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了。”鶴天道。

“這可不是過獎,有誅仙在,誰與爭鋒。就算是天地四絕又如何,他們面對誅仙,也只有敗的份。”寧遠道。

“這個倒不能否認,即使是我,面對誅仙,也要全力以赴。”鶴天道。

“所以,這次我可要沾你的光了。長天派若是因為此而出了名,可不能忘了我的好。”寧遠道。

“那是自然。等我長天派在比鬥中大放光彩,自然不會記了寧遠兄。”鶴天為道。

寧遠這時才轉頭看了一眼古長門等人,道:“古長老,我跟老朋友好久不見,見面便先聊了起來,你不會有意見吧。”

古長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不敢。”

寧遠又轉向楊凡,道:“這位想來就是這次友誼比賽的主要人員了,雖然修為到達了元嬰,但是,元嬰初凝成,尚未墜地,只怕還需要十年以上的時間,才有可能真正成形。古長老竟然派一名剛剛踏入元嬰人去參加比賽,該不會是聖心宗年輕一代無人可用?”

這句話顯然是帶著諷刺,他也知道聖心宗名門大派,年輕一代中,修為達到元嬰的不知多少,只是故意避重就輕,拿楊凡說事,以達到諷刺的效果。

古長門雖然是四大門派之一中的長老,但是在同道中,卻從不端架子,當然也不會為了一些口舌而開戰,所以,他看了一眼寧遠,道:“年輕一代中,是否有人可用,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我們派出楊凡出戰已成事實,難道寧道友認為楊凡不能參加比鬥?”

寧遠哈哈笑道:“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有些擔心,一個連元嬰都還在花朵上的元嬰散人,若是上了擂臺,不知會鬧出什麼樣的笑話。”

古長門冷哼一聲,道:“這不勞寧道友操心。”

寧遠道:“我是擔心聖心宗的聲望,明天可是全修真界的差不多都到了,若是聖心宗在這麼多人面前落敗,情何以堪。”

“哼,我看閣下最好是先閉上嘴巴,否則,能不能走到辰隱宗都是一個問題。”面對這寧遠的嘲諷,楊凡心中已經生出惱怒,所以,聲音毫不客氣的道。

寧遠聞言頓時臉色大變,盯了楊凡一眼,然後看著古長門道:“古長老,這就是你們聖心宗的小輩?也太不懂禮貌了?”

周圍的人也俱都認為楊凡太過狂妄,居然敢對一位前輩說出這樣的話,看來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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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長門這時候卻閉上了嘴,這種事情還是讓楊凡去處理。

楊凡冷冷一笑,道:“禮貌嗎?那是對人而言。”

此言一出,他旁邊的九名弟子俱都哈哈大笑,這意思是說,寧遠不是人。

就連長天派的弟子也都忍不住要笑出來,不得不佩服楊凡的大膽,居然敢如此直接的對一名長輩挖苦和辱罵,這已經不是膽大就能做到的。

寧遠臉上扭擰了一下,喝道:“古長老,恕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小輩的無禮,你聖心宗難道就是如此教導小輩的?”

古長門道:“楊凡在我聖心宗所作所為,就連宗主也難以幹洩。所以,楊凡所做下的任何事情,只能代表楊凡,而不能代表我聖心宗。如果寧道友有什麼意見,直接針對楊凡便是,請勿與聖心宗掛邊。”

寧遠冷笑道:“好,很好。看來你是想放任他不管。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聖心宗的長輩好好教訓教訓他一番,讓他知道如何對長輩說話。”

古長門亦冷笑道:“你若是想教訓一個不該教訓的人,我不阻攔,但我必須說明白,不論後果如何,都與我聖心宗無關。”

“哈哈哈,好,我就等你這句話。那我就更能放心的教訓這狂妄小子。”寧遠道。

“誰教訓誰還難說,還沒開打就把自己抬在了高高的位置上。”一名聖心宗弟子冷笑道。

“是啊,我看八層這教訓人的人要反過來成為被教訓的人。天下間誰能有資格教訓楊師弟呢?哈哈,我敢打賭,等一下,這叫寧遠的老頭就會被教訓得跟死豬一樣。”另一名弟子嘲諷道。

“楊師弟,我看給你加油,把這老頭打下天空。”

楊凡被他們一言一語說得很是無語,往前一挪,他腳下的千尺劍其實只是擺設,以他的修為,在半空中飛行已不需要藉助飛劍。

寧遠聽得他們的話,臉色氣得一陣白一陣紅,喝道:“大膽豎子,不知天高地厚。”

“寧遠兄,稍安勿燥啊。你一個前輩高人,豈能欺負一名小輩。勝之不武,若是傳出去,豈不墮了你的威名。”鶴天在旁道。

寧遠道:“我可不是以大欺小,而是以長輩的身份教訓小輩,就算傳出去,那又如何。”

鶴天苦口道:“但對方畢竟是一名小輩,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算是教訓,怕是傳到外面,也成了以大欺小。我看,若是楊凡能認個錯,這件事情就算了。”

寧遠道:“認錯,你不聽他那口氣,他會認錯?”

鶴天笑道:“這個不難,寧遠兄的修為比之那楊凡,高出近百倍,他難道真的敢出來打鬥?你只需要提出讓他認錯就既往不咎,我想他會識實務的。”

楊凡與他們雖然相隔了三十餘米,但他們的對話卻能聽得清清楚楚,此時冷笑道:“鶴長老,這樣吧,如果鶴長老能勸說這位寧閣下向在下認個錯,我便既往不咎,便不動手教訓他為老不尊了。”

寧遠差點沒被這句話氣得當場吐血。

鶴天也是臉一陣白一陣紅,喝道:“你這小輩,當真不知天高地厚。”

楊凡道:“在修真界可是實力說話,輩份小又如何?鶴長老,你可敢跟我打個賭?”

鶴天道:“打什麼賭?”

“我若在三個回合內贏了寧閣下,你便讓你的弟子把誅仙劍借我用一年,一年後定當歸還。”楊凡道。

“哈哈哈,狂,夠狂。原本以為天下間最狂的莫過於天地四絕了,想不到聖心宗還有比天地四絕更狂的。三個回合,你憑什麼取勝。”鶴天大笑道。

楊凡問道:“這個不用你管,只問鶴長老敢不敢打賭。”

鶴天道:“就算寧遠兄不動一下,任你打上三個回合,你又能拿他如何?寧遠兄,我說的對吧?”最後一句話卻是面向寧遠的。

寧遠不怒反笑道:“別說三個回合,便是三百個回合,我不動,他也奈不了我分毫。”

楊凡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敢不敢賭。若是我輸了,身上法寶,任你們挑選。”說著,指著腳下的千尺劍,道:“這柄極品靈器,我想你們不會看不出來吧。雖然比不上仙器,但在靈器裡面,卻沒有幾件能與它相比的。”

楊凡腳下的千尺劍的確讓鶴天和寧遠心痛,即使是他們,也沒有如此好的法寶,而且楊凡所說的打賭,只是一個必輸的賭,若是不賭,那是白痴。

寧遠大聲道:“好,我賭。你那劍歸我了。”

楊凡毫不客氣的道:“慢。我可沒有跟你賭。誅仙又不是你的,你沒資格跟我賭。”

寧遠氣得差點一頭栽倒,好半天才緩過一口氣。

鶴天則看向郭萬能,道:“郭師侄,你意下如何?”

郭萬能想了想,道:“誅仙劍事關重大,這個……”

鶴天道:“難道郭師侄怕寧遠兄扛不住楊凡三個回合?”

郭萬能道:“寧師伯修為通天,三個回合自然不可能奈何他。”

“那郭師侄擔心什麼?你放心,這楊凡再厲害,也不可能有機會贏的。而且,他腳下的那柄劍,真的是不錯的極品靈器,比我的本命法寶還要高上一鑄。若是能贏過來,對我長天派來說,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郭萬能想了一會兒,最終道:“誅仙劍不能拿來做賭注,這不是贏不贏的問題。對此,我無法答應。”

鶴天不由得臉色難堪,道:“郭師侄,誅仙劍又不會輸,你不用擔心的。”

郭萬能搖頭道:“不行。長老,我曾發誓待誅仙劍如同已出,我想世界上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拿自己來當做賭注。所以,我無法答應這件事。”

鶴天見勸說無效,只得轉身向楊凡道:“你也聽到了,誅仙劍是不能做為賭注的。你要賭,我以我的所有法寶跟你賭。”

楊凡看著他,道:“你的所有法寶?本命法寶與性命相連,除非你用你的性命與我相賭,但我卻不能要了你的性命,所以,你的身上根本沒有我感興趣的東西。”

鶴天臉上一紅,突然從身上拿出了一隻布袋,形狀跟如意乾坤袋差不多,道:“這是我的全身家當,裡面有我幾百年來收集的無數珍寶,難道你認為這還不夠嗎?”

楊凡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跟你賭。”

但是寧遠卻不爽了,因為跟楊凡比鬥的是他,而不是鶴天,為何他要作為別人的賭具,心中不由一怒,道:“鶴天兄,要不,你先跟楊凡過上三回合,我再來好好教訓他吧。”

楊凡卻是笑道:“如果你有比他更好的寶物,我跟你賭我的另一件法寶。”

寧遠不由得一動,問道:“什麼法寶,除非能比得上你的劍。”

楊凡道:“只比我的寶劍更令心動的法寶。但是我必須先聽聽你有什麼值得我心動的寶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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