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邢烈開啟消炎水的瓶子,把消炎水倒在紗布上給李瑾清洗傷口。

“嘶!”李瑾一哆嗦,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別動!”邢烈按著李瑾的腦袋,繼續清洗,“好了,沒有想象中的嚴重,不用包紮。但一個星期之內不能沾水,結痂之後不要動,等自然脫落之後不會留下傷疤。”

李瑾把額前散亂的髮絲撩到耳後,用手機螢幕照了又照。額頭上一個很明顯的大包,破了的地方還在滲著血絲。

“真的不會留疤?”李瑾看著額頭上的傷口很擔心,顯然對邢烈的話有點不相信。

邢烈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小時候比較活潑,處理一些外傷,我還是很有經驗的。”

李瑾還在照著:“活潑?詞語用的不恰當,應該是頑劣吧。”

邢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回頭看看睡得還算穩當的肉肉,在兜裡拿出煙點了一根:“孩子受到了驚嚇,你最好還是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李瑾點點頭,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站起身把椅子拿走:“你不說我也會帶她去看心理醫生。”說完開啟房門,“現在,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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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烈揉了揉鼻子:“你這是卸磨殺……啊,不對,過河拆橋嗎?”

李瑾看著邢烈猶如怨婦一樣的眼神,實在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一會警察就來了,你不是嫌麻煩嗎?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邢烈猛然站起身,他是真的不想跟警察打交道,雖然這一次是實實在在的見義勇為,但畢竟死了人,肯定會很麻煩。等回到學校,就算警察找到他,麻煩也會少很多。

邢烈想走,但是肉肉人小手依然在死死抓著他的衣襟,這讓邢烈嘆了口氣:“看來我是走不了了。”

李瑾走過來,想要掰開小丫頭的手,邢烈急忙阻止:“不行,我還是留下來陪陪她吧。”說著使勁揉了揉頭髮,把頭髮弄亂,又把菸灰往臉上抹。

李瑾瞪著迷茫的眼睛看著邢烈:“你這是幹什麼?”

邢烈很得意的說道:“化妝,免得被警察認出來。”

李瑾嘴角抽動了,想說什麼,外面走廊傳來雜亂而又急促的腳步聲。因為門沒有關,一名扛著三級警監警銜的青年快步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名警員。

“嫂子,你沒事吧,肉肉怎麼樣?”青年一臉的焦急,然後他就看到坐在床邊的邢烈,身體一僵,緊接著就恢復了正常。

李瑾說道:“我沒事!”

青年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邢烈:“我已經通知爸了,估計他也快到了。”

李瑾一皺眉:“你告訴他幹什麼,本來沒什麼事,你還讓他擔心,而且事情那麼多,還得過來跑一趟。”

青年終於把目光在邢烈身上收了回來,苦笑一聲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不告訴他,讓他自己知道,你說我還能有好兒嗎?”說完走到床邊,低頭看到肉肉睡得正香,長長吐了口氣,“只要肉肉沒事就好,這可是老爺子的心頭肉,要是出了什麼事,老爺子非得把天翻了不可。”

青年溺愛的摸了摸肉肉的額頭,然後伸出手,對著邢烈說道:“謝謝你救了肉肉。”

邢烈正在悠然的抽菸呢,以為自己被無視,樂得清閒,可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了,只能嘆口氣:“作為一個光芒四射的男人,總是那麼引人注目。我都弄成這樣了,你都認得出來。”

李瑾眼睛完成了月牙,但卻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青年猛翻白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要臉的人,雖然心裡很鄙視,但臉上可沒有表現出來。

“我叫陳宇,是區分局刑警大隊的。”

這時,外面又傳來的腳步聲,一名扛著大校軍銜的軍人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下房間,跟李瑾和陳宇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緊接著,一名六十來歲,滿頭華髮的老人進了房間,他身後還跟著兩名配槍的警衛。而隨著他的進來,整個房間內的氣壓突然下降,兩名民警包括陳宇,條件反射的把身體挺得筆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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