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著實有些丟不起這個人,狠很拍了他一笑,罵道:“別丟人現眼了?”

段譽面上一熱,嘟噥道:“看看也不行啊?”

楊崢罵道:“看當然可以了,可有你這麼看的麼,大家都是斯文人,就該斯文些,你看你就好像沒吃過肉的狼,還是一頭大色狼??”

那女子走到跟前,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兩人,聽了這話兒掩著小嘴噗嗤一聲嬉笑了起來,那花枝招展的模樣,頓時讓兩人眼前一亮。

“兩位公公可是有什麼事?”那女子柔柔的問,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在楊崢和段譽臉上一陣亂轉,重新落在了楊崢的臉上。

楊崢淡淡一笑,將手中的紙扇輕輕在手裡拍打了幾下,淡淡的道:“看看?”

那女子哦了聲,便不在說話,可那一聲“哦”卻是悠然而綿長,讓人回味無窮。楊崢從來沒想到,一個女人只是哦了一聲,竟讓人如此的回味。

“我們可以進來麼?”楊崢笑眯眯的問。

那女子咯咯一笑,跟著身子骨輕輕往下一彎,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公子不必客氣?”

楊崢與段譽各自呆了一下,那姿態談不上柔美,但有一種恰到好處的獨到之處,她身子骨雖豐腴,可做這一套禮儀動作的時候,卻是如行雲流水,輕易飄逸,讓人眼前一亮,尤其腰間的那一塊脂肪肉,竟沒有一絲一毫讓人感到臃腫之感。

那女子看楊崢與段譽一副呆頭鵝的模樣,掩著小嘴一笑,重新喊了聲:“公子,公子……?”

楊崢與段譽這才回過神來,哦了聲楊崢將紙扇用力撐開,用力煽了幾下,笑著道:“有勞姑娘了?”段譽緊跟其後,兩人便進了院子。

院子並沒有楊崢想象的那麼大,反而是有些小,人一多竟顯得有些擁擠,幾個姑娘見有人來,紛紛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各自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楊崢二人。

楊崢倒也不怵,面上掛著迷人的笑容,將十幾個姑娘從頭又看了一遍,越看越覺得這就是自己要的人,他甚至相信有這十幾個人在,再弄上一場大宴會,必能讓那些寶物賣上一個好的價錢,對於這一點,此時此刻他信心十足。

楊崢落了座,搖著紙扇,尚未說話,就聽得為首那女子道:“好一個俊俏的模樣,我喜歡?”

“姐姐,你可不能這樣,這人啊是我先看到的,也是我迎進來的,怎麼算也是我的人?”穿著紅衣的那女子嫵媚的道。

“那不行,咱們姐妹多長時間沒看到這樣的公子,哪能珠兒姐姐一個人獨吞了,這人是珠姐姐迎接來的不假,可說先看到,應該算是我才對?”另一個女子這時走了上前,容貌清秀,看年紀不過十八的年紀,此時正笑吟吟的看著楊崢,那神情彷彿眼前的這個人已是他囊中之物一般。

那女子話音未落,先前的紅衣女子登時表示不服,嘟著小嘴道:“這怎麼成呢,你看這公子的身子骨也不算硬朗,哪能經得起妹妹折騰,倒是我可以與他說說話,談談心,吃茶彈琴,我看妹妹你還是不要爭了吧?”

“那不成……?你我都沒試過,怎麼知道人家身子骨不成,我看挺好?”第三個女子不服道。

“好了,別爭了,丟不丟人?”為首的那女子道。

眾女子面上一熱, 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哪紅衣女子搖曳身姿走上前,盯著楊崢一笑,道:“這有什麼好丟人的,咱們這是勾欄,做的自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了,看上好的,爭一爭,搶一搶也不見得就是丟人的事情了……?”說著衝著楊崢嫵媚的一笑,道:“這位公子,你說人家說的是不是?”

楊崢搖著紙扇,輕輕點了點頭笑著道:“這位姐姐話兒雖俗了些,可理還是這個理兒,不丟人?”

那女子得到楊崢應和,越發顯得高興,越發大膽的走到了楊崢的身旁,將身子骨輕輕往楊崢身上一靠,便軟綿綿的靠在了楊崢的懷裡。

楊崢倒也不以為意,紙扇兀自一收,任由那女子躺在自己的懷裡。

其他女子既羨慕,又有些不滿,第三女子道:“水珠兒你怎麼能這樣?大家還是姐妹不是?”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躺在楊崢懷裡的水珠兒慵懶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第三個女子,笑吟吟的道:“姐妹當然是了?”

第三個女子道:“既是姐妹,你就不能這麼做?”

為首那女子道:“綠兒說的是,既是好姐妹,這好東西可不能你一人獨佔?”

這水珠兒在這十幾個人當中算不得最好看的,可憑著這張充滿妖冶的臉蛋,以及豐腴而不失苗條的身子骨,在這十幾個人當中竟是一種獨特的存在,來這裡的男人,絕大多數的都會選了她,可以說她是這座院子裡最火的姑娘也不為過,但十幾人向來情同姐妹,水珠兒為人看似有些霸道,可也是十幾人當中最重情義之人,聽得眾女子這麼說,她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從楊崢懷裡站了起來,道:“那你們說怎麼辦?”

為首的那女子,道:“咱們雖說是這醉紅樓的主人,可咱們的身份容不得咱們做主人,從來是人家反客為主,今日也是一樣,這公子既然進來了,人就是這麼多,他歡喜哪一個,讓他自己選吧?”

“對,讓他選?”眾人齊聲道。

水珠兒雖有些不願意,可看眾人的神情,也不好違背,忽得見眼珠子一轉,重新躺入了楊崢的懷裡,笑吟吟的拉著楊崢的手腕,扭過臉來對眾人道:“既然姐姐都這麼說,珠兒哪裡敢不依的道理,只是待會人家公子,做出了選擇,你們可不要再說三道四的?”

眾人點頭道:“這個自然?”

水珠兒拉著楊崢的手腕,笑吟吟的道:“這些話兒公子也聽到了,如何選擇公子可有了計較?”

楊崢笑吟吟的收回了手腕,在水珠兒腰間的脂肉上,輕輕撫了一把,道:“果然是嫩得能掐出水來?這個我喜歡 ?”

水珠兒咯咯一笑,衝著楊崢罵了聲討厭,道:“要不人家陪著公子去院裡說會兒話?”

面對這樣的邀請,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人能不答應,就在眾女子表示不服的時候,楊崢卻搖了搖頭道:“玩會兒可以,可一個怕是不夠?”

水珠兒低聲笑了笑,道:“公子淨說玩笑話,難道人家一個還不夠你吃的麼?”

楊崢微微一笑,道:“若是我一個,有姑娘這樣的美人相伴,吃一頓吃不飽,那就多吃幾頓就是了,可要是整個京城的男人,光姑娘一人怕是不夠了?”

“整個京城的男人?”饒是水珠兒大膽,還是吃了一驚,道:“公子這話兒是什麼意思?”

楊崢呵呵一笑,道:“沒什麼意思就是給姑娘一個天大的機會,不知姑娘願不願意?”

水珠兒摸不著楊崢的意思,可看他模樣隱隱覺得這話兒似有些味道,看了他一眼,笑吟吟的道:“公子知道,人家笨得很,公子能否把話兒說明白些?”

楊崢伸手在她粉臉上輕輕揉捏了一下,笑吟吟的道:“這話兒按說該在床榻上說最好,可這天兒也太早了些,總不能在床榻上說個沒完不是……?”

水珠兒笑著道:“可不是麼?”

楊崢道:“所以只好就這麼說了?”當下便將自己此番舉辦花榜的心思說了出來。

本來按照楊崢以為自己這個別開生面的想法,必能引起眾女子眼前一亮,卻不想十幾個女子只是淡淡的哦了聲,表現的並不強烈,這讓楊崢感到有些意外。他哪裡知道,在他眼裡別開生面的花榜,其實不過是一個冷灶而已,早在盛唐時期,文人騷客便常與名妓歌女往來,詩酒唱和。詩人常贈詩名妓,讚美或品評其才藝品貌。到了北宋就開始出現正式評選青樓名妓的畸形“選美”活動,沒落士人以此尋huan作樂,還名美其名曰“評花榜”。所謂“評花榜”,有的是用各類名花來品評比擬名妓,評選出“花魁”;有的則乾脆模仿科舉考試的功名頭銜來排列名妓等次,也分一、二、三甲,一甲三名自然便是“狀元”、“榜眼”、“探花”。這也許正是那些在科考中失意的士人,藉機對科場和官場腐敗的一種挪揄與嘲諷。這種花榜起先倒是新奇,天下的勾欄的姑娘,莫不是以進花榜為榮,這一點與科舉有些相似,所以唐宋的時候,這種活動也是最多,最熱鬧的時候,也是效果最好的時候,在評“花榜”前,主持者要選好花場,訂立評選章程條例,評選之日,當地各青樓中的名妓打扮得花枝招展,爭相赴會,場面非常熱鬧,圍觀者往往成千上萬。風流才子與名妓匯於一堂,邊飲酒行吟,邊品題高下,題寫詩詞或評語。評寫完畢,當場唱名公佈。青樓女子一旦“中榜”,尤其 是名次靠前的名花們以後生意興隆,收入驟增,就連帶著地位也提高了不少。(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