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汗了一把,心道:“這都是什麼想法啊!”

高航嘀咕了兩聲,忽然道:“楊小弟,你說說,嶽王爺為何能常勝呢?”

楊崢道:“這個麼,好像是身先士卒,行若明鏡,嶽王爺,每一戰,都是身先士卒。官職不高時自不必說,升任通泰鎮撫使後,為掩護大隊和百姓過江,親率後衛死拒南灞橋頭,擋住金兵唯一去路,此役岳飛身被數十創,岳家軍後衛戰死無數;直到死前最後一場惡戰:郾城之戰時,還親率鐵騎突出陣前,都訓練霍堅怕有閃失,上前勸阻:“相公為國重臣,安危所繫,奈何輕敵!”岳飛回答“非爾所知!”見主帥親自衝陣,岳家軍士氣大振,一舉擊破金兵。

嶽王爺首先提出“文臣不愛錢,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堪稱宋代官吏的行為典範。他廉潔避功、直言不諱、不縱nv色、文采feng流、治軍嚴明、戰功卓著、盡忠報國……,我想這些才是他常勝的秘訣了?“

高航聽罷點了點頭,常勝將軍還真不容易,看樣子我是做不成什麼常勝將軍了,我大明也只有楊小弟有這個本事了。

楊崢一個踉蹌,差點沒一頭栽下去,心道:“你爺爺的,只有嫌命長的人才去做什麼勞什常勝將軍,這麼大的一個牌坊頂在頭頂上,還不壓死個人!”

高航看他模樣,好氣的問:“楊小弟你怎麼了?”

楊崢沒好氣的哼了聲,心道:“怎麼了,你爺爺的有你這麼嚇人的麼?“

“天色不早了,我們早些出發吧?“楊崢沒好氣的丟出了這麼一句。

高航嘆了聲道:“怪不得楊小弟能做常勝將軍了,這麼迫不及待的去戰場,老哥我得好好學學!“

楊崢狂汗了一把,乾脆不理會他。

楊崢一聲令下,一行來的眾人開始收拾行李,好在知道這次去打仗,行李多了也沒用,所以除了幾件必要的衣物外,倒也沒什麼值得可以收拾了,片刻的功夫,眾人便在店外集合了,徐朗昨晚喝得不少,此刻頭仍有些疼痛,但精神極好,略顯蒼白的臉上,頭一次有了健康的紅潤,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幾歲。

他沒什麼衣物可以收拾,只是隨便問店家要了個包裹,回去裝了幾本書本,幾件破衣而來,當然了,本家兄弟徐坤也偷偷塞了些銀兩,整個包裹倒也有幾分重量。

眼看眾人收拾停當,楊崢見徐朗的馬匹並不是很好,下了馬來,將馬韁遞給了徐朗,道:“軍師平日裡要費神局勢,身子骨可不能有事,這一路還要顛簸,就乘坐我的馬匹吧?“

徐朗道:“大人這怎麼使得!“喉嚨已經嗚咽起來,他功名不顯,常年落魄,早已習慣了別人的冷漠,即便是去漢王府邸做了幕僚,漢王對自己還算不錯,可似這樣的尊重還是頭一次,他是幕僚不假,可無論是世人還是官僚,莫不是將他們當狗看,起先他不滿,可社會的無情,人間百態,早已冷卻了他的那顆火熱的心,不知不覺的也覺得自己就是一隻狗,而此刻,他忽然有了做人的感覺。

他一生多智數,喜功名,凡天文、地理、兵法、水利、陰陽、方術無所不精,自負國士無雙,可科舉的不顯,早已讓他忘記了什麼當初的理想,加上他平素生活狂放,對權勢不嫵媚,生活落魄之時,除了當幕僚之外,他唯一靠的就是一雙畫筆,在當世凡前來求畫者,便是他經濟匱乏時,這時若有上門求畫者投以金帛,頃刻即能得之;若趕在他囊中未缺錢,那麼你就是給的再多,也難得一畫,就是這股風骨,讓他這些年來,受了不少白眼。

寂寞之時,也給自己題詩一首《題墨葡萄詩》。

半生落魄已成翁,獨立書齋嘯晚風。

筆底明珠無處賣,閒拋閒擲野藤中。

此詩回顧自己一生命途多舛,遭遇坎坷,晚年悲苦淒涼,形影相弔,他將自己的悲憤和懷才不遇之感融注於筆端,創造了一幅又一幅驚世駭俗的水墨名畫。他筆下的墨竹,枝淡葉,,逸筆草草,竹枝氣勢勁健,竹葉俯垂含情,雖屬竹枝而高潔清爽之氣不減。這正是他身處下層,懷才不遇,品格高潔,絕世獨立人格的光輝寫照。他的潑墨牡丹,不拘於牡丹的富貴高雅特徵,色彩絢爛,他卻常常以水墨繪之,有意改其本性,其目的是有賦予牡丹清雅脫俗的格調和神韻,所謂“從來國色無裝點,空染胭脂媚俗人。”他本以為此生怕是終老此地,一身才學毫無展示的機會,哀嘆之餘,卻也無可奈何。

,沒想到上天對他並不薄,讓他在垂暮之年有了這次機會,他知道這是他最後展示自己才學的機會,所以他格外的認真,也格外的興奮,一掃昔日的頹廢,整個人也因為這次機會,變得年輕了不少,但多年的幕僚生涯,早已讓他養成了做狗的習慣,陡然做回了人,讓他如何不激動呢。

“大人……?“徐朗嗚咽,因為激動,整個身子竟開始顫抖。

楊崢盯著他道:“我說過軍師是國士無雙,我自當以無雙國士待之……這馬兒你別推辭了!”

徐朗見他心意已決,方才伸出顫抖的手臂,緊緊的抓著楊崢遞過來的馬韁,望著楊崢轉身而去的身影,喃喃道:“你以國士無雙待我,我徐朗此生必不負大人的知遇之恩!”

黃福與張本各自看了一眼,輕輕一嘆:“這一生徐朗只怕到死都不會忘記今日的這一幕!“

高航心道:“這個楊小弟果然好手段,送出了一匹馬兒,得到了一個國士無雙的忠心,這筆買賣……?”

沈豔秋則是美目閃動,眾人之中,唯獨她知道楊崢送馬,不過是不忍心徐朗一把年紀隨自己顛簸而已。

一行人上了馬匹,隨著楊崢一聲令下,各自翻身上馬,沿著官道直奔安南而去。

此行,楊崢因得了徐朗,加上此地離安南並不遠,奔波了多日的心,也放下了不少,一路上與眾人輕鬆隨意的說笑著,

氣氛倒也融洽了許多,徐朗也漸漸融洽其中,話頭也多了不少,出於昔日漢王府的知遇之恩,他還是簡單的問了幾句漢王的情景。

得知漢王被鎖在逍遙城後,還不知好歹,企圖傷害皇帝,被活活悶死後,除了一聲嘆息,再也沒說話。

河口縣本就與安南接壤,眾人又多是日行千里的快馬,因此僅僅一日的功夫,便進入了安南地界。

楊崢看天色不早,知道今日是無論如何都抵達不了交州的,勒住馬韁回頭與眾人道:“大夥兒都趕了一天的路,也累得厲害,不如在此地修正一晚,明日一早在去交州!”

高航道:“也好,反正交州離此地也不遠,明日再去也不遲?”

黃福年紀大,早已受不得這顛簸之苦,可經略大人不說話,他也不好說什麼,再說了此去安南的確是為了軍務,他老是老了些,可還不至於那麼不堪一擊,因此咬牙沒啃聲,此時聽了楊崢的話兒,暗暗松了一口氣。

徐朗也累了,但他常年做幕僚,日子過得清苦,加上幕僚有時候也要幹些體力活兒,比如翻閱兵書竹簡之類的,倒是練就了一副好身板,這會兒累是感到累了,到時還能趕一段路程。

張本與沈豔秋年紀還輕,顛簸一日並無多大影響,可兩人聽了楊崢的話兒,還是點了點頭。

高航得令之後,早已去打探酒家,好讓眾人歇息吃些水酒。

楊崢等人則是勒著馬韁在一旁等待,不多時便聽到了高航的呼喊,眾人調轉馬頭順著聲音趕了過去。

漆黑的夜裡,先是有了亮光,跟著亮光越來越大,又走了幾步,眾人眼前一亮,抬頭看去,只見一片房舍之中,一棟二層小閣樓立在一顆大榕樹之下,那榕樹極大,樹幹足足有兩個馬肚子那麼粗,無數的枝幹伸向的四面八方,將那棟二層小樓隱於一片樹葉之中,透著幾分神秘之感。

楊崢骨子裡還有幾分文人氣息,見這酒樓倒也精緻,忍不住嘆了聲道:“風拂煙籠錦旆揚,太平時節日初長。能添壯士英雄膽,善解佳人愁悶腸。三尺曉垂楊柳外,一竿斜插杏花旁。男兒未遂平生志,且樂高歌入醉鄉。”

徐朗哈哈一笑,道:“好詩,若再配上一段說書,可就大秒了?”

黃福道:“這個簡單!“說完微微一沉吟朗聲道:“昔有一名賢,走筆作一篇口號,單說那酒。端的做得好!道是:從來過惡皆歸酒,我有一言為世剖。地水火風合成人,面曲米水和醇酎。酒在瓶中寂不波,人未酣時若無口。誰說孩提即醉翁,未聞食糯顛如狗。如何三杯放手傾,遂令四大不自有!幾人涓滴不能嘗,幾人一飲三百鬥。亦有醒眼是狂徒,亦有酉毛酶神不謬。酒中賢聖得人傳,人負邦家因酒覆。解嘲破惑有常言,酒不醉人人醉酒。但凡飲酒,不可盡歡,常言:'酒能成事,酒能敗事。'便是小膽的吃了,也胡亂做了大膽,何況性高的人?”

眾人一聽竟是市井流傳的《水滸傳》的故事,這故事是一個叫施耐淹的落魄官兒所寫,此人出生江蘇興化。家境貧寒。童年時隨父至蘇州。他自幼聰明好學,擅長能詩擅文,才華出眾。十三歲時在蘇州附近的滸墅關讀書。二十九歲時中舉人,三十歲赴元大都會試,結果落第。經友人推薦,到山東鄆城任訓導。在山東他遍搜梁山泊附近有關宋江等人的英雄事跡,熟悉了山東的風土人情。

元明宗至順二年,施耐庵三十五歲考中進士,到錢塘(今杭州)任縣尹。但只當了兩年,便因與當道權貴不合,不滿官場黑暗,不願逢迎權貴,憤然懸印回到蘇州。張士誠農民起義隊伍佔據蘇州以後,施耐庵投筆從戎,為張士誠的幕僚,這使他熟悉了農民起義軍的軍營生活和許多起義軍首領。後發現張士誠等首領日益驕逸,料日後必敗,隨後離開張士誠部,隨居在常熟河陽山和江陰祝塘一帶以教書為生,並潛心創作《水滸傳》。

此書因文筆精工,狀物肖妙,塑造了一百零百位草莽英雄,書成後在民間廣為傳閱。朱元璋看到此書後很生氣,很快施耐庵被捉,關進刑部天牢。後來在劉基的幫助下,託病就醫被釋放,由其弟子羅貫中接到淮安暫住養病,並繼續整理《水滸傳》,經過洪武一朝,此書已達到了人人皆知的地步。

黃福平日裡對《水滸傳》甚是喜愛,此時隨口吟唱了這麼一段,並不是什麼難事,看到眾人如此驚訝的神情才知道賣弄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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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眾人誰也沒在意,說著《水滸傳》的英雄事跡,走進了那酒家。

門前的大榕樹上掛了不少燈籠,楊崢目測了一下,少說也又二三十盞,都是那種大紅燈籠,一時將整個酒家照得亮如白晝,楊崢心道:“看樣子這酒家倒是捨得花銀子,光是這二十幾盞燈籠,也要不少銀子“!

進了榕樹下,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的兩層小樓所吸引,樓層並不高,赤褐色的木材進行了精密的搭配,配上磚石,頗有幾分宋代酒樓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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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關於哀牢國: 所有關於哀牢國的開始是從一則神話傳說開始的,有一婦人名沙壺,因到江邊捕魚,觸沉水而懷孕,生下十個兒子。後沉木化為龍作人言問“我的兒子何在”?九子驚走,獨幼子不去,背龍而坐,因而取名九隆。九隆長大後,雄桀出眾被推為王。當時有一婦人,名叫奴波息,也生有十個女兒,九隆兄弟皆娶以為妻,子孫繁衍,散居溪谷。九隆死後,世世相繼,分置小王。到了唐代初期細奴邏的父親自哀牢避難到蒙舍川,耕於巍山之麓,當地白國王將女兒嫁給細奴邏並讓位於他,這便是流傳民間的開國神話。據說,遺留在哀牢群山中的花腰傣就是九隆兄弟中的一支 。

柳貌,古哀牢國九隆王傳人。公元一世紀中葉在位,為保山歷史上一位關鍵時期的關鍵人物。東漢永平十二年,柳貌率眾人七十七邑王、五萬餘戶、五十五萬多人舉國“內附”—主動加入中華民族行列,從而使古代保山由奴隸社會一步跨入了封建制的門檻。漢王朝則因勢利導,藉此機會將郡縣治推行到“東西三千裡,南北四千六百裡”的整個哀牢地,並設永昌郡統一管轄。為彰柳貌內屬之功,漢明旁給他頒賜了性質、字型類同於漢武帝所賜“滇王之印”的“哀牢王章”,並舉行盛大宮廷慶典。

那麼“哀牢”是什麼?為什麼叫哀牢這個名字呢?

“哀牢人”的後裔傣族把氣味讀作“哀”,把酒讀作“牢”。如此,“哀牢”就是酒的氣味或酒氣。其意思為“酒氣大”,與今“酒醉包”之意相近。“哀牢”諧音“愛醪”,即為愛酒;哀牢人的嫡系後裔如住今緬甸的“卡拉”稱水為“也”,稱酒為“啊也”,其中之“啊”是酒氣,與近兩千年前的“哀”仍相去不遠,傳承關係十分明顯;另外,哀牢人的老鄰居“越人”之後——傣族現在說酒為“牢”,說酒氣為“哀牢”。正因此,哪個地方酒氣大就可稱“哀牢”了,因此“哀牢山”一名就可以不在滇西而在滇中南。

“哀牢人”的後裔傣族也有把“哀”作為“老大”的意思,傣族男性的老大一般都叫“哀XX”,那麼“哀牢”就應該是一個人名。史籍記載的哀牢國國王世系中也有一個國王叫“哀牢”。

《後漢書·哀牢傳》說“建武二十七年(公元51年),賢慄等遂率種人二千七百七十,口萬七千六百五十九,詣越西太守鄭鴻降,求內屬,光武封賢慄等為君長,自是歲歲來朝貢。”“永平十二年,哀牢王柳貌遣子率種人內屬,其稱王者七十七人,戶五萬一千八百九十,口五十五萬三千七百一十一;西南去洛陽七千裡,顯宗以其地置哀牢、博南二縣。”可見,哀牢是“種人”,即是一個族種。

《史記》裡的哀牢國在《史記》裡,沒有“哀牢國”,也沒有“哀牢”字樣。可是,在滇西和緬北地帶,《史記》裡卻有地名可查——有乘象國“滇越”,“滇越”之東有“同(桐)師”,“同師”之東有“嶲”和“昆明”,“嶲”和“昆明”之北有“楪榆”。置於現地名之上,“滇越”為怒江以西的德宏、騰衝、龍陵及鄰近的緬甸地方,“同師”為怒江以東的保山、昌寧、施甸等地,“嶲”為永平、雲龍一帶,“昆明”為洱海附近的下關、彌渡、巍山等地,“楪榆”為今大理州北部至麗江。

《史記》的記載:“……滇王嘗羌乃留為求道,四歲餘皆閉昆明(今雲南大理),終莫能通。然聞其西可千餘里,有乘象國,名曰滇越,而蜀賈奸出物者或至焉。”滇國已經確認是在滇池一帶,從滇池往西千餘里,剛好就是今天的保山,即哀牢國。以此推論,“滇越乘象國”即是“哀牢國”。

《史記》裡連“夜郎國”也提到了,為什麼會沒有“哀牢國”或“哀牢”字樣呢?按常理,“哀牢”只要是客觀存在,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把哀牢國當成“滇越乘象國”了。

《續漢書》為西晉司馬彪所編撰,其中《郡國志·永昌郡》說:“永昌郡,八城,戶二十三萬一千八百九十七,口百八十九萬七千三百四十四。不韋出鐵,嶲唐、比蘇、楪榆、邪龍、雲南、哀牢(永平中置,故哀牢王國)、博南(永平中置),南界出金。”

“哀牢王國”出現於釋義中,且僅為哀牢一城的釋義,因此,僅可認定置哀牢縣前,哀牢王住處在彼,即首邑,為部落聯盟首領所在。

《華陽國志》乃東晉人常璩所編撰,其中對“哀牢”和“哀牢國”所說甚多。

《南中志·永昌郡》中記述了“九隆”傳說、南擊“鹿茤”、賢慄歸漢、柳貌歸漢等,較為系統。

《南中志·永昌郡》說:“永昌郡,古哀牢國。”另說:“哀牢,山名也。”使今之“哀牢山”與古之“哀牢國”關係弄得有些複雜化,今之研究者往往只能強圓其說,卻難於服人。

《南中志·永昌郡》明確地說“哀牢”人是“種人”,即一個族種;其國家體系不健全,“分置小王”,如部落長,因此,先歸漢的賢慄是“王”,後歸漢的柳貌也是“王”,但賢慄所率人口僅一萬多人,是小王,柳貌之下有“稱王者七十七人”,人口“五十五萬三千七百一十一”,顯然是個“大王”(部落聯盟首領)。

《南中志·永昌郡》說,孝武時,度蘭滄水(瀾滄江)以取哀牢地,置嶲唐、不韋二縣,哀牢轉衰,加上柳貌歸漢後置了哀牢、博南二縣,“哀牢國”就有了一個全貌:“哀牢”地面上一共設了四個縣,約為《史記》中的“同師”和“嶲”兩個地方。

《南中志·永昌郡》中有一個說法:“其地東西三千裡,南北四千六百裡。”《南中志·永昌郡》只說哀牢歸漢,不說哀牢反漢,故此說法還需論證。

《後漢書》為南北朝時宋人范曄所編撰。書中,《哀牢傳》亦有“九隆”傳說、南擊“鹿茤”、賢慄歸漢、柳貌歸漢等,並有柳貌歸漢後七年,哀牢王類牢即反的記載,顯得更為全面和客觀真實。

《後漢書·哀牢傳》使“哀牢”有了一個完整的形貌:哀牢人住在今保山、昌寧、施甸、永平、雲龍等地,沒有建立完善國家體系,各部落長均稱王,部落聯盟首領亦稱為王。漢武帝時,取了保山、昌寧、施甸等地,設了嶲唐、不韋兩個縣,哀牢的元氣受傷,因此轉衰;永平十二年哀牢王柳貌歸漢,顯宗以其地置哀牢、博南二縣;建初元年,哀牢王類牢反漢;二年,平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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