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黃鶴暢快的打了兩個哈欠,這才是抬起腳步離開了自己的小木屋。

一頭亂糟糟的,黃鶴也沒有整理的想法,現在黃鶴想要快點兒找到綱手,為昨天自己那麼任性的直接睡覺而彌補一些時間上的損失。

綱手似乎這些天十分忙碌,黃鶴連續找了很多個地方,都沒有見到綱手的影子,甚至詢問林之國普通居民的時候,他們口中居然說的還是‘剛剛才見到了綱手大人...’

無奈的一手扶額,黃鶴只能夠展開自己的氣勢感知來尋找綱手。

氣勢感知這種東西,每天能夠使用的時間很少,只有五分鐘,黃鶴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才不願意找個人都使用氣勢感知,因為這讓他會覺得有點兒大材小用。

再說了,這現在又不是什麼特殊情況,特殊情況下使用氣勢感知尋人,那樣黃鶴還想得通,但這明明就是在平靜的、安靜的、也是安全的時候,為什麼要使用寶貴的氣勢感知呢?

好吧,其實這就是黃鶴偷懶不成,反倒是不得不使用,他只是在給自己找藉口罷了。

氣勢感知頓時展開,四處搜尋了一番,黃鶴看見了綱手的所在位置。

那是感知系忍者的住所。

一見到這,黃鶴頓時一拍腦袋,暗罵自己是個逗比。

這感知系忍者當中,不是有一個人被特殊白絕給控制了嗎?這種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忘記了...

幽幽探出一口氣來,黃鶴都不知道自己在這些天到底嘆過多少氣了,但總覺得最近嘆氣的次數特別多。

都說經常嘆氣,會將自己的幸福給‘嘆’走,但黃鶴不相信這些玄學,就像是某毒奶粉遊戲一樣,你在窺視著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窺視著你,你缺什麼...我就是不給你!

命運總是在捉弄著人們,但人們卻又在反抗著命運,黃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夠反抗得過自己的命運,但黃鶴知道,自己絕對不會一直待在這林之國...

走在前往感知系忍者住所的路上,黃鶴莫名想著一些複雜的事情,直到走到感知系忍者住所門口時,黃鶴也還沒來得及回過神。

砰!

“黃鶴...”

低沉的聲音,也是熟悉的聲音,黃鶴倒是在回憶著剛剛的一片柔軟到底是什麼...

抬起頭來一看,原來...

“呵呵...呵呵......綱手,好久不見啊?”

黃鶴尷尬的笑著打招呼。

艾瑪,怎麼又是這個梗?綱手是個大胸帝這件事,人人都知道,但是誰能夠沒事兒幹,就往綱手的大胸上頭撞呢?

別人黃鶴倒是不知道,反正黃鶴自己已經不知道撞在綱手的胸前多少次了。

綱手黑著一張臉,根本就沒有出現驚訝的面容,似乎是早就知道了黃鶴已經回到林之國的訊息。

“你小子,昨天回來居然不來找我詢問林之國的情況,居然是回到家裡就睡大覺,搞得我到你家裡都不知道把不把你叫醒,結果讓你睡了個大覺,今天你就來佔老孃便宜?”

老孃?

這是多久沒有聽到過綱手這麼自稱自己了?不過從這方面來看,黃鶴也能夠知道綱手這是真的怒了。

扯了扯嘴角,黃鶴乾脆心裡一橫,說道:

“佔你便宜那是不存在的事情,我喜歡剛好一手的那種,就像是我家日向雪月花妹紙,你這種一手握不住的,不是我的菜。”

說到這裡,看著綱手越來越黑的臉,黃鶴趕緊轉移話題道:

“對了,裡面那個被白絕控制的感知系忍者,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這個話題,綱手也是乾脆放過了黃鶴,皺著眉頭說道:

“白絕似乎是在故意刺激我們,他雖然說已經無法控制那名忍者了,但白絕卻根本不選擇轉移目標,當然,我們也不知道白絕是不是只能夠控制一人,無法轉移,但那名忍者現在處於無法行動的狀態,已經給他留下了一道心理創傷,就算是成功將他從白絕的控制中救回來,估計他的心理也會無法恢復吧......”

說到這裡,綱手看著黃鶴,非常認真的說道:

“長達一週的無法動彈,只能夠依靠著同伴來餵食、清理身體,這種痛苦,是一個忍者完全無法忍受的,就算是這名忍者恢復了,他的實力也永遠不會在長進,更甚至有可能會退化。”

聽到這裡,黃鶴也算是明白了。

這名忍者雖然說並沒有死,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比死還痛苦,綱手的意思,其實已經在表達一種想要讓他安樂死的想法了。

沉吟一番之後,黃鶴這才是說道:

“關於那個忍者,我想我們可以使用催眠來解決...”

催眠?

綱手滿頭都掛滿了問號,她有些不明不白,這名忍者現在這副模樣,用催眠又有什麼用呢?催眠只不過是催眠了精神,他身體無法行動,也會讓催眠再度失效啊!

身體無法行動,就是一根尖銳的刺,就算是將這名忍者成功催眠了,但他在催眠當中發覺自己無法動彈,也會痛苦的從催眠當中醒來啊...

“催眠的問題咱們之後再談,反正這催眠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黃鶴將綱手從沉思當中叫醒,他從懷中掏出來一張小紙條,遞給綱手,隨後說道:

“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不是聯絡各國的方法?我有點兒看不明白。”

綱手疑惑的看了看黃鶴,不過並沒有問什麼,而是將手中疊的方方正正的紙條展開,開始仔細閱讀上面的內容。

......

“小南,你覺得這件事...黃鶴會不會知道些什麼?他在聽見外道魔像這四個字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驚訝,而是一臉的平淡,而且他似乎是很瞭解外道魔像...”

長門和小南還在商量著什麼,他們倆擠在一間小木屋裡頭,在紙張上不斷的寫寫畫畫。

小南不斷的翻閱著長門所寫的‘事件經過’,那正是長門這一趟出門的遭遇。

越看,小南的眉頭皺得越緊,很難以想象,這一個總是面無表情的、疑似是一座冰山的女人,居然會緊皺眉頭不放。

“長門...從你在外的這些經歷來看,黃鶴似乎對我們隱瞞了一些什麼事情,雖然說對於現在來說,這件事情無足輕重,但實際上,這被隱瞞的事情才是所有問題的導火索...”

小南無比認真的盯著長門,心中也已經出現了慌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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