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說道:“因為她的性格,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子,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愁……”說著很無力的擺了下手,“這個事兒吧,我說再多,估計你們也不會信。你們還是親自去學校調查一下吧,並不難,只要有認識小蘋果的同學和老師,都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哦!”邢烈拍了拍腦袋,“小蘋果就是吳悠。”

琴心看了匡威一眼,匡威點點頭,琴心問道:“你跟劉治是怎麼認識的?”

邢烈搖頭:“我跟劉治不認識。”

這讓琴心一愣,就連匡威都很意外,一直沒有說話的老刑警問道:“不認識,你們兩個怎麼會單獨見面?”

邢烈很無奈的笑了一聲:“我要是說,在見面前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要見的人叫劉治,你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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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老刑警審認真的說道,“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都不奇怪。”

邢烈豎起了大拇指:“老哥,你這話我愛聽。”

老刑警笑了一聲,“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跟劉治不認識,而且你都不知道跟誰見面,你們是怎麼約的?”

邢烈說道:“昨天早上,我寢室的一個哥們兒被打了……”接著,邢烈把楊鵬飛被打的事情說了一下,“打人的那幾個人被警察抓了,這個你們也能調查得到。”

老刑警說道:“那幾個打人的小混混,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你就去了?”

邢烈說道:“對啊,我不知道他們想通知誰去古德茶樓,如果沒人去,吳悠可能就會有危險,所以我必須要去。”

“既然你知道吳悠出了事,可能被綁架了,為什麼不報警?”老刑警問道。

邢烈說道:“報案了,因為吳悠病情很嚴重,由附屬中山醫院轉到附屬青山醫院,因為青山醫院沒有接到病人,然後報的案。至於為什麼沒有立案,我就不清楚了。”

老邢烈一皺眉,匡威對著琴心微微點點頭,琴心站起身走出審訊室。

“既然你知道那幾個打人的大混混,可能跟綁匪有關,為什麼不向警方報告。”匡威說道。

邢烈看著匡威的眼神,毫不掩飾的輕蔑:“在轉院的路上,連人帶車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報了警連案都不立,你還讓我找你們報什麼告?”

邢烈眼裡的輕蔑還有說話的語氣,讓匡威很不舒服,可又無話可說。

邢烈冷笑一聲,說道:“所以,為了吳悠的安全,我只能自己去。還有,你們在我身上收走的一支錄音筆,就是我準備去古德茶樓見面時錄音用的,可我怎麼也沒想到,要見的居然是劉治。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進入包廂,還沒說上兩句話,沒把錄音筆開啟,劉治腦袋就爆炸了,全都是血,全都是血。”

說到這,邢烈雙手捂臉,使勁的揉了揉,然後抬頭望著審訊室的屋頂,有些無力的說道:“老天爺還真會玩兒我,如果我知道昨天晚上救出來的人質就是吳悠,我他瑪的今天就不會跑到那個狗屁茶樓,沒濺到自己身上血,倒是惹了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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