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整天的觀察,探聽,夏流差不多將旗山瞭解完全。

只是片面上的完全。

旗山,連結著北部到邊界。

邊界就是數億百萬,甚至千萬裡的弱水洋。

至於旗山有多大,就憑金丹期修士,恐怕還走不到邊界。

於是,旗山便成了許多金丹期修士,元嬰期修士探險。

尋求突破機緣的秘境。

在旗山秘境之中。

運氣好,可能遇見千年靈藥。

可能遇見珍貴神草。

還有遠古時期,強大修士的洞府。

甚至連遠古時期的靈器,法器,運氣好都能夠遇見。

旗山究竟是如何形成。

就算是北界輩分最高的元老都解釋不出來。

古籍上也沒有詳細解釋。

只是簡單概括。

這裡是金丹期以上修士的機緣秘境!

運氣不好的修士進入,可能碰到靈獸。

可能遇見吞噬修士的兇獸。

太多太多恐怕的東西會在秘境中出現。

於是萬年之前,修仙聯盟落定萬境分部的時候。

與各大勢力定下規矩。

低於金丹期修為的修士,不得進入其中。

就算有元嬰期強者陪同,築基期修士也不得入內!

這個規矩一開始還有許多人忤逆。

可有幾次,修仙聯盟和各大勢力鬆口,讓築基期修士進入其中。

那支隊伍可是有幾位元嬰期修士護持。

結果最後只有廖少的幾位築基期修士走出。

其餘都隕落。

理智的眾人詢問殘存的築基期修士。

得到了他們此生都不忘的答案。

最後萬境,乃至方圓數百萬裡內的修士,都明白一個道理。

不到金丹期,不入旗山境。

後來,隨著時間不斷流逝。

進入秘境中失蹤,或者慘死的金丹期修士越來越多。

為了保證萬境,保證北界修士不大規模無故隕落。

修仙聯盟和萬境各大勢力又訂製了一個規矩。

想要進入旗山,必須有四位金丹期修士組隊!

這個規矩一出來。

很多長者都紛紛叫好。

他們深知旗山境內的危機。

有四位金丹期修士結伴而行。

危機能夠降下來太多。

當然,收穫會減少。

這和生命相比,寧願少一些收穫,也不能丟失性命啊。

這些規矩出來之後,旗山前慢慢的就有人開始駐紮。

最後變成現在的旗山鎮。

說它是鎮,實則旗山鎮的規模。

已經超過許多普通的城池。

只是這裡的管理者。

乃是修仙聯盟高層以及各大勢力的強者。

算不得屬於誰。

是萬境大家共同擁有。

因為頂尖勢力都在旗山鎮內看管。

所以沒人敢壞規矩。

進入旗山,必須有四人結伴。

要是能拉攏到更多人組隊,那自然是好。

在旗山鎮上,酒樓,茶莊,乃至旅店,甚至街道上。

都有可能碰到前來邀請一起組隊的修士。

當然,一支隊伍的帶頭人,他們會看人拉隊。

若滿身陰森之氣。

那自然不敢拉攏。

就像夏流這種黑袍遮身,自然也不會有人上前搭話。

他的裝扮已經彰顯,生人勿近。

而且有趣的是,尋常元嬰期修士,都看不透夏流的實力。

金丹期修士一經感應,就退離夏流。

誰知道這貨是脾氣。

萬一是個元嬰期修士。

自己主動上前搭話。

小心會被碾死。

因為元嬰期進入秘境沒有限制。

隨便單行。

夜幕臨近,夏流不得不考慮尋找旅店住下。

不過他聽到一個訊息。

今晚在鎮上的百豔臺上有歌姬團表演。

歌姬舞姬什麼的,夏流並沒有興趣。

不過今晚在百豔臺下的修士,肯定非常之多。

夏流打算利用這個機會。

主動出擊,拉攏一些品德好的修士組隊。

或者給予一些隊伍靈石,讓他們帶上自己。

到旗山境內再離隊。

會去欣賞歌姬和舞姬的修士。

要麼是好色之徒,要麼是性情瀟灑之輩。

在這種地方,應該會有合適的人選。

於是夏流跟在幾名金丹修士身後,前往百豔臺觀賞歌姬和舞姬的表演。

交上十塊上品靈石,夏流進入到其內,再花費二十個上品靈石。

坐到某個角落裡。

讓夏流比較意外的是。

在他進入的時候。

這裡還沒有什麼人。

可天一黑。

場地幾乎都爆滿了!

因為場地問題。

許多桌臺上,都是陌生人。

或者陌生隊伍。

倒是夏流這邊有些另類。

根本沒人敢上他的桌。

更別提出聲交流了。

夏流再想是不是要卸下黑袍。

釋放一些正法之力。

不然這樣下去,別人都以為自己是神秘強者,而不敢靠近呢。

就在夏流要掀開頭上的黑袍時。

唰。

一道清脆的開扇聲傳入耳中。

桌前,一位長相算是英俊,打扮得體的青年含著微笑說道。

“道友,四周都沒有空位了,我能否坐在這裡,先前你給予的臺費,我願意平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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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青年,夏流有一種超級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強烈。

讓他拒絕不了。

“正法之力?”

終於,夏流明白了自己會對這青年親切的原因。

這貨體內竟然也擁有正法之力!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修士,夏流很吃驚。

不過他沒有著急。

伸手示意青年坐下。

“多謝道友,在下鄭奇。”

“劉夏。”

“有個問題。”

幾乎是同一時間,交換姓名的兩人開口。

氣氛冷了一瞬,兩人又同時說道:“道友先說。”

呃呃呃……

又是異口同聲。

詭異氛圍持續了三息之後,兩人都放聲歡笑起來。

“哈哈……”

“還是讓鄭道友先說吧。”

夏流親手給鄭奇倒上酒,客氣非常。

“劉道友,我的問題可能有些冒昧,但遇見同源修士,我忍不住。”

鄭奇放下印有山河的紙扇,端起杯先自飲滿杯。

“自罰一杯,問道友一個冒昧問題,道友所修的道,是正氣之道嗎?”

夏流微微一笑,同樣舉杯飲盡。

“是也不是。”

“哈!果然直接!”

鄭奇差不多明白了。

“鄭道友,你如何看出我體內的力量?”

夏流有信心,就是元嬰期修士想要窺探自己,也得花費一番功夫。

結果鄭奇卻輕而易舉的透徹。

不簡單!

“劉道友,我身上也有禁制,但你也看透了不是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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