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涼意襲來,讓紀千晨抖了個激靈。

她還懷著孕,他想幹什麼?

他這全身冒著火苗的狀態倒像極了那一次,她中藥的那一次。

難道……

他也被下了藥。

紀千晨立即反應過來,揪住凌梟寒的肩膀,厲聲問,“你是不是中藥了?”

凌梟寒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逐漸清晰,望著紀千晨那張慘白的小臉,再看看她沒穿衣服的身軀。

一股懊惱尤然而生。

該死的。

他竟然沒控制住,差點要了她。

按照他現在的藥性,如此猛烈的要了她,估計這個孩子也要出問題了。

搖了搖頭,從置物架上抓起一條浴巾,丟到她頭上,“裹好,出去。”

他愛她入骨。

中藥之後,最想得到的便是她。

她清麗的容顏,美好的身體,在他眼裡就是最美味的食物,最吸引人的小精靈。

他連自己都沒有這個自信可以對她保持理智。

“可是你怎麼辦?”

他中的藥似乎比她之前的要嚴重很多很多。

那個時候的自己,她都已經完全沒了意志,以至於她倒現在對自己丟失的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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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出去。”凌梟寒的耐性已經消耗殆盡。

他走到花灑前,擰開涼水,拼命的對著自己沖刷,從頭到腳。

紀千晨看著都心疼。

這樣下去,他非但解不了藥性,還會感冒。

“是誰給你下的藥,艾薇兒嗎?我去給你找解藥。”

紀千晨裹著浴巾出了門,然後衝到樓下。

艾薇兒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見紀千晨裹著浴巾下來,悠閒的將紅酒杯放下,“他這是在你身上解的藥?看起來也不像啊,如果把你當成解藥了,你現在的孩子也應該沒了,而且應該下不了床吧。”

這樣直接露骨的話,說起來沒有半點羞恥,讓紀千晨覺得分外噁心。

“解藥給我。”

“呵呵,你聽說過那種藥是有解藥的嗎?”

“那總有辦法緩解。”紀千晨就不相信她不知道。

“是啊,那就是女人,我給他找的小嫩模都到了,既然他不捨得傷害你和孩子,那就只有當著你的面,背叛你跟別的女人上了。”

艾薇兒重新端起紅酒,抿了一口,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艾薇兒夫人,我來了。”門口飄進來一抹豔俗的香氣。

紀千晨望著那個明豔動人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個中國人,氣質和容貌倒跟她有幾分相似。

“來了啊,上樓去吧,我的兒子在樓上等著你。”艾薇兒笑眯眯的指著樓上,讓她直接上去。

“艾薇兒,你這個變態女人,我咒你一輩子宮頸糜爛。”

紀千晨奪過她手裡的紅酒,啪的一下,潑了她一臉。

然後連忙追著那個嫩模上了樓。

艾薇兒被倒了一身的紅酒,臉色驟然變黑。

她今天被這個丫頭倒了一身麵粉,又倒了一身紅酒,還被詛咒宮頸糜爛?

等等,宮頸糜爛?這又是什麼意思?

拿起手機,開啟翻譯詞典。

用語音將那四個字輸入進去。

出來的結果,讓她憤怒的把手機摔在地上。

這個丫頭居然皺她得那種病。

性-愛過度,導致子宮潰爛引發的一系列疾病……

紀千晨緊跟著那嫩模進了客房。

“誰允許你進這房間的,出去。”紀千晨吼住了那嫩模。

嫩模轉過頭,笑眯眯的盯著紀千晨,“哈嘍,這位姐姐,我叫賀子倩,我很喜歡凌梟寒,我覺得要是能夠跟他睡一晚,這一輩子都值了。所以,我是不會出去的。”

厚著臉皮的賀子倩敲了敲浴室的門。

“寒,快開門啊。”

不僅是氣質像,就連聲音都有些像紀千晨的。

聽見聲音,凌梟寒吧嗒一聲開啟了浴室的門。

他裹著浴巾,站在門口,嘴唇變成了青紫色,白色的皮膚像是扔進了熔爐中。

看到門口的人並非是紀千晨。

凌梟寒啪嗒一聲又準備關上門。

賀子倩把身上的貂皮外套一扯,伸手抵住了門。

外套墜落在地板上。

身上掛著一件吊帶睡裙,透明的真絲材質,展現出迷人的身體線條。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

無疑是極品中的極品,連紀千晨都自愧不如。

紀千晨站在不遠處。

不知道該阻止還是該讓這一切順理成章的發生。

她有嚴重的心理潔癖。

否則就不會因為紀嫣然四年前那個影片,記恨了凌梟寒那麼多年。

如果看著自己的丈夫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

她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凌梟寒。

儘管知道他是被下了藥,儘管知道他這是情不自禁。

可她還是過不去自己那道坎。

攥著拳頭,硬生生的糾結了好幾分鍾。

紀千晨衝進了浴室。

將纏上凌梟寒的女人扯開,“給我滾開,他是我丈夫!”

賀子倩站到一旁,倚靠著冰涼的牆壁,“你行,你上啊。我本來就是來幫忙的,要是不想我幫,也行。你自己來。”

“給我滾出去。”紀千晨指著那個跟小姐沒什麼倆樣的賀子倩,大吼道。

“呵呵,我倒想看看,他會選擇你還是選擇我。”

賀子倩抱著胸,走了出去。

凌梟寒的手指撓著牆,冷水對他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

他抬頭睨了紀千晨一眼,“千晨,乖,出去好嗎?”

他的語氣帶著溫柔的祈求,又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我不走,今晚就算丟掉這個孩子,我也要為你解了那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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