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千晨也沒哭也沒鬧,她現在是個孕婦,她倒想看看,他要怎麼處理她。
扛回臥室。
凌梟寒將她放在床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果然……
他就是個禽獸。
她在孕期,他也對她下得了狠手。
隨著一件件衣服脫落,紀千晨全身汗毛豎立。
緊張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的額頭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最後一件襯衫落下。
他結實的胸膛映入她的眼簾,性感的八塊腹肌,完美無瑕的肌肉線條。
凌梟寒冷著一張臉,一步步逼近她。
紀千晨一步步往後挪。
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凌梟寒,你別過來,你想幹嘛?”
對她的話,他置若罔聞。
一隻腳跪上柔軟的大床,一隻手扯住了她的腿,將她拖到面前。
“凌梟寒,你這個瘋子,你瘋了。”
紀千晨剛要翻身起來,凌梟寒高大偉岸的身軀壓了上來。
渾身的菸草氣息刺鼻難聞。
他這倆天是抽了多少煙,身上原本好聞的味道,竟變成了這樣。
一股強烈想嘔吐的感覺從胃裡蹭蹭往上翻湧。
“終於知道怕了?”
邪肆的聲音從頭頂飄來。
紀千晨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呵呵一笑,“我有什麼可怕的,想要就來啊,反正孩子沒了也是你造成的。”
她的話更加激起了他的憤怒。
“好,這是你說的。”
凌梟寒被氣的無話可說,俯身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往他胸膛上拍。
紀千晨的指甲很長,每次拍過去,都能在他白皙的胸膛前留下一條長長的刮痕。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古怪行為給嚇到了。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俯身吻住自己,撕碎她的衣服,狠狠的將她佔據嗎?
怎麼不按照套路來。
這完全把她給嚇壞了。
用力的把她的手從他手中掙脫開縮回去。
凌梟寒又抓了回去,死命的往上拍。
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的小手,所以大部分受力的是他自己的手。
等於他自己在捶打自己的胸膛。
胸膛前又紅又腫。
“凌梟寒,你瘋了。快放開我,放開我。”
“打啊,你不是討厭我干涉了那個叫葉琛的嗎?你不是討厭我這樣霸道偏執嗎?打啊,拼命的發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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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千晨嚶嚶的哭了起來,“我不打了,我不打了,凌梟寒,求你了,放開我好不好?”
打在他的身上,疼在她心上啊。
她又不是真的在怪他。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傷心了嗎?心疼了嗎?這就是我現在唯一能對你做的,我不會動你一根頭髮,可卻可以動我自己千千萬萬根頭髮,你傷心,我凌梟寒跟著你一起傷心。”
凌梟寒的話厚重有充滿了力量感。
紀千晨拔出自己的手,張開懷抱摟住了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頭哭的歇斯底里,“凌梟寒,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淚水一顆顆滴落在他的皮膚上,滾燙灼人。
凌梟寒閉著眼睛,跟她一樣難受。
每次吵架,受傷都是彼此,都是雙方。
“紀千晨,你又讓我拿你怎麼辦?明明在乎你,明明那麼小心翼翼,可還是做錯。”
喃喃的嗓音,低沉又有些沙啞。
聽的紀千晨一顫一顫的。
她從他的肩頭抬起腦袋,眼淚汪汪的盯著他,“老公,我不生你氣了,你也別生我氣了,可以嗎?這件事就讓它過去,我們好好過日子,迎接著寶寶的到來。”
“嗯。”
凌梟寒點了點頭,嘴角淡淡的舒展開。
這兩天的陰霾,終於在今晚消散。
伸出略帶薄繭的手輕輕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淚痕,“孕婦不許傷心。”
“嗯,不傷心,我開心呢,嘿嘿。”紀千晨盯著一臉的淚水,擠出一絲傻呵呵的笑容。
燦爛的笑容,猶如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他的心房裡。
如此動人,如此明媚。
淡粉色的唇嬌豔迷人。
凌梟寒俯身漸漸的靠近她。
薄唇就快要貼近她粉唇的剎那間。
一隻手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不許親我,滿嘴的菸草味。”
“我去洗澡。”
凌梟寒站起身,走進浴室。
關上門的瞬間,他又從浴室內探出來,“一起麼?”
“不要。”
紀千晨笑著撇過頭。
每次跟他一起洗都沒有好下場。
“女人都喜歡說反話,不要就是要。”
凌梟寒自以為是的這麼理解。
從浴室走出來,從床上把她抱起。
“你這人怎麼這麼無恥,我都說了不要。”
“不要你不掙扎?”凌梟寒俯身盯著懷中如此乖巧的女人。
嬌小的身子被他抱著,輕如一片羽毛一般,毫無重量。
紀千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靠!
她竟然老老實實的待在他懷裡,一動未動。
她怎麼沒掙扎?
她也想知道為什麼。
還沒任由她想明白。
紀千晨被扛進了浴室。
洗完澡,凌梟寒一臉欲求未滿的樣子盯著她,俊臉皺吧在一塊,似乎很難受。
“你什麼時候把肚子裡這禍害生下來?”
凌梟寒枕著腦袋靠在床頭,對於這個困難的問題冥思苦想。
“預計到明年九月的預產期,你大概還有九個月的禁慾期。”紀千晨掰著手指給他數。
“錯,是不到兩個月。”
“你這禽獸,你就想著三個月……”紀千晨鄙視的瞪著他。
“不想著三個月,想著你生完?那太久了。”
凌梟寒伸出手,將她捲入他懷中。
他身上只裹著一件浴袍,胸膛散發著溫熱的熱氣。
凌梟寒的身體雖冷,但比她還好些,在她眼中仍舊是個暖爐。
她側靠在他懷中,他的手慢慢下滑,抓住了她的小手,慢慢的滑向浴袍裡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