親,他還真不想攀了,他自己的父母他瞭解,他們倆就沒有一個軟骨頭,剛剛老媽那句“攀不起咱可以不攀”已經在表明,他們打算放棄展寧這個兒媳婦了。

他們含辛如苦將自己撫養大,你卻做了人家的上門,這本身就是不孝,他們已然受了很大的委屈,若是連二胎都不能姓關,那關小天也不配姓關了,所以這事他打算站到父母那一邊。

“可是”展寧怕他和父親起衝突,那就讓她更為難了。

關小天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吧,我會妥善處理好的,你就等著做我的新娘子吧?爸,媽,咱們關家也是有氣量的,所以還請你們善待她們母女,而且都不要走,等我回來。”

關小天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展伯達並沒有走遠,而是坐在過道邊的長椅上,煙一根接一根地抽,很是氣憤,從來都是別人在他面前低頭,今兒居然遇著一不低頭的關大川,還真是遇著對手了,對手?我呸,就憑那鄉巴佬,也配做我的對手,要不是看在我女兒這麼送上門的份上,老子怎麼可能讓他們兩個成親。

在他看來,讓關小天入贅,他都已經是做了很大的讓步,他們居然還提出生二胎,而且二胎姓關的過份要求,我展伯達還沒受過這等鳥氣呢,都是不爭氣的女兒惹的事,要不然老子哪能受這樣的氣。

他本來想一走了之的,可一想女兒肚裡的孩子,就這個小東西,他就有些放不下了,那個小東西再怎麼說是他的親孫子或是親孫女,這一走了之,若是這事真的黃了,對小東西太不負責任了,所以就坐在這沒走。

關小天走了過來,把他嘴裡的煙拿下來,扔在地上,一腳踩滅。

“少抽點菸,多了傷身。”關小天淡淡道,“來吧,咱爺倆談談。”

關小天拉起展伯達,展伯達不情不願地跟著他來到二樓的咖啡廳,找了間咖啡,關小天點了兩杯咖啡,一人一杯,這還是趙婷親自端來,作為這裡的大長廚,沒有人有這樣的面子,可以讓她端咖啡,除了關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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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婷穿一身白色的廚衣,頭戴一白色高帽,越發熱辣的身段,和暗暗偷看他的那含春帶喜的目光,令關小天有些坐不住了,若不是展伯達在此,肯定把趙婷在這裡就辦了。

趙婷也就和關小天眼神傳情了一番,但看著關小天和展伯達似乎有事要談,雖然想跟關小天多親近一會兒,但還是識趣地出去了,關上門。

“你要跟我說什麼”待趙婷走後,展伯達沒好氣地說。

關小天抿了一杯咖啡,不緊不慢道:“展叔叔,做人嘛好歹也得知道點退讓。”

展伯達臉就拉了下來,“你小子是不是以為你有點成就就不了起了?”

關小天搖了搖頭,“我是沒什麼了不起,只是,你也沒什麼了不起吧!”

啪,展伯達一掌拍在桌面上,“關小天,我讓你和寧兒成親,已經讓步很大了,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臉是別人給的,並不是自個給自個貼的,展叔叔,你真的以為我和寧兒結婚,是高攀你展家了嗎?你都四十幾歲了也就這麼點成就,還如此的驕傲,我只能說你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

這一次,關小天也沒有給他留面子。

你展伯達一開始就仗著家世,瞧不上我,如今見著我的父母一個一個上門,還一言不合就摔筷子,我是給你臉了是吧?

對於這種人,若不是看在展寧的份上,他非潑他一臉咖啡不可。

展伯達怒不可遏,“關小天,我沒有聽錯吧,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還從來沒有哪個小輩敢說他是井底之蛙的,而且老子還是你的準岳父,這小子好大的狗膽。

“我說錯了嗎?你的生意侷限在了興州,不思進取,你可知,咱們國內每年有多少百億富豪湧出來,又有多少外地的千億富豪湧進興州,你再這麼坐井觀天,遲早會被別人吃掉,正如我把博豪餐飲業整個吃掉一般。

你可知他們之前是多麼的牛逼,多麼的不可一世,可是後來呢,博豪已被我的天寧和天雄餐飲圍剿地倒閉了,你又可知,他們的資產賤賣的真正買家是誰?是我關小天,他們所有的門店背後的買家都是我,也就是說,就算高樂在餐飲業上捲土重來,他們也沒有半點機會,因為在興州的大街小巷,遍佈的是我的門店,興州幾乎所有的名廚,都在我的麾下,你覺得他們還有機會嗎?”

聽著關小天這一席話,展伯達頭上冒汗,這小子好手段,而且真狠,一點翻盤的機會都不給對手留,如此說來,高樂還真是栽了,至少餐飲業在興州已經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再說了,就算給他地,他有人嗎?所以,高樂在興州餐飲業這一塊是徹底把兩千萬人口的餐飲市場讓給了關小天。

這一席話,展伯達那又是大吃了一驚。

關小天繼續說:“你又可知,我的天雄集團已經在百貨業佈局,如今已經悄悄地吃下了大量的超市和商場,也自開了很多家,現在已經對高樂的第二條腿構成了威脅,一旦哪天他們掛上天雄的牌子,那就是高樂折掉第二條腿的時候。”

這又讓關小天吃了一驚,這小子哪來這樣的實力?又何來如此的城府,其實他還真的對小子沒關注過,不過是從展寧的只言片中得知此人的一星半點資訊而已,兩人這麼面對面交談,還是第一次。

越談下去,越讓他心驚,這小子的手段和城府比之當年年輕時候的他不知歷害了多少倍。

“行,你繼續說,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關小天抿了一杯咖啡繼續說:“但是我的目標卻不僅僅是高樂,你知道依可麵館嗎?”

“知道,大街小巷不都是嗎?”

“可又知道,依可麵館已經開到了全國,現在已經有三千多家門店了。”

“什麼有這麼多家?這才一個多月吧?發展如此之快,哪個老闆有這樣的實力和魄力。”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麼,你說他們的幕後老闆是你?”

“沒錯,就是我,你可以查,依可餐飲公司是天寧集團的全資子公司,而天寧的老闆是誰你也知道吧!”

展伯達這又大吃了一驚,他對餐飲業不瞭解,可是也是個大商人,但凡能把生意做到全國每個角落,哪怕就賣個針線,那都是一塊巨大無比的蛋糕,就如沙縣小吃一般,遍地都是,如果他們有一個共同的老闆的話,這個老闆一定是超級大富豪,什麼馬大雲,什麼馬小騰,都得往後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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