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劉氏拿著帕子,不情願的給他擦著汗水,柳全福坐在一旁有氣無力的說,:“還沒。”

他覺得柳奶奶他們拿不到半分錢,柳朵已不是從前的柳朵了,他這個當爹的都有點怕的感覺。

再者她憑什麼給錢?

給他擦完汗水,柳劉氏坐在一旁似是自言自語、又似說給柳青聽的?“朵朵不會給錢的,她已給了八百兩怎會又給?就算沒給八百兩她也不會再給一文錢!”

柳青一聽,眉頭皺了皺不喜,:“二嬸兒,你怎麼說話能?這次找她要錢是急用,你沒看到我腿傷了嗎?身體流著我們柳家的血,我可是她大哥!敢不給錢,就讓她把血放了還給我們!”

“青兒,你”柳劉氏皺眉,這話怎可說的出口?

放血還給他們?放了血柳朵還能活嗎?這是要她的命啊。

柳青不以為然的說,:“我什麼我,我說的有錯嗎?別以為她開口閉口說和我們沒關係,她身體流著我們柳家的血,就一直有關係!”

柳劉氏被他這厚顏無恥的話,氣得說不出話反駁。

扔下帕子,起身離開了房間不想再管他!

見此,柳全福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也不管柳青盯著某處發呆。

柳奶奶和柳全嚴,在村長那裡哭訴了許久,磨著他跟著一起去了柳朵他們家找說法,要醫藥費什麼什麼的。

“死丫頭,你給老孃滾出來!把我兒踢傷了還想裝作沒事兒?還有老孃的耳朵,都被你打聾了!”柳奶奶罵罵咧咧的吼道。

村長和柳全嚴跟著她的步伐,來到了柳朵他們家院子裡。

柳朵剛付了錢給村民,就聽到找茬兒的聲音,人也進到院子裡了。

見,村長也跟著來了,柳朵挑了挑眉頭嘴角上翹帶著笑。

心裡嘀咕,艾瑪,這是想讓村長做主,讓我賠錢?呵

聽到叫罵,柳冉從他屋裡出來,在陽臺處往下看了看,就跑下樓去。

夜凌等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看向他們。

“村長光臨寒舍,可有什麼事兒?”柳朵禮貌的,請他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夜凌也有眼力勁兒,立馬給其倒水、洗好的果子也端上前。

柳奶奶和柳全嚴,見柳朵看都不看他倆一眼。找存在感的說,:“村長你看看,這死丫頭不竟不孝順還沒眼力勁,自己的奶奶和大伯在這裡,都不找凳子給我們坐!”

“全嚴被她踢得,現在都還痛,快為我們做主讓她拿醫藥費,好去醫治別亂下病根兒才是!還有我的耳朵也得醫治。”

聞言,柳朵還沒開口說話,柳冉就說道,:“村長,是他們找姐姐的麻煩,還想要打我姐姐才動手的。”

意思柳朵純粹的就是為了自保,一切是他們自找的!

夜凌皺眉,沒想他們回來還遇到這種事兒了?“村長,我們家朵兒,絕不會做出沒有緣由的事兒!”

意思就是說,能讓柳朵動手定是有讓她動手的原因!

李嬸兒,也是皺著眉頭不爽的看了柳奶奶他們一眼,:“還頭一次聽說,斷了親後還能自稱是奶奶、大伯的?這不是亂認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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