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之中,林逍小試牛刀了一番,就讓他們重拾了對中醫的信心。
臨到下課時,林逍特意望向付晶晶,漠然說道:“這就是中醫,憑藉一雙眼,一隻鼻子、一隻手就能判斷所有疾病,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林逍坐言起行,用實際行動詮釋他的真理,幾乎當眾診斷了在場的所有人。
付晶晶瞠目結舌,再次面對林逍的質問,她瞬間啞口無言。
幾秒鐘的時間,每個人僅僅幾秒,付晶晶看得很清楚,望聞問切四診之中,林逍只用了望診,其餘的三診他都沒有用。
這是何等恐怖的醫術,付晶晶已經形容不出來了,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疇。
“好厲害!”秦素問的表情異常震撼,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之前林逍的診斷不是瞎蒙,這就是他真正的實力。
他的望診技術,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難道是傳說中的望氣?
叮鈴鈴!下課鈴聲響起,學生們陸陸續續離開了教室。
張語萌滿懷欣喜,蹦蹦跳跳的來到講臺,用詼諧的口氣道:“林醫生,不對,現在應該叫林老師吧,我們又見面了。”
林逍囅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其實,從一開始林逍就認出了她,不用問,這丫頭肯定是在江南中醫藥大學讀書。
“嗯,完全康復了,謝謝你。”張語萌直勾勾的看著他,又略顯羞怯道。
見林逍似乎無意多說,為了緩解尷尬氣氛,張語萌急忙轉移了話題:“哦,對了,我姐姐從原來的學校辭職了,她現在跟你在一個學院做講師,教生理學。”
值得一提的是,現在的中醫學專業不止上中醫課,其中還摻雜著西醫課程。
對此,林逍還是有些意外的,張依雪好好的醫科大學不待,居然跑到一所中醫大學教書。
“姐姐!”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張語萌興奮地向門外招了招手。
瞥眼瞧去,林逍就看到身穿黑色紡紗裙的張依雪款款而來,舉手投足間,皆是千嬌百媚。
“咦,語萌,你們今天有公開課嗎。”看教室剛散場的樣子,張依雪疑惑的問道。
張語萌笑嘻嘻道:“對呀,我們剛上完診斷學,還是林老師教的呢。”
“林老師?”張依雪現在教大二的生理學,對於學院裡的講師都很熟悉,似乎沒有哪個講師姓林吧。
張語萌嘿嘿發笑,突然玉手一指道:“就是他咯。”
於是乎,張依雪順勢看去,不由大吃一驚道:“林逍,你怎麼在這裡啊?”
“呵呵,張老師,好久不見了。”再次見到張依雪,林逍還是有些小開心的。
畢竟,她可是自己學生時代的女神啊,在他心裡佔據著無可替代的位置。
“姐姐,你要改口了喲,他現在可是林教授。”張語萌笑眯眯的插上話,有點惡作劇的嫌疑。
果不其然,聽聞此言張依雪瞪大了美眸,難以置信道:“你,你當教授了?”
隨即,她又追問了一句:“正的副的?”
“呃,算是正的吧。”沒奈何,林逍只得承認了這個事實。
嘶!張依雪幾乎倒抽一口涼氣,這才多大年紀就當上正教授了,完全逆天是的節奏,用驚世駭俗來形容也絕不為過。
對於林逍,張依雪做過他的老師,所以對其知根知底。
就在幾個月前,林逍還在為找工作發愁,顛簸在兩個醫院之間實習呢。
這才過了多久啊,一轉眼他便成為了教授,前後反差實在太大,張依雪腦子有些發矇。
那可是正教授啊!她作為一名講師,對職稱晉升的困難深有體會,要想當上教授其難度之高,足以讓人熬白頭發。
但是,林逍卻莫名其妙的當上了,而且還是以這種青蔥的年紀。
張依雪瞬間有些抓狂,甚至有些無地自容,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想她當初還是林逍的老師,現在卻徹底反轉過來了。
想想真有些無言以對,連自己的學生都當上了教授,而她自己卻還在講師的位置上徘徊,豈不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正在她三觀崩塌,懷疑人生之際,一個刺耳的聲音忽然傳來:“小雪,今天是你第一次上公開課,我來幫你吧。”
說話間,教室外走進來一位神色倨傲的青年男子,掛著自以為迷人的笑意來到了張依雪面前。
“費凡,我們已經分手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看到他,張依雪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冷若冰霜道。
“小雪,我們交往也有三年了吧,怎麼能說斷就斷呢?”費凡毫不在意,溫聲軟語道。
張依雪陡然直視著他,眼眶有些泛紅,怒氣衝衝道:“你還有臉跟我說這種話,你為了拜師不惜跟我分手,去跟吳老的孫女交往,我妹妹生病的時候你有沒有來看過一眼?!我打電話向你求助,你什麼時候理會過我?”
費凡陪著笑,涎皮涎臉道:“好了好了,小雪,我已經跟吳老的孫女分手了,我現在可是吳老的關門弟子,而且我還升了副教授,至於你妹妹的事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一定會請我師父出手的。”
“不用了,我妹妹已經好了。”看著他虛偽的嘴臉,張依雪將眼淚憋了回去。
費凡也故作驚喜道:“真的,那簡直太好了。”
說著,他將目光投向了張語萌,假惺惺的關切道:“語萌啊,有時間我把你引薦給我師父,讓他老人家給你好好看一看,以免留下什麼隱患。”
“不需要。”張語萌厭惡的撇撇嘴。
這個男人表裡不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典型的兩面三刀偽君子。
甚至,為了自身利益毅然背叛了她姐姐,在張依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轉投了別人懷抱。
張語萌已經徹底看清他了,對此極度憎惡,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要的要的,我師父他老人家可是大國手,即使你的病好了,也可以和他老人家見見面,你現在不是在讀中醫嗎,運氣好的話,還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指點呢。”開口師父,閉口師父,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那滿嘴的虛情假意,只聽得張語萌頻頻作嘔,直接一個白眼不予理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