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佬的情報部門都是幹什麼吃的啊?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有未知勢力搞破壞!”

“或許不一定是美國的情報部門有問題。 ”凌很淡定的說道。

我稍微愣了一下,隨後便明白了凌的意思。剛剛確實是有些武斷了,現在想想,這個事情搞不好還真不是美國人的問題,而是我們自己的問題。

事實上我已經大概知道猜到是個什麼情況了。不過……猜到不代表我不生氣,而讓我生氣的後果可是非常非常嚴重的。

“他***真當我們是軟柿子嗎?”我突然一扭頭看向側面頂在車門上的那輛警用犀牛,然後車頂本來化身為警燈的可編程原子突然一下就自動重組成了一支小炮,炮管直接轉向側面的那輛警用犀牛,下一秒就聽到嘭的一聲,好像開香檳一樣的聲音,就見那輛頂著車門的警用犀牛直接化身火球向後滑了出去,轟的一聲撞入街對面的房子之中。

沒有了側面這個礙事的警用犀牛,我直接就推開車門跳了下去,不過我雙腳剛落地腦門上就是當的一聲巨響,我整個人都被巨大的力量掀飛了起來,又摔回了車裡。

“27.9毫米速射炮。”凌看了一眼卡在我腦門上的彈頭說道。

我晃了晃腦袋從座位上坐了起來,下一秒車門上又是一聲巨響,還是那門炮,但是打在了車門上。我們的怪獸雖然不如我身上的動力裝甲堅固,但也相當的結實了,一炮命中只是讓車身稍微震動了一下,門上有個小小的凹陷。但是並不明顯。

對面樓頂上操作速射炮的那個傢伙恨恨的罵道:“該死的這幫怪物,步兵炮居然都打不穿!”

“那怎麼辦?”旁邊的副手問道。

“當然是換到口徑的了。之前不想把事情鬧大的,現在看來不用大家夥不行了。conad1;這次保證讓他們爽歪歪。”那家夥說著就拿起了通訊器呼叫別的隊伍準備大口徑武器,而我們這邊的我和凌以及夜月都已經下車,小純現在在司機位置上。依佛裡特依然在車裡沒動。

我下車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一腳將頂在後側車門上的那輛警用犀牛踹飛了出去,車裡的司機直接被我一腳穿過車門踹短了脊椎變成了兩截。踢飛了後面那輛警用犀牛之後凌和後座的小純就得以下車了,而夜月也從駕駛位這邊爬了出來。小純重新回到駕駛座代替我開車,我則是朝著車頭那輛廂式貨車走了過去。

貨車駕駛室裡的那個司機長看起來至多三十歲,但人卻瘦的不像個樣子。我的眼睛瞬間掃描過他的身體資料,立刻明白了為什麼這傢伙之前那麼大無畏的衝上來和我們對撞。原因就是這個傢伙是個癮君子。而且他體內現在的毒.品濃度依然很高。這種人毒癮上來了,你只要答應給他一點毒.品,讓他幹什麼他就會幹什麼,不管這個事情多麼奇葩,正常人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他們都會做,因為他們這種人已經徹底被毒.品所控制,基本上已經不具備人類的思維能力了。

這傢伙現在的狀態其實就和神經病差不多,而且是那種重度暴力神經病的型別。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即便不害怕也應該非常的緊張,至少應該是很慎重的表情,但是這傢伙非但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反倒是滿臉扭曲病態的笑容,嘴角和鼻孔流淌著淡粉色的血水。那是血和唾液、鼻涕混合在一起的產物,連顏色都變的非常奇怪。

雖然這傢伙的狀態明顯有些吸.毒過量,即便我不管他。最多十幾分鍾之後他就會自己掛掉,但我可沒功夫等他去死,再說我也並沒把他的生命當回事。我又不是人類,這傢伙對我來說和阿毛阿狗沒啥區別,反正不是同族。再說這種人放哪都是禍害,反正移民的時候肯定不會有這種人的位置。早死晚死根本沒啥區別。

毫不手軟的舉起手槍,對準駕駛室內的那個傢伙扣動扳機。一個三連發。那家夥的腦袋瞬間爆成一團紅色的顏料噴在了駕駛室後面的隔板上,然後胸口中了兩槍。瞬間炸裂成一堆爛肉。

這次出來之前我的槍換了子彈,現在用的都是超大威力的智慧彈藥。conad2;這種子彈需要配合我們的專用槍支發射才能起作用,彈丸在發射前會被手槍上的電子系統告知目標型別。如果是裝甲目標,彈丸會收縮,然後以大質量定點突破的方式擊穿厚實的堅硬物體,而如果目標是軟質目標,則彈頭會像蓮花一樣張開。這種張開的彈頭命中人體之後就會像炸藥一樣爆裂開來,如果打中四肢,即便是擦到一下也可以將四肢直接炸斷,而如果命中了軀幹或者頭部,那就是一槍斃命,絕對不會有意外。

相比之警用彈藥考慮的是在擊傷匪徒的前提下儘量不殺人,我們的彈藥完全是反過來考慮的,要求就是儘可能的致人死地。最好能一發子彈幹掉一票人。

幹掉了那個司機之後我立刻轉身朝著街對面走去,小純則是一腳油門,直接將前面的卡車頂了出去。司機掛掉後卡車失去動力根本卡不住我們的怪獸,直接就被撞開了。後面那輛垃圾車本來還想努力一下,但凌已經走了過去一把將車門直接硬撕了下來。車裡的人還拿著微衝對著凌開槍掃射,但穿著動力裝甲的凌完全無視了對方的子彈,一把捏住那家夥的腳腕將其以大撇叉的姿勢給拽了出來,那家夥顯然韌帶不好,這一下是真的扯到蛋了,疼的叫聲都變掉了。不過他也沒叫多久。被拽出車外之後凌直接抓住他的腦袋一擰,順手將表情詭異的腦袋丟進垃圾車的後箱之中,接著轉身看向側面一堵牆壁,拔出手槍對著牆壁就是兩槍。

兩名蹲在牆壁後面的武裝分子正計劃著從視窗偷襲。沒想到牆壁上突然爆開兩個大洞,兩個人哼都沒哼一聲腦袋就直接炸掉了。無頭的屍體倒在地上之後還抽了兩下才停止,至於屋子裡傳來的女人尖叫聲責備凌直接忽略了。對方沒有拿武器,而且手腳被捆住了,顯然不是襲擊者。不過凌現在沒空救人,因此只能暫且無視,反正歹徒已經死了,之後會有警察來善後。

在凌搞定這邊的時候夜月已經徒手爬上了背後那棟六層小樓。樓頂上起碼有三十名武裝人員正在拿著各種長短武器對著夜月掃射,其中還有榴彈槍和微型導彈系統,但無奈夜月的動作就像鬼魅一般在槍林彈雨之中穿行。普通子彈打在她身上除了能看到幾個火星之外根本毫無作用。槍榴彈如果站直接命中可以讓她稍微停頓一下。但絕不超過一秒就會恢復,至於微型導彈……那玩意只要發射出來就會莫名其妙的轉個彎去炸他們自己人。conad3;

這邊樓頂上打的熱鬧,我卻剛爬上地面的三樓一戶人家的窗臺。踢碎玻璃爬入室內,有個黑人小孩抱著個襁褓緊張的靠著門口的牆壁看著我,房間裡沒有其他人。

我將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對方立刻點了點頭,畢竟我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惹,而我的這種動作也說明了我的目標不是他,所以他反倒是放心了不少。至於說槍戰什麼的……別看人家才十歲左右,其實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就在兩個月前他還親眼目睹了樓道盡頭那個賣白麵的傢伙因為拖欠貨款被臨街的一個黑.幫給幹掉了,對於這種事情貧民窟中的孩子早就適應了。

看這個小孩子挺配合,我也放心大膽的走到門口,抬槍頂在牆壁上。回頭看看那孩子手裡的襁褓,想想又從身上摸出消音器,裝上之後重新頂住牆壁扣動了扳機。

連續的噗噗噗噗幾聲之後我推開大門走了出去。外面的走廊上已經變成了鮮血之河,滿地的屍體,有些還在抽抽。因為要穿牆,所以我用了穿甲模式,子彈殺傷力有些下降,不過大部分人都掛了。畢竟我是照著心臟和腦袋開的槍。

走廊盡頭有個傢伙哆嗦著一邊後退一邊朝我開槍,我頭都沒回抬手一槍。那家夥的腦袋瞬間就不見了。屍體仰面朝天的倒下去之還對著天花板扣了一發。

下面的動靜當然驚動了上面的人,我走到樓梯上的時候就聽到叮噹兩聲。然後看到兩枚手雷順著樓梯滾了下來。我眼睛一動,手雷立刻懸浮起來飛速上升,然後在上面一層的樓梯口炸開,能聽到非常清楚的慘叫聲。

等我上去的時候這層的樓梯口已經變成一片狼藉,牆壁上全都是窟窿。這分明是防御型手雷,美國民間禁止銷售的產品,即便是非法組織也很難弄到這種東西。

樓梯間的大門已經不見了,我直接拐了進去,結果卻是愣了一下,因為裡面不是荷槍實彈的士兵,而是三個女人。嗯,確切的說應該是三個妓.女。嚇死人的濃妝和誇張的高跟鞋、加上短到不能再短的學生裝,這當然不是真的女學生,而且這身份資訊已經非常明顯了。

當然,她們不是空手站在那裡,而是人手一支槍,並且全都對著我這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人混在襲擊者隊伍中,但既然拿槍對著我那就是敵人,而敵人當然是死了最好。

我和對方幾乎同時舉槍,但我速度比較快。那三個女人中間的那個似乎還想說話,但我沒等她開口就一槍將她的腦袋炸飛了。槍口移動,第二個女人先開槍了,子彈未能對我造成任何影響,但卻救了她自己。這把槍明顯不是她的,至少不是她為自己準備的,因為這是一支獵象槍。特殊彈倉一次可裝彈五發,但重點是這個槍的後坐力大到經常鍛鍊的成年男子都不能完全控制,網上經常可以看到有人使用這個槍射擊的影片,影片中會有個人站在射手背後雙手頂住他的肩膀,用兩個人的力量撐住這個槍的後坐力。

這個女人顯然不懂這槍的威力,居然就這樣端著槍朝我開了一槍,結果子彈沒對我造成什麼影響卻把她自己轟飛了,不過摔了一個大跟頭倒是讓她保住一天命,因為她開槍的時候我也正好扣動扳機,結果她突然就飛了,我的子彈也就沒能打中她,而是把她背後的牆壁炸開了一個可以讓成年人不彎腰走過去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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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女人完全沒有絲毫停頓的朝我開槍,可惜她的衝鋒槍對普通人是重武器,對我只能算是玩具。

轉動槍口對準她的腦袋扣動扳機,和之前一樣整個腦袋都像爆裂的氣球一樣消失了,然後我直接跨國屍體向前。地上的女人被自己的槍撞的不輕,現在根本站不起來,只能勉強支撐著往後爬。

我走到她身邊,手臂微動,槍口對準她的腦袋,正要扣動扳機,左前方的大門突然開啟了。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姑娘哭喊著媽媽衝了出來,本來已經基本放棄了的女人聽到小女孩的哭聲突然掙扎了起來想要去保護小姑娘。

我稍微愣了愣,然後繼續向前。女人緊張的護住孩子,哭喊著求我別開槍,不過我完全沒理她,視線已經切換到透視掃描模式,從她身邊走過去,完全無視了她們母女,我走到了小女孩出來的那個大門前。左手拿出備用手槍閃電般抬手對著門內一口氣打空了全部彈藥,然後轉身右手手槍接著補射。兩支槍全部打空之後我背後的黑色可編程原子一陣湧動組成了一支小口徑的脈衝激光炮,接著幾道紅光閃過,房間內發生了劇烈爆炸。沒有等煙霧散盡,掃描資訊已經確定房間內的二十幾個武裝人員都死光了,所以我直接轉身繼續向前。

小女孩衝出來應該是出於本能,但讓她出來的那些人卻是故意的。他們這是在利用習慣思維,讓人以為房間裡沒有人了,但其實我是有透視能力的,所以……再說即便沒有透視能力,以我的嗅覺,這一屋子大男人,那汗味已經可以燻死人了,我就算是感冒了估計都能聞的出來。何況我根本不會感冒。

一路走到樓頂起碼幹掉了一百多號人,對方的規模很大,但基本都是雜兵,這些人應該不是主力,或者只是試探一下,反正不是對方的殺招,至於對方想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打開通迅連線凌和小純她們,我直接問道:“我這邊已經清理完了,你們那邊什麼情況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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