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再敢忽視我試試,我既然賞臉來到這裡,是你們的光榮,是給你們面子,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墨非離囂張揚言道。

雲夏這才get到這男人生氣的點,就是因為她們沒搭理他。

可他根本就不會跟人聊天,更別說融入她們。她們要怎麼搭理他?

“你會鬥地主嗎?”

雲夏本來想來包餃子的,可上午母親就包好了,現在距離晚餐時間又還要一會兒。索性拉上他娛樂一番。

“我是傻子嗎?”連鬥地主都不會?墨非離怒氣昭然。

“那我們來鬥地主吧,平時我媽也喜歡打牌呢。”雲夏從茶几低下的小抽屜裡翻出一副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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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雲母把碎玻璃清理乾淨,三個人圍繞著茶几打起了鬥地主。

“一對JJ。”雲夏。

“一對AA。”雲母。

“王炸……”墨非離。

雲夏和雲母瞪大眼眸。

有這麼打的嘛,一來就來個王炸,接下來他不要出了?

“要不起。”

“要不起。”

雲夏和雲母自然是要不起的。

“春天。”

墨非離把自己的牌丟了下來,一氣呵成,動作利落。

他雙手抱臂,眼角上挑,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雲夏和雲母攤開手裡零零散散的牌。

他這牌運也太好了吧?

“再來。”雲夏骨子裡有些小小的倔強,並不服氣。

有這麼好的牌運,一看就是運氣。

……

第二局結束了,墨非離贏。

第三局結束了,墨非離贏。

……

他根本沒有給這母女倆一點贏面。

無論他手裡拿到的都是什麼牌,在他的手底下都能贏。

“你怎麼做到的?”雲夏把手裡的牌放下,怎麼著都是他贏,她還有什麼可打的。

“靠這個,而你們沒有,如果這是**上,你們會輸的分文不剩。”墨非離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不玩了。”雲夏覺得沒有了意思,率先終止了這場牌局。

“媽我跟您去廚房做飯吧。”

雲夏拖著雲母去了廚房。

墨非離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走:“怎麼,不敢打了?我又不要你們的錢。真是膽小鬼,無趣。”

晚餐。

墨非離沒動筷子,雲母和雲夏也沒敢動筷子,面面相覷。

“怎麼不吃?”墨非離拿起筷子。

“你先吃。”雲母招呼他道。

她心裡雖恨著這個男人這般虐待自己的女兒,但她一個老太婆又無能為力,只能和女兒一樣忍氣吞聲不說,還要把這尊佛好好供著。

“這麼客氣?你這老太婆先前可不是對我這般態度的?”墨非離凌厲的目光鎖定在雲母身上。

雲母尷尬的堆笑著:“沒……沒有,之前我是誤會你對我女兒不利,看到我女兒現在好好的,我該感謝您墨先生。”

“知道就好。”墨非離拿起筷子開始用晚餐。

桌上的幾個菜都是雲母自己炒的家常菜,還有一盤餃子。

墨非離除了那盤餃子沒怎麼動之外,別的菜都好像很喜歡吃。

雲夏親眼看著他吃了兩碗飯,之前他最多吃一碗的,看來他對母親的廚藝很滿意。

吃過飯後,雲母去切了一盤水果過來。

墨非離坐在沙發上,又變成了老大爺。

“給我喂。”

墨非離雙手慵懶的攤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愜意的大爺模樣。

雲夏拿起牙籤,弄了一塊哈密瓜送入他口中。

“嗯,甜,繼續。”

“好。”雲夏剛送到他嘴裡。

他的手突然把她撈了過去,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把嘴裡的哈密瓜傳送到她嘴裡。

繼而,便鬆開了她。

雲夏含著嘴裡那塊瓜,表情怔然。

“怎麼樣?這樣吃是不是更甜?”

躲在廚房裡擦拭碗筷的雲母透著廚房門便看到了這一幕。

雲夏點了點頭:“嗯,很甜呢。”

“要不要繼續?”

“不,不用了,你自己吃吧。”雲夏有些難為情,尤其是看著廚房的母親,母親的表情此時有些怪異。

“夏夏,我那本存摺不記得放哪裡了,你幫我到房間裡找找吧。”雲母走出來呼喚她。

“好的,媽,你找存摺幹嘛?”

“這些年我看病都花光了積蓄,但平時省吃儉用還是留了一些,我想給你用。”

“不用了,媽,你自己花吧。”

“你先幫我找找嘛。”

雲母再三要求,雲夏只好跟著進了母親的臥室。

到了臥室以後,雲母把房門關上了。

坐在客廳的墨非離一臉不悅。

找張存摺還把門關上,這是怕他覬覦她那點錢不成?

房間內。

雲母把雲夏拽到房間另外一頭,遠離房門的一個角落,壓低聲音叮囑她:“夏夏,我的寶貝女兒。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混男人了?”

雲夏立即搖了搖頭:“沒有啊,媽。”

“沒有就好,我剛才看你倆在沙發上互相餵食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喜歡上那個男人,就這種男人萬萬不能愛上,我也不想他做我的女婿。否則以後有你受的。”

“媽,可我已經懷上他的孩子了,我已經沒有別的未來了呀。”

“那就算以後一個人過日子,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他這種男人太危險了,現在可以對你好點,沒準下一秒就會要了你的命,知道嗎?丫頭。”

雲母蹙著眉頭,千叮嚀萬囑咐。

“知道了,媽,我不會喜歡上他的。”

“那就好,那就好。”

“那我去幫你找存摺。”

雲夏準備去幫母親翻存摺。

“哪有什麼存摺,我根本就沒有存款。”雲母拽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操勞。

雲夏明白了雲母的用意,原來就是專門把她叫來房間叮囑這件事。

這件事就算母親不說,她自己心裡也明白。

墨非離這種男人,是罌粟,愛不得。

一旦沾染上,會有怎樣可怕的後果,可想而知。

母女倆從房間出來後。

墨非離站起身:“回家。”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

雲母識時務的說:“那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沒說多餘的,墨非離轉身就走,雲夏默默的在身後跟上。

回去的車上,車廂內一片寂靜。

墨非離最終打破了靜謐的僵局。

“說,跟你那母親在房間裡說了我什麼壞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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