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興盛冷笑一聲:“我幹嗎要把刀子丟掉?刀子丟掉,我無法把你的頭髮給割下來了!”

“你說什麼?你要割我頭髮?葉興盛,你變態啊,你?”方佳佳下意識地把頭往後仰,她理的是短頭髮,這頭髮要是被割下來一截,鐵定很難看,明天去班,同事不笑話她才怪。

“是,我是很變態,可那還不是給你逼出來的?”說話間,葉興盛已經欺到方佳佳跟前,他抓著方佳佳的頭髮,手起刀落,刷的一下,割下一截烏黑的頭髮。“這頭髮挺美麗的!”

“葉興盛,你、你不得好死!”方佳佳又生氣又心痛,前幾天才特意去找一知名理髮師設計了這個髮型,葉興盛倒好,一刀子把她的髮型給毀了。這廝實在太可惡了,把他千刀萬剮都難洩她的心頭之恨!

卻見葉興盛將這一截頭髮放到鼻子下嗅了嗅,這頭髮帶著一股淡淡的洗髮水味道,挺香的。抬頭看著方佳佳:“方佳佳,我勸你最好現在馬答應我,以後永遠不對我搞惡作劇,不然的話,待會兒,你會死得很慘的!”

方佳佳咬牙怒目瞪著葉興盛:“葉興盛,你非法拘禁我,還扒下我的外衣,這已經是犯法了,知道不?回頭,我把你告法庭,你會輸官司的!”

“是嗎?可是,在我輸官司之前,我要讓你跪地求饒!”

方佳佳被脫去外衣,兩隻手又被高高舉起綁在窗格子,她的腋窩自然顯露出來,這蘿莉美女的腋窩,好像她的小臉蛋那樣粉嫩。

方佳佳見葉興盛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腋窩,先是很生氣,繼而意識到什麼似的,心頭一顫:“葉興盛,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葉興盛乾笑了一下,吹了吹手的頭髮:“難道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你現在對我臣服,並且保證以後永遠不對我搞惡作劇,還來得及。不然的話,待會兒會讓你死去活來的!”

方佳佳似乎已經知道葉興盛要幹什麼,氣得罵了葉興盛一句混蛋。

這一句混蛋,葉興盛立馬拿著那一撮剪下來的頭髮,在方佳佳的腋窩來回掃動。

方佳佳哪裡受得了這酥酥癢癢的感覺?一會兒咯咯大笑,一會兒又啊啊地慘叫,那錯落有致的身體使勁地搖晃扭擺著,好像被狂風摧殘的果樹,搖來晃去,樹的成熟果實也跟著晃動,大有快要掉下來之勢。

“怎麼樣?服不服?以後還對我搞惡作劇不?”葉興盛停止用頭髮掃動方佳佳腋窩,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葉興盛,你去死吧!”方佳佳厲聲喝道。她都搞不清,葉興盛這是教訓她呢,還是跟她開玩笑。她跟閨蜜開玩笑,閨蜜經常撓她腋窩作為懲罰。可是,葉興盛這混蛋,怎麼也用這個方法來懲治她?虧他想得出!

“md,你還不服是不是?不服弄到你服!”方佳佳的倔強,把葉興盛給惹毛了。葉興盛拿著那一撮頭髮,像是掃地狂人似的,對著方佳佳來回瘋狂地掃動。

咯咯咯咯,啊啊啊啊......

方佳佳的身體彷彿被十二級颱風摧殘似的,使勁地扭著晃著,領口劇烈地顛簸。這酥酥癢癢的感覺,簡直酷刑還厲害。瘋狂大叫大笑之下,方佳佳眼淚都流出來了。

儘管如此,葉興盛仍然沒有停止手的動作,他知道,方佳佳堅持不了多久。他必須一鼓作氣,將她徹底給征服。像胡佑福說過的那句話,狗咬人,打它第一次,它是不會害怕的,必須打很多次,它真正感覺到疼痛了才會害怕。

才五六分鍾,方佳佳扛不住了:“葉、葉興盛,我、我服還不行嗎?”

終於聽到這句話了!

葉興盛停止用頭髮掃動方佳佳的腋窩,方佳佳被掛在窗,已經嗚嗚地痛哭起來,眼淚一個勁地流,從那張美麗的小臉蛋滑落下來,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早都跟你說,別跟我作對了,你還不聽,這下知道厲害了吧?”葉興盛放下那一撮美麗的頭髮,從兜裡摸出一張紙巾,替方佳佳擦眼淚。

“嗚......”方佳佳打了一下葉興盛的手,眼淚還在流。

“咋滴?還不服是不是?”葉興盛大聲說,又繼續給方佳佳擦眼淚,這次,方佳佳不敢再打他的手了,只嗚嗚地哭著。

擦了好一會兒,直到方佳佳不再哭泣,眼淚才擦乾。

葉興盛把方佳佳給解開,被綁了這麼長時間,剛才又使勁地晃動身子,方佳佳渾身乏力,柔軟得像一灘泥。繩子解開的那一刻,她倒在葉興盛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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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興盛抱著這一具柔軟的身體,好像抱著一團海綿,他依依不捨地將方佳佳放在桌子:“好了,別難過,也別生氣了!你不對我搞惡作劇,我會對你好的。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向你賠罪,也當做是彌補你!”

方佳佳張張櫻桃小嘴想罵人,卻愣是不敢罵出來。交手這麼多次,她真害怕葉興盛了。這幾次之所以還敢交手,是因為,她以為找到了對付葉興盛的方法,也是用她的話嘮爺爺去懲治葉興盛。沒想到,這最後的殺手鐧都失效,她真拿葉興盛沒辦法了。

想想真是不甘心啊!被葉興盛看到過最**的地方,還被他摸過,今天還被他撓腋窩,跟這廝交手,她真是輸到家了!

“來,喝點水!”桌子恰好有一壺水和幾個杯子,葉興盛用開水把其一個杯子洗了一下,再倒了杯水遞給方佳佳。

方佳佳覺得有點渴,接過杯子喝了幾口水。等她把杯子放下,葉興盛拿過她的外衣給她穿。

米秋蟬在這個時候打進電話,說她已經到茶餐廳了,為什麼沒看到他?葉興盛苦笑了一下,說:“待會兒,你知道了!”

掛了電話,葉興盛拽著方佳佳的手往外走,方佳佳說:“你要帶我去哪裡?”語氣竟然已經不像之前那麼衝,相反地,好像還有一點溫柔。

感受著這柔和的語氣,葉興盛有一種征服的成感。“去跟你表姐喝茶呀!我總不能把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丟在這兒吧?”

方佳佳沒再說什麼,以複雜的眼神看了葉興盛一眼,乖乖地任由葉興盛牽著她的手,將她往外帶。

好在尊榮茶餐廳跟這家咖啡廳相距沒多遠,才幾分鐘便到了。

米秋蟬見到方佳佳也來了,有點驚訝。聽葉興盛說完事情的原委,米秋蟬將方佳佳拉到身邊,嗔怪地說:“你呀,什麼時候才長大成熟起來?老跟小孩子似的,以後會吃大虧的!”

方佳佳很想向米秋蟬告葉興盛的狀,見葉興盛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不敢開口,這廝會讀心術吧?好像讀懂她的心思似的。

米秋蟬點了一壺普洱茶,三人喝了一會兒,米秋蟬告訴葉興盛,別看方佳佳平時大大咧咧,頑皮淘氣,但她其實挺可憐的。父母在她初那年離婚了,父親做生意常年在空飛來飛去,一年到頭沒幾天在家,她從小跟隨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

前年,最疼愛她的奶奶去世了,她為此自閉了一年。爺爺身邊沒個說話的人,也得了超級話嘮症,逢人講他的政治理論。去年,父親生意遇到挫折,做了幾個專案都虧錢,欠了不少外債。方佳佳原本打算出國留學的,一切手續都準備好了,她不得不放棄這個追求多年的夢想,到表哥田家衛的企業家協會工作。

聽完米秋蟬的講述,葉興盛的心絃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撥動了一下,心裡很不是滋味。原以為,方佳佳這小妮子從小家境優越,像她這種養尊處優的人,不知道人世間的苦難,天天活在歡樂的海洋。沒想到,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妮子原來這麼可憐!

葉興盛端起茶杯,很嚴肅地說:“佳佳,自從咱倆認識以來,我和你鬧了好幾次彆扭,或多或少也傷害了你,在這裡,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

方佳佳嘴巴一噘,說:“你聽我表姐胡說什麼呀?我表姐她才可憐呢。你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在京城,既要忙工作,還要照顧孩子,一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轉頭看著米秋蟬:“姐,你該找個好男人幫你分擔憂愁了,女人到底是女人,再怎麼堅強都少不了男人的!”

葉興盛沒料到,方佳佳這小妮子還能說出這麼頗具哲理性的話,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而米秋蟬似乎被方佳佳的話觸動了心事,眼裡有淚花閃爍。

葉興盛突然覺得,眼前這兩個女人都挺可憐。

一轉念,葉興盛心裡一陣苦笑,光想著她們倆,他自己又何嘗不可憐?一個人在官場打拼,天天面對的是一群戴著面具的人精,背後卻沒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支援他。每天忙完工作回到家,面對的是一個沒有人氣的冰冷的家。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像一臺機器,不停地轉動著!

也許,這是人生吧!人生在世,哪個人沒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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