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b可算把幾十個點火的嚇傻了,那些大餅他們也看過,不就是一個個圓圓的藥包嗎?怎麼一掉下去,就是一大團烈火?而且還呈放射性爆發,宛如城裡過年放的煙花,每一個白點掉到鬼子身上後,他們都痛得滿地打滾,可那青煙烈火卻越燒越旺,最後直接燒進骨頭,有好幾個鬼子忍不住疼痛,自己拿刀把自己給捅了,還有幾個見機得快,直接斬斷了臂膀,這得多大毅力啊?跟被夾住的老鼠有得一拼了!

坡下,煙火繚繞、雪肉橫飛,坡上,一大幫人連隱蔽都省了,全都抬起頭觀看西洋景,膽大的半大小子邊看邊叫好:“好,燒得好,炸得好,總算為鄉親們報仇了,我回去就要當兵,別的不當,就當這個埋棺材的,把小鬼子統統埋進去!”

邊上的婦女老人這才醒悟過來,一把拉下自家小子,同時,他們也聽到身後民兵連長的叫聲:“快,大夥快往回跑啊,等鬼子醒了,一個也跑不掉!”

“啊?”人群中的老人們這才回過神,原來他們點過火後,已經成了鬼子的眼中釘了,瞧他們剛才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拼起命來可是要吃虧的!

於是,一大群人在民兵們的帶領下,神情緊張又異常激動地沿著之前挖開的交通溝向後跑去,隊形散散拉拉,前呼後擁,一點組織性紀律性都沒有,氣得民兵連長直跳腳,還是身邊的文化教員知道實情:“王連長,你就知足吧,要是真讓你們上去點火,以鬼子的毒眼,還沒走近就開n射擊了,不過這回也是他們沒注意,要放在前幾年,哪有這個機會,好了,別多說了,快帶大家夥離開吧!”

這一夥人跟日軍都有著深仇大恨,每個家庭都有人死在鬼子手裡,所以才志高奮勇地報名參戰,當聽說只要把棺材豎起來然後點火,就連好幾個半大小子都嚷著加了進來。

不過當他們看到藥包落點處,一個個身影被吹得飛起,一排排鬼子抱著胳膊腿滿地打滾慘嚎時,大仇得報的同時又感覺有些不忍,這些善良的老百姓啊,你們可想到,當鬼子把你們的傢伙綁在樹上練刺刀時,他們的心又是怎麼想的?

b一起,坐鎮中軍的崗田就渾身一震,這麼大的陣仗可不是一般小炮所能炸出的,莫不是土路有了重炮?天哪,要真那樣,全軍都沒有活路了!

他帶著隊伍,忙不疊地衝到前面,只見幾門擲彈筒正對著小山坡不停射擊,把一個個棺材炸得支離破碎,斷木亂飛,機n也叫得挺歡,可山坡上一支反擊的n聲都沒有,頓時火冒三丈,大叫道:“停火,停火!”

稀疏的火力停了下來,胸前一大片血跡的慄原步履踉蹌地走到崗田面前,他面色發白,嘴角流著血,活似剛從棺材裡爬出的殭屍,神情萎靡地說道:“將軍閣下,我辜負了您的期望,中了土路的奸計!”

“他們是什麼人?你也是老軍伍了,怎麼不派偵察兵?”

慄原嘴張了張,卻沒發出聲音,一個斷了左臂的軍官在崗田身邊耳語了幾句,氣得老家夥三尸神暴跳:“那你怎麼還有臉活著?一個中隊,一個中隊的精銳啊!”

慄原突然聲音增大,對崗田說道:“哈伊,我,我這就去死!”

說完,人已向後仰倒,而嘴中再次噴出一團血霧,倒地後兩腿連續蹬了幾下,就再也沒了動靜!

“他,他咋回事?”

“報告將軍,剛才慄原被藥包震碎了內腑,早已是強駑之末,再高明的醫生也救不了他了。”

崗田長歎了一口氣,對著滿地的殘籍說道:“算了,他本是書生,根本不適合參軍,可惜我一個中隊的人員了!”

斷手軍官也是神情穆然,一個中隊,一百多人,除了前衛和一些受傷的,其他一個都沒留下,足足損了五六十人,剩下的還大多帶著傷,可以說,自己所在的這個中隊,已經被一次性炸殘,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他舉起望遠鏡,看到一群老幼正在攀爬另一座山頭,不由氣憤道:“將軍閣下,我請求帶隊追擊,只要給我一個小隊就行!”

誰知崗田卻無奈地搖頭道:“你沒看到他們的行進路線嗎?明明有直線不走,非要繞好幾個圈子!”

“您是說,有地雷?”

“是的,這幫人都沒有經過訓練,完全是臨時拿來充數的,就算追上了也於事無補,還是先收斂屍體,帶著傷兵出發吧!”

鬼子開始收拾殘局,無論是崗田還是斷手,他們都沒想到,此時縣城的局勢已經發生了不可思意的逆轉!

一幫鬼子傷兵由於不良於行,就把自己的身體隱藏得結結實實,只露出重機n,對準一大片抓來的百姓,他們卻沒料到,就在他們身後,有幾支大n早已蓄勢待發!

鬼子不是沒有哨兵面向後面,但他也想不到,在他的視力範圍之外,也就是一千米外的小樹林中,有幾支大n上面都裝著瞄準鏡,在他看來,就算那裡有機n,也無法對自家的九二重造成實質性傷害,所以只對小樹林瞄了一眼,就不再擔心。

一千米,要打一個人,尤其是臥倒的人是極其困難的,但要說對架得高高的九二重,還是有點把握的。

“距離一千米左右,無風,目標,左側九二重n身!”

隨著副手報出的資料,狙擊手再次仔細瞄準了一番,而後果斷扣動了板機,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十二點七毫米子彈掙脫了n口的束縛,帶著強大的旋轉力道,以一條看不見的優美弧線,“呯”的一聲擊中了九二重的三腳架連接處,打得這架機n轟然倒塌,而且還帶傷了正在據n的機n手!

“什麼人?哪裡打n?”

機n副手四下亂看,可惜限於視界,無法觀察到別的地方,他索性從隱蔽處爬起,可對方的大n根本無視他這個大活人!

“嘭嘭嘭!”

n聲持續不斷地響著,每響一聲,必有一挺重機n受損,好幾個機n手也想爬起來轉移陣地,可他們原本就是被丟下的棄子,身上多少帶著傷,對於重達一百多斤的機n竟然無能為力,終於,在最後一聲n響停息後,這幫鬼子傷兵n手,全都坐在地上嚎淘大哭!

為何?他們除了機n,再沒有別的武器了,對了,有還是有的,那就是幾個人一枚手雷,是用來最後跟機n一起殉爆的,難不成現在就用?可真的下不去手啊!

“哎,你們看到沒,那幾個機n手在哭呢!”

“他們哭啥?”

“俺好象看到他們的機n被打壞了,要不要上去幹他一把?”

“你瘋了,人家有機對啊,他們的機n都被打壞了,現在跟俺們一樣,都是赤手空拳,論拳頭,俺可不輸給小鬼子,大家夥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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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鬼子看到一群人黑壓壓的圍上來,嚇得手足無措,一個斷腿的年輕小鬼子,拿著手雷四下亂擺:“我告訴你們,我有手雷的,這是手雷,能把他們炸成碎片,看誰敢上來!”

“我呸,小鬼子你有種拉個看看!柱子,你攻側面!”

“好咧!”

早就躲在側面的年輕小子,一個飛撲,就把這個膽小的鬼子壓在了身下,而後,如雨的拳頭和腳影飛起,沒過多久,一幫赤手空拳的機n手,就被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打得血流滿面、衣衫襤褸,而他們用於自殺的手雷,始終沒有敲響,有的只是拚命的狂呼和苦苦的哀求。

不過這幫老百姓也沒有下死手,最終,只打死了三個鬼子,其餘的全都舉手投降,再沒了之前的威風。

而趙虎,在得到狙擊順得的訊息後,立即放下步話機,對身後的戰士們吼道:“快,大家快上車,這回我們穿城而過,去會會崗田這個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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