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凌家別墅。

紀千晨悶著頭,直接上樓,誰也沒理。

凌梟寒進入別墅之後,黑著臉,神色陰沉。

管家都不知道這倆個人發生了什麼,出去的時候倆個人還好好的,挽著手,恩愛無比。

怎麼一回來,氣氛就不對了。

凌梟寒上了二樓,走到臥室門口,準備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根本打不開。

凌梟寒鬱悶的靠在門口,他這是又被老婆拒之門外了。

每次倆個人一吵架她就這樣。

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他在家受這種待遇,這還了得。

管家看他進不了門,上樓走到他身邊詢問,“少爺,這次是卸門還是開門?”

“……”凌梟寒轉過頭瞥了一眼管家。

“少爺,我拿鑰匙給您開門吧。”

管家立即從兜裡拿出一串門鑰匙。

給他把臥室門開啟了。

管家默默的退了出去,把主場交給吵架的兩夫妻。

凌梟寒進入房間以後,浴室傳來譁啦啦的水聲。

他知道紀千晨已經在洗手間洗澡了。

他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煩躁的抽著,等著她洗完澡出來。

過了十幾分鍾,凌梟寒的第三根煙抽完,紀千晨洗完澡出來了,穿著一席白色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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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水珠從弄溼的頭髮流下來!

身上白裡透紅,像是一顆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水蜜桃。

凌梟寒一步一步走到紀千晨面前。

紀千晨就像沒看見一樣,直接繞過他,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愣在原地的凌梟寒臉色愈發難看。

這個女人,每次都是這樣。

他非得好好治治她不可。

轉身走到床邊,像是一根木樁一般杵在那,用炙-熱的目光盯著她,似乎在炙烤著被窩裡的紀千晨。

紀千晨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

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隱隱約約的能夠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冷空氣習習的吹向她的背脊。

足足看了她五分鐘,她也沒有要轉身的意思。

凌梟寒按捺不住性子,還是先出手了,伸出一隻手扯開了她的被子。

“別動我被子。”

紀千晨又把被子扯了回去,像是對待自己的私有物品,生怕被搶了去似的。

“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被子,還有我的一半。”凌梟寒掀開被子之後躺了進去。

紀千晨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生怕碰到他的身體,“你離我遠點,髒死了。”

髒?

這個字扎的凌梟寒心疼。

這個女人,居然敢說他髒,就因為他沒洗澡?

果然祁彥說的沒錯,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你哪裡都不爽,心情好的時候,看你哪哪都覺得爽。

“那我去洗個澡。”

被老婆嫌棄的凌梟寒只好翻身起床,去了浴室洗澡,還是老老實實去的,沒有絲毫怨言。

等他洗完澡出來以後,紀千晨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的腦海裡一直閃爍著林嘉許墜入江裡的畫面。

那麼多血,那麼無助。

或許,他會死在那冰水裡,或許,世上再無林嘉許這個人。

只要一想到這個畫面,她就睡不著覺。

這麼多人在場,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幫他,救他。

他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錯誤,會落得如今這般下場,明明他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大男孩。

凌梟寒走到床邊,伸出手掀開了她額前的劉海。

紀千晨用手撇開了他的手,“你別碰我,我現在討厭你。”

“現在討厭,那待會兒呢?”

凌梟寒翻身上了床,掀開被子,擠進被窩裡,然後用手環住了她的腰。

“待會兒一樣討厭,你別碰我的腰。”紀千晨抗拒的想要掰開他。

他的手卻像是一根纏繞死的藤蔓,把她緊緊的鎖住。

“不碰你的腰,那你是喜歡我碰你別的?”

凌梟寒勾唇一笑,手不自覺的往下移。

紀千晨用手刀劈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一下。

“叫你別亂動。我在氣頭上。”紀千晨不想凌梟寒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糊弄過去。

這是一條人命,而不是一隻螞蟻的命,沒那麼輕巧的就能糊弄過去。

凌梟寒的耐心到此為止,消耗殆盡。

他的手移開了她的腰,挪到床沿,靠在床頭上,拿起一根煙點了起來。

他很少當著她的面抽菸,這一次,他還是沒有顧忌的抽上了,因為心情煩悶。

紀千晨被這一圈圈的濃煙嗆的咳嗽了幾聲,捂住了嘴,翻身起床,準備遠離他。

凌梟寒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然後一隻手把紀千晨扯了過去。隨後用嘴封住了她的唇。

嗆人的煙味把紀千晨薰的噁心想吐。

慌亂之中,紀千晨的手抓住了他的後背,在他後背用力抓撓了一下,像是一隻帶著利爪的野貓。

凌梟寒疼的哼了一聲,將她鬆開了。

“你還真下得去手。”凌梟寒雖看不到自己後背的慘狀,但隱隱約約能感覺出來,應該這一道爪子印撓的不輕,抓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你都下得去嘴,還不許我下得去手?”紀千晨哼笑了一聲。

望著紀千晨還是這般伶牙俐齒的樣子,凌梟寒莫名想笑。

“我真不覺得我的決定是錯的,所以你想要我服軟,不可能。”凌梟寒過了半晌,蹦出一句像解釋又不像是解釋的話。

紀千晨冷哼了一聲,瞥過頭,“我也沒覺得我的決定是錯的,可我認為你的決定是錯的,至少你可以救回他,等到查出他到底什麼身份之後再處理他也不遲,難道你還怕他對你構成什麼威脅?”

“我凌梟寒什麼時候怕過?”凌梟寒不服氣的爭辯道。

“那你舉手之勞的事情,為什麼不救他?”

“因為我在看他是不是拿自己的生命演戲,很顯然,他的確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連生死都可以這麼輕易的拿出來開玩笑,又或者,他早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會死。”

凌梟寒靠在床沿,目光深沉的凝望著紀千晨。

紀千晨皺著眉頭不解的看向他,“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救他是對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過來,睡覺。”凌梟寒掀開被子,指了指自己懷裡,讓她躺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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