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知不覺當中發生的,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我除了對你說一聲抱歉,別的什麼都給不了你,我只能而且永遠把你當成好朋友,除了感情上的忙,別的什麼忙我都可以幫你。”葉興盛在心裡默唸道,心一陣接一陣地疼痛,甚至有流淚的衝動。

過了一會兒,羅芊虹竟然找來了一口鋁鍋,這口鋁鍋比臉盆小一點點,可以裝好多水。

如此荒郊野嶺能夠找到一口鋁鍋,看似很幸運,其實也完全在情理當中,因為水庫附近的風景非常美麗,經常有遊客再次搞野炊,有的遊客搞完野炊之後就將出去隨便丟到河裡,這些廚具隨著河水漂流就飄到了岸邊。

羅芊虹用這口還比較新的鋁鍋,盛了很多水,放在火堆上煮。

水開之後,她和許小嬌兩人都喝了好幾口水。

在許小嬌的指示之下,羅芊虹給葉興盛喂水喝。

沒有杯子,加上葉興盛又沒有反應,羅芊虹只能夠將水含在她自己的嘴裡,再嘴對著嘴給葉興盛喂水喝。

過了沒多久,馬嬌玉等人回來了,她們一個個神情沮喪,都因沒有找到葉興盛所說的山洞。

“怎麼了?有沒有找到山洞?”許小嬌著急第問道,就眾人這神情,她已經知道結果是什麼。

果不其然,馬嬌玉苦笑了一下:“許市長,山洞沒找到,這附近灌木叢特別多,到處都是荊棘,連走路的困難更別提找山洞了!”

“這可怎麼辦?”許小嬌眉頭擰成了一團:“這荒山野嶺的,如果不找個山洞在外面過夜,那該多危險呀!就算沒有野獸來侵擾,這玩意要是下起大雨來,那可就麻煩了。”

楚秀雯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天空,說:“許市長,今天天氣很不錯,我估計應該不會下雨的。”

“就算不下雨,在外面過夜到了半夜,霧氣很重,露水太多,天氣會比較涼,咱們會容易感冒的。”許小嬌說。

“可是許市長,我們真的把附近找了個遍,沒找找那個山洞。”馬嬌玉說。

“姐姐,該不會是葉興盛欺騙咱們吧?”說話的人是羅芊虹,話一出口,羅芊虹便覺得過於埋汰葉興盛了,葉興盛不是那樣的人。

許小嬌抬頭看了看天邊那一抹絢麗的晚霞,輕輕嘆息了一聲:“惟今之計,只能等葉興盛醒來再說了,你們都辛苦了,剛才芊虹找了一口鋁鍋,燒了一鍋水,光吃東西不行,你們都喝點水吧。”

其他人像許小嬌一樣,這會兒也都很渴,有開水喝,她們都不客氣和矜持,每個人都灌了好多水。

最後一個喝水的人是市文聯主席馬嬌玉,馬嬌玉不急於像其他人那樣端起開水就喝,她看了一眼鍋中剩下的不多的開水,翻翻眼皮,微微有些不滿:“唉,你們怎麼回事兒?地上還躺著個葉興盛,你們燒了開水你不懂得給他喝一點?剛才他可是給咱們找了吃的,你們就這麼只顧著自己呀,能不能別這麼自私?”

聽到這句話,大富婆凌蓉蓉和楚秀雯都突然意識到自己疏忽和遺忘了什麼,一時間感到十分慚愧。

在場的人當中,身份最顯赫的當然要數市委副書記、市長許小嬌,市文聯主席馬嬌玉的語氣不太好,羅芊虹十分看不慣。

羅芊虹嗖地站起身子說:“哎,你大呼小叫什麼呀?當自己是誰呢?”

別看馬嬌玉官職級別不大,她可是個敢做敢當的人,他可以諂媚上司,但絕對不是那種沒有骨氣的馬屁精。

許小嬌是在場的人當中官職級別最大的沒錯,但是,如果許小嬌做錯了什麼?而且性質很惡劣,她馬嬌玉眼裡是不會揉進沙子的。

“我就大呼小叫,怎麼了?羅主任,我哪句話說錯了?”馬嬌玉拿手指頭點了點在場的每個人:“你們每個人自己按著自己的胸口,問一下自己,葉興盛對你們有恩嗎?你們每個人剛才是不是都吃了他千辛萬苦找來的馬蜂窩?可是現在呢,他昏迷不醒,你們每個人都把他當廢物似的丟在沙灘上,你們心裡過得去嗎?你們的良心都給狗吃了?”

羅芊虹拿白眼瞪了馬嬌玉一眼,嘲諷道:“馬主席,我這就奇怪了,在場這麼多人,為什麼別人就沒提這個事兒,光裡提,你該不會是愛上葉興盛了吧?”

“是,我是愛上他了,怎麼了?葉市長,他有血有肉有骨氣,是個堂堂男子漢,我敬重他,佩服他,不像某個人”馬嬌玉翻翻白眼,狠狠地還擊了羅芊虹一下,說:“眼裡只有權力,一門心思只想討好上級和拍上級的馬屁,活脫脫一個馬屁精!”

“你罵誰呢?你罵誰是馬屁精?”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被馬嬌玉辱罵,羅芊虹頓時來了氣,聲音大了起來。

“誰接我的話我就罵誰,怎麼著?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呀!”馬嬌玉雙手抱胸,拿不懈的目光看了羅芊虹一眼。

“你”羅芊虹氣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真恨不得上去揍馬嬌玉一頓。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市委副書記、市長許小嬌最反感的就是不團結,更何況現在是身處絕境:“馬主席,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其實芊虹她剛才已經給葉興盛喂過水了,你們不知道,這裡沒有杯子,給葉興盛喂水喝,特別麻煩,芊虹可是口裡含著水,一口一口地為葉興盛喝水的,你錯怪芊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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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許小嬌這麼一說,馬嬌玉才知道自己錯怪羅芊虹了,神色緩和了下來:“羅主任,我剛才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誰稀罕你的道歉了?”羅芊虹臉上有了些得意的神色,說話的語氣卻充滿了嘲諷:“唉,真不知道某些人是怎麼想的,人家可是有婦之夫,她還愛得這麼深,腦子給驢踢了。”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羅芊虹這句話毫無疑問矛頭指向是文聯主席馬嬌玉。

馬嬌玉卻是一點都不生氣,反過來譏諷道:“是啊,某些人真不知道怎麼想的,人家都是有夫之婦了,她還藉口給人家喂水喝,跟人家親嘴,這腦子才是被驢給踢了呢。”

羅芊虹的嘴皮子在天元市政府,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嘴上較勁,從來沒輸過給任何人,今天被市文聯主席馬嬌玉如此嘲笑,她勃然大怒,氣昏了頭。

仗著市委副書記、市長許小嬌是她特別要好的姐妹,羅芊虹自然不把馬嬌玉這個市文聯主席放在眼裡。

就算許小嬌不是她的好姐妹,馬嬌玉這個市文聯主席也只不過是個冷板凳,說真話,影響力還不如他這個市政府督查室副主任。

一股熱血往腦門衝,把羅芊虹的理智給衝散了,羅芊虹一個箭步衝上去,揪著馬嬌玉就打。

“馬嬌玉,你個賤人,敢侮辱我,我打不死你!”羅芊虹緊咬牙關,粉拳緊握,一拳狠狠的朝馬嬌玉的小腹擼去。

馬嬌玉壓根就沒料到羅小紅敢動手打他,大家都是成人,嘴皮上較較勁兒就可以了,哪裡會動手?羅芊虹實在太過分了!

雖然明知羅芊虹和市委副書記市長許小嬌是要好的朋友,馬嬌玉也顧不上了。

在吃了一拳之後,馬嬌玉揪著羅芊虹的長髮,使勁兒地扯:“你個婊子!敢打我,老孃揍不死!”

巴掌一揚,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羅芊虹一耳光。

羅芊虹只覺得臉頰一痛,眼前有金星亂閃,怎奈頭髮被揪著,她無法施展手腳,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五指張開,鐵鉗般,緊緊地抓住馬嬌玉傲然的領口。

馬嬌玉又好笑又好氣,羅芊虹抓她哪裡不好,竟然抓她這裡,她又不是男的,有這麼打架的嗎?

“羅芊虹你個賤人,快放手!”馬嬌玉厲聲喝道。

“你先放手!你不放手,我也不放手!”向來爭強好勝,羅芊虹哪裡會甘心就這麼輸給馬嬌玉?

“憑什麼要我放手?你不放手我也不放手!”馬嬌玉的性格也特別犟,羅芊虹不肯放手,她手上加大力氣,使勁兒的扯羅芊虹的頭髮。

羅芊虹痛得一聲慘叫,乾脆雙手上也加大力氣,將馬嬌玉的領口抓得一陣劇痛也發出一聲慘叫。

其他人見狀,立馬衝上來將她們兩個拉開。

然而,她們倆就像鬥得正酣的鬥雞,才剛被拉開,又衝上去互相撕扭在一塊。

許小嬌看不下去了,她可是市委副書記、市長,是這兩人的上司,位高權重。可是,這兩人卻沒把她放在眼裡,都是文化人,如此打架像什麼話?

“你們倆都給我住手!”許小嬌厲聲喝道,等馬嬌玉和羅芊虹停手,目光威嚴地掃了她們一下,聲音陡然變得嚴厲:“你們兩個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吧?一個是市文聯主席,一個是市政府督察室副主任,怎麼都變成潑婦了似的,你們還要形象嗎?傳出去那是給天元市市政府抹黑,知道不?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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