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沉默良久才說:“盛大哥,我如果告訴你,你會瞧不起我嗎?”

“當然不會!”葉興盛抓著牡丹的手,給她傳遞力量和信念:“盛大哥要是瞧不起你不會來找你了!快說吧!”

牡丹抬手擦了擦眼睛,才說:“盛大哥,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我爸害的......”

牡丹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哽咽了一會兒,才說:“我爸是個賭徒,他輸了很多錢,欠了一屁股的債。我專剛一畢業,他讓我嫁給一個有錢的老頭,那老頭答應幫他還賭債。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兒,我怎麼能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一個老頭?眼看婚期越來越近,我偷偷跑到河邊哭。”

牡丹說到這裡,眼淚已經禁不住流出來,葉興盛給她遞過去一張紙巾,她接過紙巾抹了一下眼睛,繼續說:“有一天,張老闆和他朋友恰好到河邊釣魚,看到我在哭,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實話告訴他。張老闆帶我去見我父親,讓我父親把債主叫過來,當場幫我還了債。我自然不能無緣無故接受張老闆的好處,私下給他寫了張借條,日後我有錢了再還他。”

“張老闆收下借條,說他開了家休閒心,可以給我提供工作。這樣,我跟隨他來到城市,在他的休閒心留下來。張老闆讓人教我推拿術,說這是正規推拿,不是別人想象的那種骯髒工作。我尋思著,張老闆這麼大方地幫我爸還賭債,肯定是好人,不會騙我,答應了。在這期間,我吃的住的都是張老闆的。”

“培訓結束後,張老闆跟我實話實說,他想讓我給一些高階客人做推拿。到時候,這些高階客人可能會有別的想法,問我,願不願意?如果不願意,他也不強求,讓我自己到社會闖蕩,賺到錢還他,賺不到錢算了。張老闆幫我爸還的賭債有一百多萬元。我尋思著,社會大學生多如牛毛,那麼多人都沒工作,我一專生算什麼?想要賺到一百多萬元把債務還清,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再說了,要不是張老闆幫我,我早被老頭給糟蹋了。與其被老頭糟蹋,不如給某個高階客戶服務,還能還清張老闆的債務。所以,我答應了張老闆的要求。盛大哥,你有沒有覺得,我的思想很骯髒?”

“不!不骯髒!”葉興盛緊握著牡丹的手,說:“你這是被環境所逼,這不是你的本意!”

牡丹抬頭眨巴了一下閃亮的大眼睛,看著葉興盛:“盛大哥,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你真的不覺得,我的思想骯髒?”

“真的!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覺得你是個善良單純的好女孩!”這是葉興盛的真心話,混官場這麼多年,葉興盛見慣了一張張虛偽的面孔,驟然見到牡丹,他好像見到山間的一泓清泉,對牡丹的印象非常好。

“盛大哥,你是個好人!”牡丹感動得整個身子依偎在葉興盛懷裡,竟忘了她的外衣已經脫去。

葉興盛輕輕地撫著牡丹柔軟的肩膀,說:“那你男友又是怎麼回事?你欠他什麼了?”

葉興盛一番動情的話語,已經把牡丹感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牡丹的清淚溼透了衣,讓葉興盛胸膛感到涼涼的。

牡丹抹了一下眼淚,說:“張老闆幫我爸還清債務後,我爸惡習難改,還繼續賭錢,結果又欠了人家錢,這次欠的不多,才幾萬塊錢。可是,這幾萬塊錢,對我來說,也是筆鉅款。我給張老闆打工,張老闆只管吃管住,並不給我工資,我哪裡有錢替我爸還債?我男友知道我的情況後大方地幫我爸把債務給還清,。除此之外,平時,男友還給我零花錢。林林總總,估計欠他十來萬塊錢吧!”

葉興盛一下犯難了,剛才,他還以為牡丹受到別人的威脅,他可以找公安局的朋友幫忙,沒想到是錢的問題,而這個問題恰恰是他的短處!他自己還欠著張天揚和趙廣軍的錢呢,哪裡有錢幫牡丹?

可是,他剛才已經答應過牡丹,要幫她解決問題的,他怎麼能食言?而且,在這個節骨眼食言,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葉興盛想了想,說:“牡丹,我會想辦法幫你把錢還清的,不過你要給我一段時間!”

牡丹突然伸出纖細的小手,捂住葉興盛的嘴巴,很溫柔地說:“盛大哥,我不許你提錢的事兒,這事,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的。今天,我跟你說這些事,純粹是發洩自己內心的苦悶,並不是讓你幫我籌錢!”

被牡丹這麼捂著嘴巴,葉興盛感覺到嘴巴很柔軟,還帶著一陣獨特的芳香。“牡丹,盛大哥既然知道了你的事情,不會袖手旁觀的。盛大哥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難題的!”

牡丹說:“關於我的事兒,咱們先不討論了,您的時間很寶貴,麻煩您繼續給我貼創可貼,然後我好給你做推拿!”

葉興盛點點頭:“嗯!你躺著,我才能更好地給你貼創可貼!”

牡丹很順從地躺在按摩床。

這家休閒心的按摩床雖然不像席夢思床那麼寬大,但床墊也是很柔軟。牡丹的身體墊著床墊,哪怕是觸到傷口也不怎麼覺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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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興盛站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先給牡丹身的傷口消毒再貼創可貼。

牡丹身的傷很多,手臂、胸口、後背、腿根處等等。她的皮膚是如此白嫩細滑,以至於葉興盛每一次一看到渾身的血液好像煮沸的開水般翻滾著。他不得不多次深呼吸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能穩穩當當地給牡丹貼創可貼。

“牡丹,你的真名叫什麼?”葉興盛問道。

這個問題,葉興盛在第一次見到牡丹的時候早該問的,當初他沒問是因為,他完全沒打算以後還會繼續和牡丹接觸。牡丹對他的吸引力如此之大,完全是他沒想到的。

牡丹遲疑了一下,說:“我叫虎曉丹!盛大哥,您呢?”

葉興盛十分同情虎曉丹,已經下定決心找機會把她弄到濱河度假村,因此,他覺得沒必要再向虎曉丹隱瞞真名,說:“我叫葉興盛!”

虎曉丹笑笑說:“那我以後該喊您葉大哥才行!”葉興盛說:“隨便你喊什麼都行!”虎曉丹說:“那可不行!我喊什麼必須得您喜歡才行!”葉興盛說:“那你喊我葉大哥吧!”虎曉丹高興地說:“行,那我以後喊您葉大哥!”

葉興盛給虎曉丹左腿小腿貼一片創可貼,說:“好了,創可貼貼完了,你可以坐起來了!”

虎曉丹翻了一下身子,小聲"shen yin"了一聲,指著右腿最裡側說:“這裡還有這兒還有!”

葉興盛順著虎曉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兒果然有一道傷痕,這到傷痕竟然還有幹了的血跡,可見,虎曉丹男友下手不輕。葉興盛恨恨地罵了句“混蛋”,先給傷口塗碘酒,再貼創可貼。

“好了,還有別的傷口嗎?”葉興盛問道,別看貼創可貼是小事,這一忙起來,也挺累人的。

“沒有了!謝謝你,葉大哥!”虎曉丹坐起來,目光如秋水般看著葉興盛:“辛苦您了,葉大哥!”

“不辛苦!只希望你的傷口不要留下疤痕!”葉興盛微笑地說,這美女實在太美麗了,他只希望她繼續美麗下去,身不要有任何瑕疵。

“葉大哥,你這會兒肯定很累了吧?快躺下,我給你做推拿!”虎曉丹催促道,伸手輕輕抓著葉興盛的肩膀,想把他按倒在按摩床。

葉興盛按著虎曉丹柔軟的小手,說:“曉丹,你身這麼多傷,今天別給我做推拿了,等傷好了再說吧!”

虎曉丹搖搖頭,態度很堅決地說:“那不行!葉大哥您好不容易才來一次,我不能讓您失望而而歸。做推拿能消除疲勞,瞧您一身疲憊的,我怎麼忍心讓你這麼離去?而且,我這麼放你走,張老闆知道了也會見怪的!”

葉興盛拗不過虎曉丹,只好躺在按摩床,讓虎曉丹給他做推拿。

虎曉丹技法還是那麼嫻熟,她白嫩小巧的手,好像兩條魚在他身遊走,隨著她的壓、捏、敲、打、拿,一股股暖流激盪而起,迅疾擴散到全身,激起一股股十分舒坦的人體電流。

“曉丹,我想把你要到別的地方工作,你願意嗎?”葉興盛對虎曉丹的推拿技術迷戀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誰要是娶了這麼個貌美又技術超好的美女,別提有多幸福。這美女非但看著眼睛舒服,而且一雙精巧的小手能把人帶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境界。

“葉大哥,您準備把我要到什麼地方?”虎曉丹並沒有停下手頭的活兒,精巧的手還是嫻熟地給葉興盛做推拿,足可見,她的推拿技術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我想把你要到一個環境非常好、工作非常穩定的地方。在那裡,你面對的全是高階且明的客人,端的還是鐵飯碗!”葉興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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