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梟寒眉峰一挑,很是期待紀千晨接下來的答案。

“你過來,我跟你說。”紀千晨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

凌梟寒側著耳朵貼了過去,豎耳傾聽。

“紀千晨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你旁邊的這位凌梟寒先生,無論健康或是疾病……針對這個問題,我還欠你一個答案。”

結婚的時候,紀千晨當時心裡還堵著氣,沒能開口。

此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給出回答了。

凌梟寒幽邃的眸,閃爍著微光,握著紀千晨的手,不自覺有些發抖。

他等她這三個字,也等了好久好久。

終於是守的雲開見明月了。

紀千晨輕輕的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個吻,隨即柔聲回答:“我願意!”

四年前,她願意。

四年後,她也願意。

反正,她是逃不開他的手心了。

雖然知道自己很沒出息,可愛一個人沒錯啊,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她都愛他,從來沒變過。

凌梟寒嘴角一彎,愉悅寫滿了整張臉。

該死的。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麼想撲倒她,用行動告訴她,他有多開心。

這張小嘴怎麼能這麼甜,說出的話怎麼能讓人這麼高興呢。

既然不能用行動表真心,那就親吧。

再度撅住她的唇。

“唔……”紀千晨感覺到新一輪的攻擊即將來臨。

不安的眨了眨眼眸。

這嘴算是要毀了,再這麼親下去,明天肯定不能見人了。

翌日清晨。

紀千晨從睡夢中醒來,本以為身側的人早已不在。

左手往旁邊一撲,摸到了一塊結實的腹肌,紀千晨慌忙縮回小手。

媽呀,這是還沒走啊。

凌梟寒昨夜睡的很晚,一直照顧著她,等她睡熟了才去洗澡睡覺。

到今天早晨,也才睡了兩個小時不到。

她這一碰。

還是把淺眠的他驚醒了。

寬大的手掌伸過來,把她那只還可以靈活造作的小手扯了過去,按在自己的腰腹上,“喜歡摸,就給你摸。”

噗……

什麼叫做她喜歡摸。

她就是習慣性的把手往旁邊一放而已,看看撲到的是他的人,還是一床殘存著他體溫的被褥。

“我想起床。”

紀千晨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凌梟寒翻身起來,坐到她身邊,居高臨下俯瞰著她,“不痛了?”

“痛啊,可是躺著好難受,我可以下床走嗎?”

“不行。”

“那畫畫呢?”

“不行。”

“那去公司呢?”

“更不行。”

所有的要求,全盤否決。

“那我能幹嘛?”紀千晨委屈巴巴的躺在床上,少了右半邊肩膀的助力,她自己一個人想要翻身坐起來都是個大的問題。

凌梟寒湊過去,俯身,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小口,薄唇鬆開她的唇瓣,心滿意足的回答她:“躺著,被親。”

咳咳……

她能做的就是躺著,被親,還有比她更加苦逼的人嗎?

“我要上訴。”

紀千晨躺在床上抗議,她是個傷患,不應該被捧在掌心裡,處處依著她的嗎?

“無權上訴。躺著,我去幫你做早餐。”凌梟寒揉了揉疲憊的雙眼,爬起來,翻身起床進了洗漱間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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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不餓,我看你黑眼圈挺重的,陪我再睡會兒啊。”紀千晨其實已經不想睡了,可她看得出來,凌梟寒很累。

好像幾天幾夜沒好好睡過覺的樣子,也不知道他之前在法國到底忙成什麼樣。

“不睡了。”洗手間傳來凌梟寒篤定堅決的聲音。

早餐是凌梟寒親手做的燕麥粥。

凌梟寒把粥端上樓,放到床頭櫃上,再輕輕的將紀千晨扶起來,親自將吹涼的粥送到她嘴邊。

“張嘴。”凌梟寒命令道。

紀千晨感覺這粥有點怪味,好像是攙和著中藥的味道,皺著眉頭嗅了嗅,遲遲不肯下口。

“這粥裡有什麼啊?”

“補藥。”

“心疼我失血過多嗎?”紀千晨忍著難聞的氣味,張嘴吞入腹中。

“嗯。”

一邊回答這喋喋不休的女人,一邊再給她喂了一勺。

“那我這周的抽血檢查是不是可以免了?你看我都流了多少血了,又是姨媽,又是抽血,又是受傷。”紀千晨說著說著,連自己都開始心疼自己,”簡直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行吧。”凌梟寒做出了妥協和讓步,說實在的,再抽她的血,他也心疼。

要是讓自己的老婆變成紙片人,他這個老公就做的很失敗了。

“那我多吃幾口。”紀千晨知足的張嘴接過他遞過來的一口又一口粥。

現在,受著他的伺候,她總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要是四年前,讓凌梟寒給她喂粥,那是用腳指頭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用過早餐。

紀千晨執意要到院子裡透透氣。

凌梟寒命管家和傭人在院子裡安置好躺椅,茶桌,放置好一些水果吃食。

他這才把紀千晨抱著下了樓。

將她安放在軟和的椅子上,害怕她冷,還給她蓋了條毯子。

暴雨過後的太陽,格外的暖。

曬的紀千晨暖乎乎的,她雖然只能安安分分的坐在椅子上,不能怎麼動。

可她依舊是幸福的。

“你不去上班嗎?”紀千晨見凌梟寒連西服都沒換,穿著家居服搬了張椅子坐在她身旁。

“在家辦公。”凌梟寒根本放心不下她,決定守在她身邊。

“羅布,把筆電和材料拿過來。”

“好嘞,少爺,我馬上送過來。”羅布立即去車子裡,把他從公司搬過來的緊急性檔案和少爺辦公用的筆記本拿過來。

凌梟寒開了電腦,安靜的坐在她旁邊開始忙活。

紀千晨像是一隻慵懶的貓,蜷縮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家老公認真時嚴峻帥氣的側臉,如雕塑一般,完美無瑕。

凌梟寒總覺得有一道熱烈的目光不停的在追隨著他,猛然抬眸,果然將偷瞄他的小女人抓了個正著,“好看嗎?”

“好看啊,百看不厭。”紀千晨實誠的說。

不好看她幹嘛還一直盯著看。

盛世美顏,不看白不看。

凌梟寒忙著工作,沒心情再逗她。

叮咚叮咚。

院外傳來一陣急切的門鈴聲。

管家匆匆忙忙的去開門。

打開門以後。

外面的一陣爭吵聲,傳入院中。

“怎麼我來凌家,你也來,說,是不是你已經偷偷喜歡上我,所以暗中打聽到我的行蹤跟著我?”祁彥笑眯眯的盯著程橙。

“什麼叫我跟著你啊,明明是我先到的好嗎?我是聽說千晨受傷了,來探望她的,你是來幹什麼的?”程橙叉著腰,指著對面的祁彥大吼。

“你能探望,我就不能探望嗎?”祁彥冷哼了一聲,往裡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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