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奇事

對付女人,墨清池的方法不多,但每一種都非常實用。

不過他是很少對女人用方法的,並非是他多麼迷人,只是因為不願意而已,只不過這次他必須要對這兩個女人使用一些方法,一些絕對算不上技巧高明但絕對可以成功的方法。

一個方法最關鍵的地方就是達到目的。

現在的墨清池已經達到了目的,隨時這達到目的的方式有些不恥,不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又有多少是可以在臺面上可以說得呢?

而且墨清池還知道他能夠達到目的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在於這兩個聰明的女人其實已經有些故意裝糊塗了,否則公孫蘭、風四娘這兩個令江湖上下人人都為之頭疼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不透這其中的玄機呢?

當一個女人準備上一個男人的當的時候,那這個女人十之八九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掌心了,除非那個男人願意讓這個女人逃出他的掌心。

公孫蘭、風四娘都是風華絕代的女子,也都是江湖上的奇女子。

二十年前公孫蘭和風四娘已經算作是江湖上最難纏的女人之一,甚至被譽為美貌天下第一,武功天下第一,心機天下天下第一的石觀音也難以在這兩個女人身上佔半點便宜,因此可以得到這樣一個女人的傾心,那豈非是一件非常得意的事情,任何男人都應當得意甚至應該心滿意足的,何況墨清池已經得到了兩位,實在應該仰天大笑了。

墨清池也的確是在笑的,只不過他沒有仰天大笑,而是倒在g上笑的,此時此刻他和風四娘、公孫蘭坐在同一張g上,只不過三個人的衣裳都是非常完整的,但身為男人看著這兩位嬌豔欲滴的女人若如柳下惠一般,那這個男人可真就不正常了。

墨清池並不是柳下惠,也並不想做柳下惠,他牽著公孫蘭的,一手非常自然的摟著風四娘的腰,雖然做到這種地步腰間被風四娘掐紅了,脖子也被公孫蘭咬了幾口,不過她總算還是做到了。

三個人隨後說著一些往日的經歷,無論是公孫蘭、風四娘還是墨清池都各自談論了一些,不過說的最多的人自然是墨清池了,她們實在非常好奇墨清池破碎虛空以後究竟做了什麼,墨清池娓娓道來,當然有些不應該說得,那他是絕對不會說的,不過他說道和燕十三交手的時候,風四娘、公孫蘭兩人的眼神都流露出了非常古怪的神色。

風四娘的眼神有些冰冷了,不過她並沒有懷疑墨清池的言語,只是問:“你說你和燕十三交手了?”

墨清池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問:“你很奇怪嗎?”

風四娘道:“的確有些奇怪,你知不知道燕十三並沒有和謝曉峰交手。”

墨清池有些詫異了,他望著風四娘有些不可思議道:“也就是說現在的燕十三並沒有破碎虛空?”

風四娘道:“燕十三和你一樣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將近二十年,很少有人見過燕十三,就算見過燕十三的人也絕對不知道那人就是燕十三了,只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謝曉峰還在神劍山莊,現在已經是神劍山莊的莊主了,而且還好好的活著,最近江湖上也沒有傳出謝曉峰和任何人交手的訊息。”

謝曉峰和人交手的訊息一旦傳出那就一定會轟動天下,作為天上地下最頂尖的劍客,作為神劍山莊的莊主謝曉峰的一舉一動自然是天下人關注的焦點。

墨清池嘆道:“也就是說燕十三還活著?”他沉默了很久才說出這句話,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已經閃爍著刺眼的光芒,那是一種對生的光芒,耀眼無匹。

公孫蘭、風四娘都並不太瞭解墨清池,不過他們至少比其他人要瞭解得多,因此她們相信墨清池並沒有說謊,因此也是感覺不可思議。

半晌,公孫蘭道:“現在我倒是非常好奇一件事。”

墨清池望了一眼公孫蘭,輕笑道:“你好奇燕十三是不是還會破碎虛空離開這個世界?”

公孫蘭點了點頭。

墨清池微笑望著公孫蘭,“他不會了。”他的語氣依舊淡淡,但無匹肯定,任何人都聽得出的肯定。

公孫蘭問:“為什麼?”

墨清池淡淡道:“因為燕十三破碎虛空離開這一界正是因為我,現在我回來了,他還有必要破碎虛空嗎?”

公孫蘭道:“是的,的確沒有必要了,只不過你豈非要和燕十三交手了?我記得你說你破不了燕十三完全掌控住的奪命十五劍。”

墨清池淡淡一笑道:“我自然是會和燕十三交手的,只不過我這一次已經不準備和他比劍了。”

“你喝他比什麼?他會願意你和他比其他的東西嗎?”

墨清池淡淡道:“我相信他至少願意和我比喝酒的。”

他的這句話也非常肯定,帶著一種無匹肯定的氣質,一種任何人也無法產生懷疑的氣質。

墨清池說完這句話,他又笑了起來,他望著面前這兩個女人,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神色,他道:“我覺得我現在不是應當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

無論是公孫蘭還是風四娘都已經聽出墨清池言語之中的那一抹不懷好意。

風四娘媚笑道:“你應當考慮什麼?”

墨清池微笑,“我在考慮今天我們怎麼睡,這一次我是不會睡出去的,無論你們怎麼趕我我都不會出去的。”他這一次也說得非常肯定,他說道這裡也望著風四娘、公孫蘭道:“我知道你們都是非常守信用的俠女,因此你們也應當不會出去的。”

公孫蘭的面頰有些紅了,她狠狠瞪了墨清池一眼,道:“我自然是不會出去的,只不過你敢和我們睡在一起?”她敲了風四娘一眼,風四娘一如既往的優雅,臉上帶著再自然不過的笑容。

墨清池淡淡道:“我為什麼不敢呢?我設計這個計劃豈非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不管如何我還是要感謝蕭十一郎的。”他說道這裡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

現在蕭十一郎正在和佛像睡在一起,雖然蕭十一郎和佛像睡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少,不過這一次卻是有些不甘心,帶著苦笑的。

被人算計了,那豈非都會不甘心?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可以和我挨著睡在一起,只不過你不能碰我們。”

墨清池皺眉望著兩個女人,苦笑道:“這一點的確是很難可以做到的。”

“那你可以走了。”言語堅決。

“難道沒有其他的法子嗎?”

“你可以走了。

墨清池嘆了口氣:“睡覺吧。”

他說完就關燈了。

一個人應當明白一個道理,特別是一個男人:捨得兩個字,你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那你才會去追求什麼,而在你追求的時候,自然會捨棄一樣的東西。

墨清池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麼,因此留下了,只不過會不會遵守約定墨清池可沒有想過。

有時候男人想得太多,豈非顧慮太多,一個有太多顧慮的人那就只能成為古板的君子。

墨清池不是君子,甚至願意做小人,因此她還留在這兩個女人的g上。

沒有燈光,夜明珠也被收了起來,房間是一片黑暗的。

三個人就這樣躺在g上,他們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墨清池的手自然不會非常老實的,他的一隻手已經爬在了公孫蘭的腰上,一隻手已經握住了風四娘的大腿。

他對公孫蘭的身體不太熟悉,但對風四娘的身體卻很熟悉得很,不過他的手卻沒有肆無忌憚的動,雖然他很想動。

這時候風四娘開口了。

她的聲音比平時明顯多了一份顫抖。

她道:“你請柳長街為你去找唐婉了?”

墨清池道:“是的。”

風四娘道:“你請柳長街第一個找的人就是唐婉?”

墨清池搖了搖頭,道:“我沒有那麼笨,你說柳長街隱居的那個小鎮最靠近哪裡?”

風四娘道:“武當山。”

墨清池道:“是的,武當山。”

公孫蘭笑了笑,她也似乎適應了這種氣氛,開口了,聲音甜如蜜:“因此你請他第一個找的人是武當山繡玉谷中的兩位宮主。”

墨清池淡淡道:“是的,只不過我不知道她們知道我還活著我的下場會怎麼樣。”

公孫蘭道:“你認為她們對你怎麼樣?”

墨清池苦笑道:“這一點我怎不知道,她們一個古靈精怪,一個高高在上如俯瞰塵世的神女,因此我實在難以揣度她們會對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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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蘭又笑了笑道:“你認為她們有沒有可能殺了你?”

墨清池苦笑道:“或許有這種可能,或許沒有,但這一點我是真不知道。”

公孫蘭又道:“不過不管如何你是一定要去見她們一面的。”

墨清池說:“我回來了,難道還要不去見她們嗎?而且我也很想見她們。”

公孫蘭笑著道:“很好,不過你能不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將你的爪子在我的胸前離開。”

風四娘哭笑不得,也伸手將墨清池那放在豐腴臀部大手拍開。

墨清池訕訕一笑:意外意外。

這才是鬼話。

這時候公孫蘭忽然又道:“你知不知道一直以來我都在懷疑一件事。”

“哦?”

“我懷疑你和唐婉的孩子其實並非是你和唐婉的孩子,而是你和憐星的孩子,只不過是憐星交給唐婉收養而已。”

墨清池沉默無語,這種事情他也難以得出答案,唯一知道這答案真假的人豈非就只有憐星以及唐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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