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設雲南布政司。二十二年定布政使為從二品。建文年間將布政使降為正三品,並裁減為各一人,明成祖恢復舊制。永樂元年以北平承宣布政使司升格為“行在”,撤銷布政使司。五年設交趾布政司;十一年設貴州布政司(布政使僅置一人),雖依舊是三品的官兒,可官兒與官兒相比,可就大大不同了,就好比他如今的翰林院掌院,雖說也是三品的官兒,可平日裡管的也只是總領侍讀學士以下翰林各官,做些論撰文史,再者就是卷寫祝文、冊寶文(冊立、冊封后妃)、冊誥文(冊封王公)、碑文、諭祭文等。此外,纂修實錄、聖訓、本紀、玉牒及其他書史,或由翰林院承辦,或由翰林院派編修、檢討參與纂修。而對書史的編輯校勘,除此之外,稽查史書、錄書:六科根據紅本輯錄的史書(送內閣),錄書(存科),為防止“翫忽潦草”,每年派翰林官兩人專司稽查。

稍微有點特權的就是每年的直省文武鄉試、會試、殿試,這個時候,翰林院掌院學士充主考官、讀卷官;順天鄉試,掌院學士充正、副主考、侍讀、侍講以下擔任考官。各省鄉試,學士以下、編修、檢討以上都可以充任正副考官。會試,掌院學士充任正副考官,侍讀、侍講學士以下充同考官。武科會試,侍讀、侍講學士都可以充任正副考官。也就是每年的這個時候,翰林院才像個衙門,自己這個三品的官兒也算是個官兒,可終究是管不了大事,比起人家承宣布政使司可就差太多了,承宣布政使司為國家一級行政區,是承宣布政使的轄區,簡稱布政使司、布政司、藩司,不稱“行省”,負責一級行政區的民事事務。在正式的檔案中,避免使用元朝的“行省”一詞,所以在地名下加“等處”布政使司設左、右承宣布政使各一人,即一級行政區最高行政長官。而一省之刑名、軍事則分別由提刑按察使司與都指揮使司管轄。布政司、按察司、都司合稱為“三司”,皆為省級行政區最高機關;三司首長同秩同階從二品。可是正兒八經的封疆大吏。只要皇帝信任,那絕對是土皇帝一個了。

想到這種可能,心頭砰砰砰亂跳了下,心道:“難得皇帝想讓我做做土皇帝的感覺?說句說話,我沒試過呢?“

一聽承宣布政使司堂下立即炸開了鍋,當然了不是反對,而是羨慕,嫉妒,甚是有那麼一點恨意,這也難怪,人家沒科舉,卻是狀元之才,年紀輕輕就做了三品高官,若說這些倒也罷了,畢竟這樣的事情雖少了些,也不是沒有,還能接受,可人家正兒八經的打了兩場勝仗不說,還長了一張潘安的容貌,京城的各大勾欄女子可是對他仰慕得很,一曲《紅塵笑》早傳唱了整個京師了,讓同為朝官的讀書人心頭那個氣惱,只恨蒼天為什麼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楊崢。

楊崢可不知道眾人的心思,正想著做個承宣布政使司皇帝會不會給,所以顯得有些忐忑,他前世的時候就知道,想要做大事,就必須身居高位,否則一切不過是霧裡看花,看著好看,事蹟沒多大的效果。

綜觀歷史上能做大事,做成大事的,莫不是官居一品,手握權柄,商鞅、張居正不就是這樣才做成了千古炳彪的大改革,不過兩人下場不太好罷了。

自己不過是想給大明做些改變,查漏補缺而已,想來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正思索著,卻聽得朱瞻基這時緩緩開口道:“祖宗制度固然是好,可眼下的局面不是祖宗能預料到的,所以此事需要改一改?“說完,目光一掃,看了楊崢一眼,喝道:”楊崢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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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崢正神遊四海,聽了這一聲呼喝,嚇了一大跳,忙走出來抱拳道:“微臣在此!”

朱瞻基嗯了聲,面色依舊嚴肅無比,沉聲道:“一國兩制的構想,是你提出來的,依你看,朕該給你個什麼官兒為好呢?”

“我日,怎麼問起我來了,不是有祖宗規矩麼?”楊崢暗自嘀咕了聲,飛快的抬頭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朱瞻基,見他神色嚴肅,正盯著自己看,心頭一驚,心道:“聽皇帝的口吻, 似不太想讓我做這個承宣布政使司,娘的,老子還想著做土皇帝呢,你不給權力,如何去一國兩制呢,人家香港還有港督呢,權力可比你的承宣布政使司大多了!”

心頭雖這麼想,腦子裡卻是飛快的運轉,皇帝不想自己做承宣布政使司,是怕自己權力太大,難以駕馭,而自己的原則是,想要做大事,就必須要絕對的權力,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所以這個權力必須抓在手中。

一番計較,朗聲道:“回稟陛下,臣有話要說……?”

朱瞻基道:“楊愛卿請說!”

楊崢道:“常言非常之事,須得非常手段,微臣此去安南有平定安南的眾人,所以微臣想問陛下要三樣權力!“

朱瞻基點了點頭道:“楊愛卿請說!“

楊崢朗聲道:“第一,安南一切官員的任命權!“

眾人看了一眼朱瞻基,只聽得朱瞻基道:“安南乃大明一等一的大事,楊愛卿由此要求並不過分!准奏!”

楊崢繼續道:“皇上須絕對的信任!”

朱瞻基道:“此話怎講?”

楊崢也不客氣,掃了一眼對面的都察院的官兒,道:“身在異國他鄉,有時候做事情,不免有些不讓人理解,可皇帝看不到,只能聽到言官的片面之詞,那時我等遠在廟堂之外,申辯不得,皇帝若不信任我,微臣不好辦啊,讓將士們流血又流淚的事情,微臣可不幹!”

一句讓將士們流血有流淚登時讓薛祿等人眼前一亮,他們身為武將,對楊崢頓生好感,身為武將,對這句話可是大有體會,自 五代十國,兵禍連綿,當皇帝是個高危職業。藩鎮節度使在外擁有重兵,一些宿將在中央典領禁軍,對於手掌兵權的這些人來講,過把皇帝癮是潮流所向。趙匡胤自己就是以殿前都檢使這一武將的身份發動兵變,取代後周的,他當然越發明白兵權的重要性。

趙匡胤當了皇帝之後,汲取歷史的經驗教訓,想方設法削奪兵權,並為大宋王朝立下了“重文輕武”的家法。

建隆三年,趙匡胤在太廟寢殿的夾室裡立了一塊誓碑,其中有一條誓詞:“不得殺士大夫及上疏言事者。”《宋史紀事本末》記載,趙匡胤對趙普說:“五代方鎮殘虐,人民深受其害。朕欲選幹練的儒臣百餘人分治大藩,即使都貪濁,也比不上一個武人。”在宋tai祖看來,任用文士可能產生的危害遠不及武人來得大,更不會像武人那樣危及政權的根本。不管趙匡胤的本意如何,隨著一系列政策、制度的實施,重文輕武成為了宋人的普遍風氣,大明洪武、永樂一朝雖沒這個風氣,可自洪熙一來,這股風氣也開始蔓延開了,那些文官多對武將輕視,去了軍中由於不懂軍務,偏要指手畫腳,最後弄得軍中將士束手束腳,很多時候,明明不是作戰時機,礙於文官的干預,不得不出戰,這樣一來,戰事的結果可想而知了,可戰敗的結果,卻落得武將品嚐,尤其可恨的是那些言官,捕風捉影,亂上奏摺,弄到最後,武將多半不是斯死在了敵軍的手中,反而是死在了錦衣衛的詔獄裡,可謂是為了國家流乾了血,又流乾眼淚。

這話兒一出言官登時不服了,劉觀正要說話,朱瞻基掃了他一眼,忽然道:“准奏!”

薛祿吧唧吧唧了兩下,心道:“這個楊大人倒是個機靈人,這話兒聽起來得罪了言官,討好了武將,卻不盡然,有了這句話兒,他日言官便是想要捕風捉影,只怕也被人指責有讓將士流血又流淚之嫌了,有了這個名頭在,他不在朝中,誰還敢胡亂的指責呢,再退一步,皇帝已經準湊,他日就算有些不符合規矩的舉動,言官有奏本之心,皇帝想起這句話,八成也不會說什麼了?我倒是小看了他!”

楊崢繼續道:“第三麼簡單,我所要的兵馬不多,只需杭州古城五千兵馬以及京城保衛戰的三千將士足以?”

“荒唐……?”楊崢話音一落,劉觀便大聲叫了起來,自從他與漢王有秘密往來,隨著朱高煦的叛亂評定,他越發不安起來,可這事情做得隱蔽,未必有人知道,隨著時日的流逝,他越發安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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