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夜凌也就放心了,反正他相信夜墨,絕對不會那樣做的。

洗了碗,柳朵就回屋,做瑜伽去了。夜凌又開始,在屋簷下坐著,納鞋墊。

夜陽三人,一起幹活速度快,大半天下來,水田裡的雜草,就除了三分之二。

“大哥,二哥,我到李娃子那裡去一下。去幫幫他,他就一個人。”,夜墨見他們三人速度快,就打算去李娃子那裡,幫幫忙。

夜陽點頭同意,都是兄弟,幫忙應該的。

“喲,小三,你這是,要去求和啊?嘖,都絕交了,還去幹嘛!”,夜流打趣道。

被拆穿了心思,夜墨不爽了,但又嘴硬的很,“誰求和了?要求和也是他來!”

說完,不做停留的,就朝李娃子方向走去。免得,他二哥,又陰陽怪氣的、調侃。李娃子家的水田,離自個兒家水田,也就二十米遠。

看著夜墨的背影,夜流搖搖頭,心想,小三,還是這麼要面子!求和就求和唄,說出來又不少塊肉!

來到李娃子水田處,夜墨咳嗽了一聲,引起了李娃子的注意。但他就看了夜墨一眼,又繼續除水田裡的草,不理會。

見他如此,夜墨皺起眉頭,他不爽,“李娃子,你膽兒肥了啊?沒看到你三哥啊!”

“三哥?我哪有哥,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李娃子頭也不抬,輕飄飄的回覆一句。

都絕交了,還哥個屁!

他二哥陰陽怪氣就算了,這傢伙也陰陽怪氣的。氣得他,下了水田,就衝到李娃子身旁,撞了他一下。“李娃子你故意的是吧!真不想做兄弟了?”

被撞的一踉蹌,站定後,李娃子白了他一眼,“你都說絕交了,還做什麼兄弟?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讀過書,還不曉得啊?”

別以為你兇,我就怕你!哼你敢說絕交,我就敢這麼對你!,李娃子心裡,憤憤不平的嘀咕。

“李娃子,你在這麼的計較,老子揍你了!”,夜墨捏起拳頭,氣死他了。他都這麼說了,不就是,不絕交嘛,還這樣得理不饒人。

被吼得,李娃子抬起胳膊,揉了揉耳朵,也吼道,“我就計較咋的!你揍啊,你揍啊!”

說完,還伸腦袋過去,讓他揍。

老實巴交,沒脾氣的李娃子,這麼突然一吼,夜墨楞了楞。這傢伙真膽兒肥了,還敢和他對吼了?

從李娃子跟在他屁股後邊,就沒很大聲說過話,就更別提吼了。

被他這麼一吼,夜墨心裡嘀咕,真小氣,跟個娘們似的還計較!

“好了,我們是兄弟,我那天說的氣話,不必當真。”,夜墨服軟的說著。

“都要當爹的人了,還這麼小氣、計較,以後怎麼教育娃娃?是吧”

夜墨幫著除草,和和氣氣的,說了一大堆,李娃子,才不在給他甩臉子,但也沒怎麼理他。

以前都是李娃子,在他耳朵念道,現在變成夜墨了。用柳朵的話就是,李娃子這是,小弟翻身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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