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凌蓉蓉笑了笑,搖搖頭,裝出一副十分惋惜和痛心的樣子:“妹妹,你真的太單純了!事實就擺在眼前,葉興盛真的背叛了你。你還這麼傻,認為他對你很忠誠,你簡直傻到家了,知道不?”

“蓉姐,謝謝你的一番好意!我和先生的事兒,我會處理好的。回頭,我再去瞭解一下。這些證據看上去確實蠻確鑿的,但我和先生走到一起很不容易,我相信我們的感情是經得住考驗的。”

凌蓉蓉原本抱著很大的希望,章子梅見到這些照片會暴跳如雷,跟葉興盛翻臉,甚至立馬離婚。

沒想到章子梅竟如此淡定,甚至還口口聲聲說,她和葉興盛的感情經受得住考驗。作為從來沒有經歷過大失敗的大集團老總,凌蓉蓉如何受得了?

凌蓉蓉以優雅的動作,兩支纖長的玉指端起精緻的杯子,抿了一口咖啡說:“子梅,實話告訴你吧,照片上的女人是我。”

原本已經十分憤怒和痛苦了,聽到這句話,章子梅感覺到她整個人好像一顆被點燃的炸彈,很快就要炸掉似的。

如果說是別的女人,章子梅還有一點不大相信的話,那麼,凌蓉蓉跟葉興盛發生關係,那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凌蓉蓉人長得漂亮,而且又有身份又有地位,像這樣的女人有幾個男人能抗拒得了?

章子梅的雙手放在桌子底下,凌蓉蓉說完這句話,她雙手緊緊地握拳,指甲扎進肉裡都不覺得疼痛。

饒是如此,章子梅表面仍然很淡定,到底是教育局局長,她深深知道,官場險惡,只要不是自己的親人,都必須保持一份警惕,不然的話很容易會上別人的當。

如果這是一個陷阱,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那是很危險的!

“蓉姐,你跟我開玩笑吧,你和興盛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嗎?你們倆怎麼會”表面上,章子梅非但沒有表現出生氣的神色,相反的,還掛上了淡淡的笑容。

這笑容把凌蓉蓉氣得不行,這個章子梅到底怎麼回事?她都把她的底牌給露出來了,她還這麼淡定,難道她就真的這麼相信葉興盛,愛葉興盛?

“怎麼沒有可能?”凌蓉蓉咬牙,眼裡閃爍著怒火:“葉興盛這混蛋趁著我醉酒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我已經不想再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說真的,我很對不住你。但是,妹妹你不能無動於衷啊!”

章子梅強忍著怒火痛苦,仍然很淡定地說:“蓉姐,我對興盛的人品很瞭解,他不是那種隨便亂性的人,是不是你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比如說,你喝了酒,興盛也喝了酒,彼此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們當時都不清楚,過後才知道?真是這樣的話,誰是誰非,這很難分得清的!”

章子梅如此淡定的態度,凌蓉蓉懷疑,葉興盛早已把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章子梅,並且取得了章子梅的原諒。

想想也不可能啊,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章子梅怎麼還可能這麼淡定,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這肯定是章子梅故意演戲,章子梅肯定是已經原諒了葉興盛,並且,堅定地支援葉興盛。

就章子梅這事不關己的態度,章子梅肯定以為,葉興盛跟她凌蓉蓉發生關係,是她吃虧。

向來心高氣傲,凌蓉蓉哪裡甘心被章子梅一腳踩在地下?她越想越生氣,臉色一沉,厲聲喝道:“章子梅,你不要再演戲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知道我和葉興盛之間的事兒。告訴你,我是和葉興盛發生關係沒錯。但是,是我給葉興盛酒裡下藥,是我主動跟他發生了關係,一句話是我玩弄了他。你的男人讓我玩弄,已經髒了,你還這麼護著他,你就是個白痴女人!”

凌蓉蓉的突然翻臉,讓章子梅一下子摸不著頭腦。“蓉姐,你這是怎麼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章子梅,你就繼續裝吧!別以為我不知道,葉興盛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你。是,我是跟你丈夫發生了關係,但,是我主動的,是我玩弄他,一句話你的男人已經被我玩弄了。”

“還有,葉興盛跟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我已經重新挑選了別人合作,你們夫妻倆,已經不是我的朋友,是敵人!懂嗎?”

“章子梅,你堂堂京海市教育局局長,位高權重,人又長得這麼漂亮,可是丈夫卻被我玩了,一個已經髒了的男人,你還跟他做夫妻,你就是個大傻子!”

原本一肚子怒火的,聽到這些話,章子梅似乎明白了什麼。如果凌蓉蓉所說的是真的,凌蓉蓉跟葉興盛已經反目成仇,那些所謂的不雅照很有可能是凌蓉蓉的離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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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蓉蓉,你給我閉嘴,我不許你侮辱我丈夫!你別忘了,你可是堂堂建興集團總裁,你說的這些話,跟你的身份很不相符,知道不?”章子梅義正詞嚴。

“侮辱你丈夫?”章子梅一而再再而三地維護葉興盛的利益,把凌蓉蓉都快氣瘋了:“章子梅,不管你怎麼說,你丈夫被我上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丈夫已經髒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是嗎?”面對凌蓉蓉咄咄逼人的氣勢,章子梅也來了氣:“你為什麼上我丈夫?那還不是因為我丈夫有魅力?我不覺得我丈夫骯髒,倒是覺得,你自己主動把自己送給我丈夫很賤!”

“章子梅,你說什麼?你敢罵我賤?信不信我讓葉興盛在天元市當不了副市長?”凌蓉蓉氣得渾身哆嗦,白嫩的臉蛋變成了醬紫色。

“抱歉!凌蓉蓉,我不知道你和我丈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我覺得,我們倆之間沒有必要再繼續談下去了。”章子梅說完,起身就走。

“章子梅,你給我站住!”章子梅正要開門出去的時候,身後的凌蓉蓉厲聲喝道。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章子梅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章子梅,你給我聽著,我這個人做人有一個原則,只要和我有過接觸和交往的人,要麼是我的朋友,要麼是我的敵人。現在,你和葉興盛夫妻倆已經不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敵人,你們倆給我小心點兒。”凌蓉蓉語氣咄咄逼人。

“凌蓉蓉你說完了嗎?”章子梅轉過身,一臉正氣:“我也有話要跟你說。我們夫妻倆向來以誠待人,一片誠心交朋友,對待朋友從來不虛偽,真誠,真摯。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軟弱,我們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不欺負人,不等於被人欺負,任人宰割。捫心自問,我們夫妻倆跟你交往,你幫過我們的忙是沒錯。但是,我們也幫過你的忙,彼此不相欠。我們不會做損害你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做損害我們倆的事情,我們會解決對抗到底。”

“好一個堅決對抗到底!”凌蓉蓉語氣十分冰冷,眼神十分傲嬌:“那就要看看你們倆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咱們走著瞧!我會讓你們倆有好看的,你必須為你今天罵我的話付出代價。”

章子梅是在天元市和凌蓉蓉見的面,如果換做是別人,在和凌蓉蓉見面之後,肯定立馬給葉興盛打電話,追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但是,章子梅沒有,她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在和凌蓉蓉見面之後,她立馬趕回京海市,幾天之後才來到天元市撥通葉興盛的手機號碼。

那時,葉興盛正在為競爭天元水庫經營改制領導工作小組組長的事而發愁。

接到章子梅的電話,得知章子梅來天元市,他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夫妻倆已經很久沒見面,章子梅突然來找他,他自然滿心歡喜。擔憂的是,他和凌蓉蓉之間發生的事情,章子梅是否已經知道,章子梅是不是前來找他算賬的?

按照以往的習慣,章子梅如果來天元市,一般都是直接開車到葉興盛家,然而,這次她卻沒有。

到了天元市之後,她先去一家內衣店買了一盒存縷,再給葉興盛打電話,讓葉興盛打車過來接她。

葉興盛有些好奇,說:“既然,你開車來,直接把車開到家裡來就行了,幹嘛要我打車過去接你呢?這不是浪費錢和時間嗎?”

章子梅不大高興地說:“瞧你說的,讓你過來接我又怎麼了啊?不願意啊?是錢和時間重要還是我重要?”

葉興盛立馬賠笑:“當然是你最重要,全世界沒有什麼東西比你更重要了!”

葉興盛很快打車過去,把章子梅接上車,這輛車是章子梅平時經常開的本田車。

等章子梅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葉興盛這才注意到,她手中拿著一盒存縷。於是,不禁皺了皺眉頭:“子梅,這存縷怎麼回事兒?是你剛買的嗎?”

章子梅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葉興盛:“這個問題,等回到家,我再回答你。你現在什麼都不用問,專心給我把車開好就是了!”

等回到家,葉興盛按捺不住,又問起存縷的來源。

章子梅挑了挑眉毛說:“這存縷是我一大學男同學送給我的。他以前追求過我,但是被我拒絕了。”

葉興盛頓時有點火大,寧著眉頭,不滿地看著章子梅:“子梅,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你知道我的脾氣,容不得別人動你一下的。你已經是我的老婆,去接受別人的禮物,而且這禮物還是存縷!”

“存縷又怎麼啦?人家硬塞給我的,我總不能丟掉吧。這存縷是今天我出發之前,那男同學在京海市送給我的。我還穿上了一條,蠻好看的!”章子梅臉上堆著笑容,一副十分開心的樣子。

葉興盛去哪裡聽得下去?他早已滿心怒火,自從兩人結婚之後,他給章子梅買了許多存縷,要章子梅任何時候都必須只穿他買的存縷。哪怕是章子梅自己買的都不能穿!

眼下,突然聽章子梅說,她接受了別人贈送給她的存縷,而且還穿在身上。葉興盛頓時醋意大發,火更大了,他不由分說,一把將章子梅抱進了臥室,三下兩下扒下她的衣服。

正如章子梅所說,她身上穿的竟然不是葉興盛買給他的存縷。

葉興盛對章子梅平時所穿的存縷非常熟悉,見章子梅身上穿的存縷果然不是他所買的,根本不顧章子梅的感受,上下兩下將那存縷給撕扯下來,撕成了碎片。

“章子梅,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除了我給你買的存縷,你不許穿其他的,哪怕是你自己買的都不行。你實話告訴我,你和你的那位男同學,到底親近到哪個程度?”

章子梅拉過被單遮住下身:“葉興盛,你這是幹嘛呢?我是你什麼人?我可是你妻子有你這麼對待妻子的嗎?”

葉興盛仔細看章子梅的眼睛,見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有淚花閃爍,頓時心裡一陣疼痛,兩人走到一起很不容易,他對這個女人簡直是愛得深入骨髓,不管他的心有多麼堅硬,也不管他有多麼生氣,只要見到章子梅的眼淚,他的心都會變得柔軟。

所有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葉興盛掀開被子將章子梅緊緊地抱在懷裡,堵著她的朱唇,給了她一個深吻。然後,嘴巴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子梅,對不起!我剛才不該生氣,不該對你粗魯和野蠻。但是,你應該知道,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愛得太深。你知道的,愛情容不得別人插足。我知道,存縷很好看,但是,存縷是別人送的,我無法容忍你身上穿著別人送給你的東西,懂嗎?”

章子梅什麼都沒有說,點點頭,像只貓咪似的,蜷縮在葉興盛懷裡,聲音變得很溫柔:“人家又沒跟他發生什麼,只是覺得這存縷好看,不忍心浪費,所以就穿在身上。”

“別人送的東西,不存在浪費這種說法!要怪,只能怪你那同學太不識趣,都知道你已經結婚了,還送你這個,他腦子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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