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羊柏齒接著說道:“當時我南門族大軍就潛伏在浮玉島附近,只要形勢一起變化,我南門族大軍定會上前助陣。”

南門楓又是“啊”的一聲,滿臉的不可思議之狀,心中念頭急轉,卻怎麼也想不出在百羽國的南門族臥底究竟是誰,不禁問道:“我倒是真想知道百羽國的臥底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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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一陽笑道:“料你也絕對猜不到,那人便是齊標。”

南門楓一聽之下,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不禁大聲咳嗽道:“什麼?齊標?咳咳……怎麼會是他?當初引高英國上島之人不是他堂兄嗎?他怎麼會是南門族臥底?”

敖一陽道:“齊標不是我南門族中人,但卻是我南門族嫡親,體內有一半血是我南門族的,再說若是讓你都能看出來,那怎麼混得過大陸三國的那幾個老狐狸?”

南門楓點頭道:“說的也是。”

想起當初自己將齊標從孟輒手中救出,之後齊標對自己的態度,不禁釋然,笑道:“難怪當初齊標對我態度那麼好,原來這其中是有緣故的啊。”

頓了頓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依舊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莫讓別的邦國產生懷疑,再說百羽國如今和南門族的關係已是不言而喻,以前的‘七子還家’可要變成‘六子還家’了。”

眾人齊聲笑了起來,敖一陽道:“說的極是,還有就是項長老乃是我南門族唯一一個,也許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身具秘法之術之人,其中有一門秘術叫做‘捫心術’,我南門族臥底就是靠這麼法術來匯報情況,只要在某個人身上施了法,那人只要捂住心口,心中默默說話,項長老都可以聽得到,這樣我南門族的訊息便極為快捷,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各個國家做出的重大決策。”

南門楓不可思議的看了項卿一眼,道:“佩服佩服。”

敖一陽笑了笑,道:“項長老,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麼事,莫要讓他們等急了。”

項卿道:“據剛才三國臥底秘傳,如今神州三國均想將我南門族和百羽國圍殺殆盡,三國國主已經做出部署,不論是太子究竟有沒有盜竊聖物,大陸三國仍會一口咬定是太子所為。”

敖一陽眉頭一皺,乾笑了兩聲道:“沒想到我最害怕發生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啊,照這麼來說,就算我們有證據,大陸三國也絕不準備讓我們活著離開天子山了。”

谷槐忽然冷哼一聲,一掌將面前小桌擊的粉碎,冷聲道:“難道我南門族和百羽國害怕了他們不成?就算我們拼著死,也要護衛陛下和太子安全,只要陛下和太子離開天子山,我南門族兵力強大,只要佔據大海,以我南門族‘五南門戰艦’的威力,天下又有誰敢與我南門族打海戰,他日人才輩出,兵強馬壯之時,百羽國和南門族分東南方向一舉進攻,定能夠席捲大陸。”

羊柏齒點頭道:“谷長老此言不錯,就算他們三國聯手想要消滅我等,他們也定然損失慘重。”

南門楓沉吟片刻,皺眉道:“如果那樣,恢復起來可就極為不易了,如果他們想要消滅我們,我們必須要用最小的損失換來儘可能多的人逃跑的機會,既然他們已經做好決定,但這個決定我們又不是非得接受,我們只管四散逃跑便是。”

敖一陽點頭道:“此話有理,他們想要消滅我們,我們也不能聚在一起任人宰割,待會我們便商量一番,按人數分組,就算他們想要追趕,倉促之下也是顧不得彼此,總比全軍覆沒要好得多。”

項卿沉吟道:“太子此言固然不錯,大陸三國高手眾多,又佔據優勢地理位置,恐怕我們逃跑起來也是不易啊。”

敖一陽道:“這也不得不防備,就恐怕有什麼變化。”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如今在天子山又三個南門族臥底,也許他們能幫到忙也說不定。”

南門楓笑道:“義父,大陸三國中的南門族臥底是哪三人?”

敖一陽高深莫測的一笑,道:“南禹國臥底的那人你絕對不會想到。”

說罷笑了兩聲,道:“你倒是猜猜看。”

南門楓眉頭皺起,眼前一個個南禹國的高手閃過,但任哪一個都貌似不是,不禁洩氣道:“南禹國高手眾多,我卻真是猜不到了。”

敖一陽笑道:“那人便是第一個冤枉你的人,甄融。”

南門楓一聽此言,登時如一個驚雷在耳邊炸開,失聲叫道:“什麼?甄融?”

敖一陽微一點頭道:“正是,甄融年輕時原本是我南門族大將,後來派他到南禹國當臥底,這幾十年下來,他卻穩坐了南禹國第一大城城主。”

南門楓愣愣的聽敖一陽說完,想起甄融和自己的所有對話,以及之前大戰時招招要自己性命的勢頭,任哪一點都不似南門族臥底,不禁愣愣的看向敖一陽,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電光,道:“義父,這些臥底會不會因為種種原因,背叛南門族。”

項卿笑道:“太子放心吧,這些臥底均是對南門族忠心耿耿之人,剛才的訊息便是甄融第一個彙報過來的,況且他們的已被我施法,倘若他們想要背叛,我會第一個知道,只要我輕輕一個動作,絕對讓他們瞬間隕滅。”

南門楓心中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之前我與甄融大戰之時,他招招都想要我性命,我才有此疑問。”

谷槐笑道:“太子,這可就是你不知道了,我與甄融交情極為深厚,小時候一起長大,他對南門族的忠心,也許只有我能知道,他天生便極為好強,過了這幾十年了,依舊如年輕人一般好勇狠鬥,你成為我南門族太子,乃是最近幾日才公佈出來,甄融當然想要好好神探一下你。”

南門楓點了點頭,自語道:“幸好幸好,否則我今日就闖了大禍了。”

敖一陽道:“什麼幸好幸好?”

南門楓嘆道:“之前我與甄融大戰,從天子峰一直打到斷巖峰,我聽到三國要休戰,我忽然化出分身,前後偷襲,差點便要了甄融性命,當時我一掌快到拍到甄融腦門上之時,忽然想此等行徑忒也齷齪了,便硬生生將掌勢一偏,將旁邊一塊巨石打得粉碎,要不然此時甄融已經死於我手了。”

敖一陽將臥底一一說了,又道:“我們過去那邊吧,莫讓他們等得急了。”

項卿聞言起身撤去適才施的法,眾人一路來到那頂大帳篷中,見眾人均已吃飽喝足,正自寒暄等待敖一陽和南門楓,敖一陽笑道:“讓各位久候了。”

眾人忙起身見禮,敖一陽看著底下百羽國和南門族數十名重要成員,心中暗自思量,也不知這場大戰過後,剩下的又有哪些人?敖一陽心中不禁暗歎一聲,朗聲道:“我們待會便於大陸三國再商議一番,倘若商議不盡人意,那麼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各位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底下眾人均是一言不發,但都緊皺著眉頭,心中各自思考,南門楓看著底下眾人,心情也是極為沉重,轉頭看了一眼敖一陽,敖一陽也恰好看了過來,敖一陽微微一笑,輕聲道:“門楓,你怕不怕?”

南門楓慘然一笑,站起身來團團抱拳道:“各位因我南門楓之事,甘冒奇險,來到天子山營救,在此不勝感激,但以我百羽國和南門族的人數,萬萬不是大陸三國的對手,我們須得商討個萬全之策。”

話音剛落,聽得外面士兵來報:“啟稟國主、南門神陛下,外面有一男子要見南門神陛下。”

敖一陽一聽此言,忽然間臉色大喜,笑道:“快快有請。”

那士兵自去傳報,南門楓疑道:“義父,是何人?”

敖一陽神秘一笑,轉頭看了一眼慕容嫣然,慕容嫣然也是釋然一笑,點頭道:“看來事成了。”

南門楓疑道:“什麼事成了?”

敖一陽卻是搖頭不答,轉頭對底下眾人道:“各位這邊先退下吧,各自養好精神,聽我號令。”

眾人離座拜禮而去,此時帳篷內便只剩下南門楓、敖一陽、慕容嫣然、端木箐、南門昱穎以及飛廉九鳳,還有那兩個南門族公主,眾人等候了片刻,聽得帳篷外腳步聲起,門簾開出,一個黑衣男子緩緩走了進來,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大麻袋,南門楓一看之下,不禁“啊”的一聲,叫道:“是你?”那男子卻正是之前營救南門楓和端木箐的神秘男子。

卻聽得敖一陽在旁說道:“大哥,事情辦妥了?”

那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一把將大麻袋摔在地上,聽得麻袋中一個人悶哼了一聲,看來麻袋中竟然裝著一個活人,那男子笑了兩聲,眼光看向南門楓,道:“我給你帶來一個人,你當該見見她。”

說罷轉頭對著帳篷門口道:“你進來吧。”

南門楓滿臉疑惑,看著這男子敖一陽竟然認識,難怪當初自己被抓之時,將自己營救出來,心中不禁極為感激,卻聽得他說帶來一個人,卻不知究竟是誰?南門楓正自疑惑之間,門簾揭開,款款走進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襲碧綠羅衫,樣貌已有四十歲左右,但讓人看起來卻極為年輕,南門楓目光緊緊盯著那女子,心中翻江倒海,卻聽得敖一陽“啊”的一聲,驚道:“你……是你?”

南門楓看著那女子看了半天,卻感覺自己喉中如塞,一口氣別在喉嚨間上不來,過了半晌才訥訥的輕聲叫道:“姑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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