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你是一根筋,我也實話告訴你,我那些天啥也沒幹,就是打遊戲,白天打晚上打,昏天暗地,上癮了,停不下來,所以沒來上課,但這事自然是不能跟老師說的,只能找你圓個謊了,你明白嗎?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做違法的事。”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苗鈺秀撇了撇嘴,“姑且信你,死孩子老打遊戲不讀書,你對得起你爸媽嗎?”
“行吧,雖然你這話說得不中聽,但這次我聽你的,我戒。”
他打個屁的遊戲,不過好歹把這事給圓過去了。
苗鈺秀也當面向老師做了證,證明關小天說的都是實話,然後順便告了個假,說還得回警局配合警方辦案,這樣,苗鈺秀就順順利利地把關小天帶走了,目的地不是警局,而是她家裡。
這是關小天第二次到她家裡,老房子但很乾淨。
一進屋,苗鈺秀就叫他去洗澡,關小天不幹,“那你怎麼不洗啊,最應該洗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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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等你洗完,我再洗。”
“要不一起吧!”關小天嘿嘿笑道。
“滾”
苗鈺秀一腳將他踢進了衛生間。
關小天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就裹著浴巾躺在床上等著,此刻苗鈺秀也去洗了,但洗得很慢,等得無聊,就去客廳找酒喝,找了一瓶紅酒,拿上兩個高腳杯,就到房間自斟自飲。
苗鈺秀裹著浴巾來到房間,頭髮還有點溼,老實說,她還真的是個美女,瓜子臉,大眼睛小嘴巴,五官精緻,身段嘛也不賴,高挑挺拔曲線曼妙。
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到關小天正坐在床上喝酒,“嘿,你倒沒把自己當外人。”
“都要做夫妻了,我哪還是外人,來,喝一杯,酒能助興,夫妻生活才合美。”
“去你的,誰跟你夫妻,我叫你來給我治病,治好了,咱倆就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不相往來。”
“哼,人說提上褲子不認人,你呀,褲子都還沒脫,就不認人了,哦,我錯了,你裹著浴巾呢,裡面沒有什麼吧?”
“胡說八道什麼,快點喝,喝完你該幹嘛就幹嘛。”
“那我該幹嘛呀?”
苗鈺秀算是瞭解一點這個混蛋了,你越理他,他越來勁,索性不理她,自己也倒上一杯酒,喝了一杯,還別說,一杯酒下肚,就沒那麼尷尬了。
“差不多行了,開始了吧!”苗鈺秀坐在床上道。
“怎麼開始?”
“嘿,你是男人嗎?”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你怎麼不知道怎麼開始?”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關小天就往床上一躺,啥事也不做。
苗鈺秀有些惱火,“你不覺得,這種事應該是男人主動嗎?”
“我是處,我不會。”
“騙鬼呢。”
“愛信不信,你再不來,我可就睡了。”他閉上了眼睛。
苗鈺秀是相當無奈,一把拉掉他身上的浴巾,看著他的身子,她一陣面紅耳赤。
也不解掉自己身上的浴巾,只將浴巾攏到腰間,便要往他身上坐去,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好像接下來要做的不是快樂的事,倒像是要闖刀山火海,關小天突然睜開眼來,將她壓倒在下面。
苗鈺秀嚇了一跳,“啊,你幹什麼?”
“哎,這種事好歹要有點前戲是吧?你突然那麼一來,我起不來怎麼辦?”
“關小天,你要搞清楚,我叫你來是讓你給我治病的,不是跟你享受那種事的,麻煩你認真點,快點完事走人。”
“一點氣氛都沒有,你當我牲口啊!這種事,你不情我不願的,我看著就難受,心情都沒有,做個屁啊!”
關小天想起身,但被苗鈺秀抱住了,“不準走,我可是花了錢的。”
“錢可退,但事做不做,看我心情,現在我心情不好。”
“行行行,不就是前戲嗎?我做還不行嗎?要怎樣?”
“先,親個嘴。”
“好好,親親親,隨你,你愛咋樣就咋樣。”
她閉上眼睛,但關小天還是親了下去,才發現她雙唇緊閉。
“哎哎,你再這樣敷衍,老子真不幹了?”
“你可真麻煩。”她這才張開嘴,主動吻上他。
這才像話嘛,一開始,她確實是很不情願,一邊吻著一邊還用雙手敲打他的肩頭,但慢慢的,嘗到了那種快樂的滋味,敲打他的雙手便摟緊了他的脖子。
果然,心裡不想,但身體很老實。
再加上他手上的使壞,就那麼幾下子,很快她就由被動轉為主動。
關小天心想,這女人一開始不要不要的,原來這方面需求還是挺旺盛的,那叫一個熱情奔放,狂放不羈。
關小天好久沒做過這種事,現在也是如魚得水。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才風停雨歇,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
她原本發黑的膚色變得紅潤,皮膚也光滑了許多,氣色也好多了。
苗鈺秀感嘆道,還真的神奇,就一次,她的精氣神就回來了,身體好像好得差不多了。
“好了,看起來,你也好了,咱們的交易也到此結束。”關小天穿上衣服道。
“你不許走,”苗鈺秀拉住他。
“怎麼,還管飯啊?不必了,咱倆說的好,辦完事,橋歸橋,路歸路,咕拜不見,放手。”
“我不放,我的病治好了嗎?”
“好了呀。”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啊,你就是好了,你體內的妖毒已經清除完畢。”
“我這個人吧,有點強迫症,總覺得有些事不做得徹底不放心,就比如,我體內的妖毒,萬一沒清除乾淨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吧,所以,你要在這裡住一個晚上,我才放心。”
“照你這樣,一個晚上沒有七、八次滿足不了你,那我豈不是虧大了,我做一次可是二十萬,你有錢嗎?”
“哎,你還真把自己當牛郎啊!”
“隨你怎麼說,上了你的床,不是牛郎,都已經是牛郎了,我再問你一遍,你還有錢嗎?”
“沒有了,我幾乎所有的錢都給你了,剩下的也不過是幾千塊,你不能看著我餓肚子吧?”她可憐兮兮道。
她搖著他的手,還撒起了嬌,“就住一晚,好不好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